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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面出来,第一次主动亲吻了皇帝—— 没有唇舌的交接与厮磨,只不过是四片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耗光了小兔叽所有的勇气,也让皇帝睁大双眼,愣愣的没有回应。 许久许久,小兔叽才主动结束了这一吻,白皙的双颊红得快滴出血来,嚅嗫道:“我......愿意。” 皇帝的眼光立马如冰雪消融般温柔,他口气略带震惊:“......当真?” 小兔叽郑重的点头,埋进皇帝怀里:“我也心悦你!和你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事情,我决定不考了!” 虽然他从未经历这种情感,也不太懂,但如果“爱”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心疼的话,他相信他对皇帝是“爱”无疑了! 耳边响起了两声轻笑,小兔叽正想陷入自己幸福的幻想之中,不料下一瞬间,他就被皇帝用被子完全包裹了起来:“!” 皇帝把挣扎小兔叽扛到床榻上,小兔叽把头钻出来,发现皇帝那副忧伤到不行的神情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又恢复成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嘴角又挂起了流氓笑! “你!”小兔叽娇嗔道:“呜呜......你这个大流氓!大骗子!” 皇帝也钻进被子里,把小兔叽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全都轻啄了一个遍,而后在小兔叽的耳廓柔声道:“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朕上天入地也要绑住你!” “......” 皇帝那张帅气的脸配上粘腻的情话完全就是暴击!小兔叽又害羞得不知说什么了...... 两个人温存了片刻,皇帝用轻轻含住小兔叽软软的耳垂,用舌头转了一个圈,暧昧道:“既已定情,要不要做点什么纪念?” 小兔叽:“嗯?” 皇帝欺身压上,眼眸闪烁狡黠的光芒,猥琐的一笑:“你不是想吸阳气长修为么?” 不如,一次喂个饱...... 说罢,无视小兔叽的晃动的小脑袋,用被子把两个人都裹了起来...... 夜还很长,快乐的事情,有的时间去做...... ...... 月亮爬上了柳梢头,疏影横斜,整个皇宫除了皇帝的寝宫和蟋蟀,再无声响。 有新来的宫女路过,好奇的问当差的太监:“公公,殿下这是怎么了?” 太监被吵了大半夜,心烦的喝道:“殿下怼人呢!你管得着吗?!” 第7章 第 7 章 从此,皇帝和小兔叽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深宫的每一个夜晚,都因为皇帝寝宫传出的那些似有若无的娇吟而暧昧非凡。 小兔叽面皮薄,总是被皇帝戏弄得钻到床底去,皇帝早就在下面铺好了上好的金软褥,心满意足的也钻进去,把缩在一角的小兔叽揽进自己的怀里,摸到了小兔叽毛茸茸的圆尾巴才沉沉睡去。 当差的太监一边感慨自己孤苦无依,一边愤愤的用扫把赶走脚边的两条公狗,骂骂咧咧:“死狗!就你们也想谈恋爱!” 不过,宫里想要谈恋爱的氛围的确因皇帝和小兔叽变得浓重了...... 比如,刻苦用功的太子殿下...... 比如,整天哭唧唧的御林军统领...... 安乐的日子,就连好事也连连造访,朝堂上文武百官一说天公作美,江南今年五谷丰收,一说运河成功凿通,造福沿河居民,百姓安居乐业,纷纷称颂皇帝是位贤明的帝君。 太平盛世,国泰民安,皇帝心爱之人怀抱再侧,志得意满...... 不过,日子久了,渐渐还是有了一些摩擦。 摩擦之一,源自于朝堂上那群迂腐的文臣。 太平盛世自然妙哉,然而百官们闲得久了,就开始找茬了。 一本本折子递上来,恳切的劝皇帝应以祖宗留下的江山为重,多繁衍些子嗣来稳固,沉迷男风这等偏好,实在有损帝王家的颜面。 气得皇帝当朝发飙:“本该繁衍的皇兄又不是没把他儿子送过来,朕不过是给他收拾烂摊子的,等长亭行弱冠礼了,朕便自称无能退帝,不牢你们这些迂腐的家伙cao心!” 忠心的老臣们被气得闹出好大一阵风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比比皆是,皇帝又不得不往一个一个府上递安抚折子,折腾几个月,让他繁衍子嗣的折子终于没递上来了。 摩擦之二,则源自于小兔叽。 小兔叽每晚和皇帝共享人间快事,已经渐渐开始习惯和主动起来。这本是好事,然而皇帝却低估了一件事情—— 兔子这个种族丧心病狂的繁殖力! 小兔叽每次都比自己快此事暂且不说,这个每晚都哭唧唧要个不停的兔子,已经渐渐让皇帝从雄风振振转为渐觉枯萎了。 这日,睡眠再次不足的皇帝在朝堂上强撑振作,无意瞥了珍珠帘一眼,发现小兔叽正站在后面,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眼瞅瞅的盯着自己,心下一软,一下朝又急轰轰的去喂自家兔叽喂,就算太医说自己虚也要喂阳气! 近日御花园的桃花开得相当不错,皇帝用完午膳,便领着小兔叽一同去瞧,赏到一半,小兔叽突然把皇帝拉到小树林,又是一双可怜的大眼睛。 皇帝:“......” 森林普雷get! 一番云雨后,皇帝抱起自家已经晕过去的兔叽,深感自己真是色令智昏之后,决心以后要给小兔叽做XX管理。 后来有一天,小兔叽突然不爱好那事了,却开始热心于布置房间,储存补品。 皇帝正疑惑,小兔叽娇羞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胸涨涨的,肚子里好像有小宝宝了呢。” 皇帝:“......” 皇帝:“...........” 他该怎么跟解释,公兔子是不会怀孕的,一切只不过是假孕而已???? 再过了几年,皇帝真的退了位,带着小兔叽一人一精云游四海,花前月下,好不快活。 有一日,小兔叽和皇帝游至天崇山附近,正背靠柳树,脚浴梁溪,谈情说爱,耳鬓厮磨,突然天空中降下两名神官,冲着皇帝抱拳跪地,字字清晰:“给天君请安。” 皇帝一脸疑惑:“你们是谁,找我何事?” 神兵递给皇帝一柄紫色菱花镜,皇帝一照,前尘种种,全都回忆起来。 原来他的真身是天崇山老天君的独子小天君,五百岁那年,自行请命去凡间历练,临行之时,老天君递给他一柄菱花镜,道:“看了这面神镜,你便记不得凡间之前的记忆,再见此镜,便是我想召你归来了。” 皇帝谢过两名神官,问:“你们可知父王为何叫我回去?” 两名神官面露难色,不愿多谈,只道:“老天君说要和西方佛祖论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