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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别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都走了,李仁义一个人留在原地冷哼了一声道:“没用的东西,你只配当个窝囊废。” 若是只有萧伊伊一个,他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他方才有注意到与萧伊伊一起的年轻男子,那人步法极快,身手敏捷,在不知道对手武功深浅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萧伊伊肚子饿了,想找家店先填饱肚子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她与石云鹤没走多远,抬头就见山林中的高处露出一杆红黄酒旗来,上面赫然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陈记酒家。 陈记酒家,这是几间依山傍水而搭建的竹屋,屋子坐北朝南,西侧有几棵参天的梧桐树,如伞如盖,可遮阳避雨;东侧有一大片长势喜人的竹林,高大挺拔,酒家竹屋所用的竹子就是取自于这里;屋后是一条约两丈宽的大河,河岸边长了一排柳树,约莫十来棵,远远看去,柳树纤细的枝条柔柔地下垂,如美人的长发随风轻舞,一棵棵柳树姿态婆娑,绿意正浓,河面上碧波荡漾,长满了翠绿色的荷叶,荷花还未盛放,只羞涩地竖起一个个紧紧抱作一团的粉白色花骨朵;屋前是一大片的空地,东边角落处拿鱼网特地圈出一处地来养鸡,西边是马厩,供客人的马匹停歇、喂食。 酒家内部有六张大方桌,六套长板凳,全是柳木的,结实耐用。此时吃早饭太迟,吃中饭过早,店内的桌椅都空着,没有一个客人,除了他们二位。 店家脸上堆笑道:“二位客官里面请,二位吃些什么?” 迎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哥,约莫十五来岁,据他自己所说,这酒家是他爹娘开的。不要看他家店小,又在山林之中,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镇上酒楼有的东西,他们这里有,镇上酒楼没有的东西,他们这里也有。 萧伊伊挑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定后问道:“小哥,葡萄酒有吗?” 年轻小哥看向她问道:“有,jiejie要多少?” 萧伊伊道:“一酒壶足矣。”她接着说道,“再给我来一份松花蛋、盐水青虾、麻婆豆腐、两个馒头。和我一起来的公子,你再问问他想吃些什么吧。” 石云鹤不等小哥问自说道:“小哥,再加两个馒头,一壶龙井,一份清蒸鲥鱼,一份rou末芦笋。” 年轻小哥应道:“二位客官,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来。” 萧伊伊柔声地问道:“你不来些酒?这顿我可以请你。” 石云鹤推辞道:“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从不喝酒。” 萧伊伊嘴角漾起一丝短促的笑容道:“不喝酒的男人已是少见。不受外界诱惑的男人更是难得。” 石云鹤道:“能得姑娘如此高的评价,石某真是受宠若惊。” 这时,年轻小哥来了,他将木托盘上的东西一一摆放在桌上道:“这是jiejie要的葡萄酒,松花蛋,这是公子要的龙井,其他的东西随后很快就来。” 萧伊伊给自个斟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后问道:“石公子这般年纪为何还未成家?” 石云鹤将茶杯靠近嘴边,呷了一口,反问道:“姑娘对石某的私事这么感兴趣?” 萧伊伊一边倒酒,一边头也未抬:“我只是正常人的心思——好奇罢了。公子若不愿意说,可以不说,我没说一定要知道。” 石云鹤又呷了一口茶缓缓道:“石某闲云野鹤一只,平日里四处游山玩水,若不是有枫弟慷慨解囊于我,在下连一块遮风避雨的瓦片也买不起,讨了媳妇倒觉得对不起人家,索性孤身一人,自由自在,倒也快活。” 萧伊伊才不信他这番夸张的说辞,凭他的一身本领,随便拿一样出来溜溜都可以挣到一贯家资。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你倒爽快,不藏着掖着,那我也说一件我的小秘密与你听。” 石云鹤称赞道:“姑娘虽为女子,却不拘泥于一格,行事倒比在下豪爽更甚。” 萧伊伊姑作神秘道:“石公子谬赞了,其实我这秘密本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你也知道司徒枫是很能喝的,千杯不醉,可他与我斗酒决一胜负那次他却输了。你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吗?” 石云鹤对她说起的这个秘密提起了兴趣,说道:“我猜定是姑娘使得障眼法,将枫弟给糊弄了,其实姑娘根本没有那么好的酒量是不是?至于其中有什么奥秘,在下猜不透,还请姑娘为在下解惑。” 萧伊伊娇笑两声道:“我既说是秘密,虽然原因很简单,却也不会被你轻易猜到,且这个秘密定是外人不知,却只有我一人知。” 石云鹤道:“那在下岂不是这个世上除了姑娘以外第一个知道这秘密的人?姑娘不怕我透露给枫弟吗?” 萧伊伊道:“你的确是除我以外第一个知道的人。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附耳过来。” 石云鹤听罢,爽朗地哈哈大笑道:“枫弟怕是被你骗惨了。亏得我不喝酒。” 萧伊伊一本正经道:“正因你不喝酒,我才只告诉你一人。” 石云鹤温和地说道:“原来是这样。石某今日才知道不喝酒竟还有这好处,能意外得知姑娘的一个秘密。” 有意思,怕是司徒枫做梦都想不到,他与萧伊伊斗酒一决胜负那次,萧伊伊只有第一坛和最后一坛喝得是酒,其他的酒坛子里装的竟然只是水而已。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年轻小哥陆续端来几个菜,说道:“菜都上齐了,二位客官慢用。” 石云鹤一个大男人的饭量与萧伊伊一个小女子的饭量差不多,两个馒头吃完,他并未让店家再添。 酒足饭饱,石云鹤抢萧伊伊一步付了饭钱,一共二两六钱银子,只一道清蒸鲥鱼便花去了二两银子。 萧伊伊道:“我说请你,你还要和我客气,下次我可就指不定没有这么大方了。” 石云鹤道:“就像你说的,我这是借花献佛,不过是受人所托,好好照顾你罢了。” “呜呜呜……” 忽然从里间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萧伊伊猜测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她看向年轻小哥,见他一脸尴尬,好奇地问道:“小哥,这哭声是?” 年轻小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那是我jiejie,今年十九了,自三年前被婆家退了亲,至今未定亲。她先前透过窗子见你二人郎才女貌,方才在房内又听你二人说说笑笑,她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触景生情,有些伤感罢了。” 萧伊伊心想,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想帮帮她,便问道:“小哥,可方便透露令姐是因何事被退的亲?我先声明一下,我问这个,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帮帮她。” 年轻小哥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