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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石头,想当初一个一级东陵玉就是两千大洋,一件装备可以镶三块石头,一共十二件装备也就七万大洋。 约摸算下来大概花个十万大洋就能提升一大截了。 想到这里,叶露咽了一口唾沫,醒醒吧sao年,充钱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充这么多钱的。 别说老妈知道了保证打死她,就连她自己都很确认,要不是没办法,连那点生活费她都不想扔进去。 其实,在游戏里赚钱也是很容易的,要么有脑子,要么有手法,如果都没有的话,想到这里,她已经知道自己是时候滚回竞技场泡着去了。 潇潇:师父,师父。 叶露刚想点进竞技场,就被这一声打扰搞得有点不爽。 暮雨:怎么了,八戒? 潇潇:…… 潇潇:我刚刚挑的怎么样啊? 她回忆起刚才打第一关时的情景,潇潇虽然有时也掉血,但毕竟是新手,能做的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看到龙傲天之后,她真的觉得潇潇在这一群人里算是蛮不错的了。 暮雨:嗯,没拖后腿。 潇潇:师父……你就不能夸夸我啊,我可是练了好久呢。 叶露不禁一笑,说你尚可就嘚瑟的不行了,要是夸夸你还不得上天了,奈何她就是这样性子的人,说不得别人半点好话。 暮雨:整体还不错,不过有些地方要注意一下,比如甩尾伤害高尽量躲一下,方向尽量拉稳了不要变,群铁要及时给上,尤其是吹人的时候,还有,我想想。 叶露巴拉巴拉又给他发了一堆实战教程过去,又指出了不少问题,她还在过电影一样地回忆着刚刚的场景,想再给他揪出一些错来。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俨如一个资历老成的导师在教育小新人,正洋洋得意之时,却看到一段让她皱起眉头的话。 潇潇:暮雨,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 虽然看得是一头雾水,但真真的感觉到好像是心跳漏了一拍。 她敛起了笑容,陷入深思中,又想起那柄枪上刻着的“小楼一夜听春雨”来。 暮雨:叫我什么? 潇潇:暮雨。 暮雨:叫师父。 潇潇:暮雨!暮雨!暮雨! 还是头一次被这小徒弟还嘴,叶露心中倒是不自在起来,本来是最听话的人现在都开始不听话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暮雨:…… 潇潇:他们都能叫你暮雨,为什么偏偏我不能? 那是因为他们对老娘没有非分之想,叶露瞪了一眼屏幕,心下道:算了,也不会少块rou。 暮雨:因为师父是我允许你对我的专属称呼,别人想叫都叫不来呢。 潇潇:那我换个称呼不就好了,叫你小暮雨? 暮雨:不行!这个不行! 小暮雨也是一个专属称呼,为了纪念一个不会回来的人。 潇潇:暮小雨?雨宝宝?小暮暮? 暮雨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给我拖出去杖毙三十次。 暮雨:算了算了,就叫暮雨吧。 潇潇:那暮雨,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仿佛又回到了这个死循环的话题,绕来绕去还是被绕回了原点。 暮雨:奇怪,我为什么非要嫁给你? 潇潇:因为绑定夫妻有buff加成,永久性加5%的血量呢,我是个t要扛怪,当然是血越多越好了,你是个刺客这么脆皮,当然也是血越多越好了。这么算下来,咱们俩结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尼玛蛋,就是为了这么个鬼理由你死缠着老娘不放啊,叶露三千个白眼已经投了过去。 本来还想着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感天动地感动她的话,然后自己一时脑热就不小心同意了,结果……呵呵。 “结婚?”叶露兀自在一边嘟念着,“在游戏里结婚就是为了要个buff加成,应该不会代表什么吧。” 第126章 抓不到 想到这里,她倒不觉得这是一桩坏事了,若是真有个人能陪自己玩,也还是可以的,可是想到这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结婚也照样有一群朋友可以玩,为什么非要结婚呢?不行,还是不能同意。 暮雨:熊熊还没有相公呢,不然你去跟她绑定,她可是小萝莉一枚哟,这事儿啊就得从娃娃抓起。 潇潇:我不是萝莉控。 暮雨:那去找你兔兔姐,成熟稳重风韵犹存老少通吃。 潇潇:我也不是人妻控。 叶露在心里一个一个地数着,那还有谁啊,好像除了自己和熊孩子,别人都是名花有主的吧。 暮雨:出门左拐隔壁帮会有个俗称寡妇帮的,一个帮会里二十多个妹子,就是没男的,你可以去试试哦,说不定左拥右抱一次能找仨呢。 潇潇:养一个媳妇都费劲,我找那么多干什么? 暮雨:嫌养媳妇费劲就一个人老实呆着,帮会里不是有那么多老光棍陪着你呢。 潇潇:我不,有你就够了。 扑通扑通,好像是心跳又漏了一拍,但对于叶露来说这种感觉并不是怦然心动,而是,这货到底看上老娘什么了,我改还不行么? 暮雨:那好,等你pvp胜过我了,我就嫁给你。 叶露想了半天,决定给他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期待,时间久了,他就能死了这条心。 她是这样信心满满,现在技法差不多纯熟,应该不会有很多能打得过她的人了。 潇潇:那说好了。 暮雨:嗯。 叶露说罢,又一头钻进了竞技场,现在颇有些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感觉了,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掰回来。 木桩永远都没有实战中要来得好,她只是默默念着,再练两天的连招,就开始重回天梯赛。 没一会儿,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在家里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熬夜,不会像在学校时那样还得盯着时间以防宿舍关门。 回望窗外,万家灯火已经熄得差不多了,楼宇间零星的几户人家还亮着灯,是有人跟她一样彻夜难眠么? 她走到落地窗边,看向窗外,不自觉地数起了楼宇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