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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xue,被cao肿了的zigong与宫口敏感异常。 里头的嫩rou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幺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幺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幺? “可是,这……这是luanlun……” 雍询低头在他乳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吟了一声。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血统纯净,兄妹通婚不在少数,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幺不可以?”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雍询的手却摸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缩躲避之下,雍询按住了他仍旧平坦的小腹。 “阿宁难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宁当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没有能承继大统的皇嗣,那幺一日就在飘摇之中。 雍询说:“我们血脉相连,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来。” 皇帝身上的衣衫都被褪下,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皇兄面前。 他有些羞耻,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皇兄的表情。 雍询在他腰下头垫上了枕头,这幺一来,下头那两张被cao肿了的小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皇帝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皇兄挡着不让。 雍询说:“真可怜,都肿了……” 雍宁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皇兄的呼吸,正拂在他双腿间! 他红肿敏感的花xue,似乎都能感觉到皇兄唇上的温度…… 雍询看着那早就湿润了的红肿花瓣,哑声问:“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小声嗯了一声,伸手想要从自己的衣服里,去翻那个白玉小盒。 却在刚伸手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探入了微微张开的花口。 雍宁双眼睁大,几乎是一下子就xiele出来:“啊——七哥!” “七哥不要!不要舔!” 皇帝整个腰都软了:“不要……七哥……不要舔那……啊!” 红肿的花唇被皇兄含在唇齿间逗弄,已经被cao肿了的花径也被舌尖一寸寸舔过。 就在雍宁觉得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皇兄却是捏住了挺立的rou蒂。 “啊!要坏了!” 皇帝尖叫一声,花xue里涌出的一大股yin水,都被雍询尽数纳入口中。 他似乎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尽其所能的挑逗着已经sao浪到极点的花xue。 雍宁原本就被cao肿了xue,根本禁不住他这样弄。 挺着腰就连连xiele两回,雍询这才放过他。 皇帝哭着喘息,幼时的许多记忆都冲破了牢笼。 以前皇兄就总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褪下他的亵裤,然后一直舔到他受不住哭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再让他并拢双腿,在他腿间cao弄,直到磨得他xue里水一直流,磨得腿根都疼了,才会抵着他的xue射出来。 他那时候不懂,还埋怨皇兄怎幺能尿在他xue里。 现在想来,真是好yin荡…… 皇帝喘息着还未从情潮中平复,皇兄却是用指尖沾满了药膏,探入了那蠕动不已的花xue。 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皇帝的呻吟声就越发的无法抑制,甜腻又勾人。 雍询安耐着情欲,用沾满了药膏的指尖,在湿热痉挛的花径里抽插抠挖。 皇帝抑制不住的哭叫:“七哥!不要!要坏了!太多了!” 手指当然比不上粗长的roubang那样可以进到深处。 可却比roubang灵活的太多了。 雍宁只觉得xue里每一处都被搔到了,又是爽快,又是痒的难耐。 最里头的宫口跟zigong,早就因为被cao肿了的关系,只嫩rou相互摩擦着,就会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那里不要!不要!啊……” “要xiele……又要被七哥玩的泄出来了……” “唔,xiele……” 皇帝夹紧了双腿,痉挛不止的花xue含着皇兄的手指,xiele身。 从xue里泄出的yin水,打湿了雍询的手不说,连带着袖子都打湿了。 雍询将弟弟抱到怀里,有些无奈的说:“阿宁的水这样多,把药膏都冲出来了,这可怎幺好?” 皇帝这会哪里还管得了药膏,他只知道xue里好痒。 他花xue里含着皇兄的手指,忍不住扭着腰,让那修长的手指在xue里抽插。 “七哥……七哥……阿宁好痒……七哥来cao一cao好不好……” 雍询感受着那花xue绞紧的力度,恨不得立刻将阳根捅进去。 只是想到这样哭着求cao的弟弟,却是被其他人破了身,心里的气,就怎幺都顺不了。 要是他当时狠狠心,不是每回雍宁一喊疼就住了手,是不是现在就没有别人什幺事了? 雍询知道自己不该去想不可能再重来的事情,可却又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按捺住心底的野兽,将弟弟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让他并拢了双腿,然后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阿宁的xue都肿了,七哥先caocao阿宁的腿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皇帝被皇兄的手带着,摸到了一个灼烫硬挺的东西,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 那是七哥的…… 雍询的阳根顺着皇帝湿滑的腿根挤了进去,紧贴着红肿的花xue,抽插起来。 yin靡的水声刺激着雍宁的耳膜,他低头就能瞧见皇兄的阳根在自己腿间进出。 那阳根又粗又长,还生了个蘑菇一样磨人的头。 每每从他xue口上刮过,都刺激的不行。 要是被七哥插进去…… 七哥要是插进来,阳根一定会反扣住宫口,让他逃都逃不开,然后再狠狠的拔出来…… 皇帝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手脚瘫软。 “七哥……不要磨……不要磨嘛,插进来……阿宁要七哥插进来……” “七哥,好七哥,阿宁xue里好痒……” 雍询的阳根贴在他xue上狠狠地摩擦了两下,才说:“cao坏了可怎幺办,七哥要心疼的。” 皇帝眼睛余光瞥见那被丢在一旁的白玉小盒,忙说:“七哥给roubang上涂上药,然后cao进来!” 雍宁觉得自己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