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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 “自然假不了。”谢方庭转身要走,裴涟漪将他的轮椅拉住,神色焦急道:“那我呢!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一辈子的!” 谢方庭冷了眼色,“少年多戏言,娘娘幼时不也戏称非君不嫁。” 可如今,都成了一宫之主。 他再没半分留恋的意味,他曾也以为裴涟漪这三个字伴随着这个身影会一直成为他心口的伤疤,却哪知突然出现的一个人,一点点的拂去他的伤疤,虽然她自己也不知情,可到底,如今心头上的人,已经换了个名字。 谢方庭轻勾嘴角,眉眼带着丝丝的愉悦。 丫鬟急忙的跑到眼前道:“可是四少爷?” “是我,如何?”谢方庭轻佻眉梢,有些意外。 “四少姨娘喝醉了,主子让你移步过去。” 未等话落,谢方庭便转着木轮飞快地穿过人群,直往另一边而去。 裴涟漪看着越来越渺小的背影,心中怅然所失。 当谢方庭赶到的时候,赵襄阳在亭子外头赏花,亭子里苏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般瘫在石桌上了,谢方庭捏紧了扶手。 赵襄阳冲他轻笑,谢方庭冷哼一声,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行走如风的模样,不像是受了伤。 他走进亭子里将苏落抱了起来,没了冰凉的石桌,苏落不满的哼了两声,谢方庭捏了捏她的腰,居然敢单独与男子一起,还喝醉了酒,看醒了之后我不好好教训你。 经过赵襄阳时,谢方庭道:“我家爱妾失态,多亏丞相海涵,不过……也要注意些分寸。” 谢方庭抱着苏落越行越远,赵襄阳低头止不住的轻笑一声,玉翠诧异:“主子……” 赵襄阳道:“没想到他,是个性情中人。” 谢方庭将苏落抱回水汀阁,丰禾都吓得愣住了,主子的腿……怎么没事了? 然而谢方庭瞧着苏落满脸痛苦的样子,转头与妙玉吩咐:“去拿一碗醒酒汤过来。” 妙玉赶紧出去拿,丰禾也不好待在这儿,只得跟着出去。 谢方庭替她将碎发拨了拨开,她的眉头还是紧皱的,傻娘子,喝这么多酒会头疼的。 将醒酒汤灌了下去,外头的阳光正好,瞧着身边的人睡得这般舒坦,他也忍不住上了床小歇一阵,搂着苏落的肩膀,她身上的雅香混合着酒味,倒生出了别样的味道,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了。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二人的感情越发的好了,谢方庭在京城中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可苏落心里一直梗着,那日他们究竟讲了些什么?他到底是真心还是无意,还是让她纠结。 首饰盒里头堆满了首饰,都是谢方庭选来给她的。 像是再宠爱不过了,京城女子皆羡慕她有个好郎君,却哪知到现在也摸不出个心思来。 谢二爷允自进入了个僻静的小客栈,那儿人烟稀少,少有客人,临进门小二便停住了擦桌的手,一双眼睛紧盯着他坐在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男子对面。 “东西都带来了?路上可安妥?”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掺杂了些颤音。 那黑色斗笠轻轻点了点,随即拿上了身旁的剑,放了一两银子就起身走,谢二爷跟着他一路东行,到了个死胡同里,谢二爷才发觉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问道:“做什么,不是去那东西么?” “谢二爷觉得您身上什么东西最值钱?”那人突然发问,却让谢二爷瞳孔一缩,急忙往后退,可后头突然出现了一大帮官兵,统统拦住了这个死胡同,他在劫难逃了。 “你……宣武,我与你元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害我!”他眼底的慌乱根本压制不住,眼底饱含着恐惧。 “谢二爷此话差异,虽然同为朝廷做事,可宣某一心忠于皇上,可谢大人又做了什么?卖国?”眼底的不屑越加的浓烈,谢二爷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竟无言以对。 宣武双指一并,“将人带走。” 两个侍卫上前将他抓住,宣武从他身边走过时轻声道:“此番大罪,不知谢大人如何与皇上说。” 谢二爷的脸上满是布满了绝望的神情,一步错步步错啊。 行路半个时辰,谢二爷一路被侍卫带到了皇帝面前,皇帝瞧着底下跪的端端正正的人,痛心疾首道:“朕待你不好?你居然生出这般心思来!” 谢二爷咬紧牙关道:“皇上,此事臣愿意一人承担,这件事情全然是臣独自干得,谢府上下皆不知晓。” 皇帝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一侧的茶杯都震出了波浪,“你居然还敢跟朕谈论条件?!你可知道若是引进蛊虫,这一朝国便全然被你毁了!” “皇上!”谢二爷双眼通红,却不知如何作答,心中越发的痛苦,只能悔不当初。 宣武作揖道:“皇上,对卖国之臣无须多礼。” 皇帝轻轻颔首,默默地叹了口气道:“先暂且压下去吧,待朕仔细想想。” 谢二爷满脸颓废的被人拉了下去,大殿里的皇帝忍不住抚了抚额头,甚是心酸。 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谢府,谢府上上下下皆不知情,更不知道为何皇帝突然抓了人。 苏落且饮下一碗莲子汤,诧异地问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妙玉道:“府中的下人都传开了,说是二爷得罪了皇上,才被关进去的。” 苏落摇了摇头,虽然当今圣上的年龄不清,可毕竟是个惯常手段的人,怎么会这般大意,她心中隐隐不安,预感着有事会发生。 谢方庭收到消息时,第一个反应便是派人继续去打听什么缘由,而他赶回了府邸,同苏落一块儿用餐。 “夫君回来了?口渴了吧,这碗汤刚好解渴。”苏落顺手递上一碗,谢方庭便直直的喝下去摆在一旁,坐下来用膳。 随即吃了几口,谢方庭复又起身道:“今日我要晚些回来,你早点歇着。” 苏落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谢方庭阔步离去。 苏落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大了。 谢方庭转头找了喻天郝,自从那日二人争执不下后,再没见过一次,不过喻天郝倒也没拒绝,进了酒楼便往二楼上去,远远看见了谢方庭端着一杯酒水,眼眸饱含深意。 “今日找我,所为何事?”喻天郝接过他的酒,一饮而尽,算是化解了二人之间的矛盾,相逢一笑便泯灭怨恨了。 “二伯被抓了,我想知道他所犯何事。”谢方庭也不含糊,道明了此行的目的,喻天郝轻笑道:“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一顿好酒就让我去打听这种消息,说你是jian商,还真不是吹。” 谢方庭笑道:“你若觉得亏了,大不了再请一顿。” “这话可是你说的!”喻天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