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
看什么,那是一本相册,有乐悦在那些页被翻动得很频繁。 “来了?”柳睿朝白瑾笑,把几个礼品袋递给她,“送你的,看喜不喜欢。” 白瑾打开看了看,饰品还有衣物甚至还有两本书,是的,都是她喜欢的,或者说都是乐悦喜欢的,柳睿买的东西都是乐悦喜欢的,他从来没问过她喜欢什么。 “白瑾?” 白瑾笑着看向柳睿,“什么?” “我叫你好几声了,怎么了?” 白瑾道:“有点烦,想出去走走。” “迟点吧,我陪你一起去。”柳睿笑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有时真担心你就那么消失了。” 白瑾沉默,她不知道多想消失。 柳睿看白瑾神色不对,心里咯噔了一下,平常白瑾总会笑着说怎么可能,但今天……他岔开了话题,“我有个老同学回千明了,明晚打算在华元酒店聚一聚。” 白瑾垂下眼用手轻抚着她的茶杯,“谁啊,居然让你决定用最高规格接待?” 柳睿笑道:“这次你猜错了,他就住在华元酒店,我怎么好意思约他去别的地方?” “得了,你又不少那点钱。”白瑾笑道,“哪个人啊,也是生意人?以前你说起过吗?” 柳睿摇头,“没说过,他也不是生意人,公安厅的,叫程锦。”他想起了些什么,忍不住笑了,“他的朋友说他是因为作风问题被休假了,哈哈……真想不到他也会有作风问题。” 白瑾笑道:“那他怎么说?” “他是那种不解释的人,一向淡定……” 晚上白瑾和柳睿一起去了金月夜总会,每次来这里白瑾连灵魂都会发抖,但没人知道,路过那些正在喝酒的保安或者说打手那桌时,她也停下来要了杯酒,并且仰头一口气喝干了,“好!”大家都喝彩,“白姑娘你比爷们还爷们!”最初这些保安见到白瑾时,白瑾已经和柳睿确定关系了,他们就都叫她嫂子,当时白瑾瞪了他们一眼,“姑娘我还打算被他拴住呢。”从此他们就叫她白姑娘。 白瑾踢了一个保安一脚,让他坐进去些,她在他让出的位子上坐下,“酒量也是可以练出来的。”她说着又喝了一杯。 一个保安道:“那要练到你这种千杯不醉的酒量得怎么练?” 白瑾挑眉,“睡不着时就喝,如果一直都没能醉死,你迟早会再也喝不醉。” 其他人都笑那个提问的保安,“练不成了,这是个一倒到床上就打呼的人……” 刘珊也路过,她笑容娇媚,“哟,你们还聊着哪,开工啦,白瑾,走啦,别拉着他们聊天,让他们干活去。”说完她便走开了,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在大理石上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白瑾感觉有根铁钉一寸一寸地被钉进自己的心里。 保安们都走开了,只有一个还坐在白瑾对面,他正看着刘珊的背影……白瑾浅浅一笑,“你不走?那我们再喝几杯。” 说是几杯,但实际上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聊得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远。 “……丢人!你应该告诉她,除了你她别想和任何人在一起。”白瑾大笑道,“男人么,要敢爱敢恨,要不铁定会被你喜欢的人瞧不起!” 对面的人眼色凶狠,“她怎么敢?!” 白瑾大笑,“你不敢又不等于她不敢……或许她就是死也要和别人在一起?” “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白瑾笑道:“有志气!……唉,不和你闲扯了,一会刘珊又得冲过来说我打扰你们干活了,走啦……”上楼后又碰上了刘珊,白瑾笑道,“美女,在这等我哪?” 刘珊白了她一眼,“你又和他聊什么呢?” 白瑾道:“一个陷入情网的可怜男人,甘愿为他的心上人当牛做马,只求她看他一眼。” 刘珊满不在乎地道:“上次你也这么说。”她款款离去。 白瑾看着她的背影,耸耸肩道:“这次不同,他忍无可忍……” “白姑娘,有人找!”楼下有人喊白瑾。 来的人是郝倩,白瑾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打个电话叫我就好,干嘛来这种地方?你肯定没避开摄像头吧?” “你不也在这种地方?” 白瑾笑道:“你是政府的人,和我比什么?我都百毒不侵了。” 郝倩疲惫地靠在座椅上,“我查过了,他真的死了。” “什么?” “管淳茂。他真的死了。傻瓜,一心想赚钱,违法了又不敢让我知道,不过我知道肯定会骂死他的,可他真死了……” 白瑾陪着郝倩坐了很久…… 郝倩走后,柳睿问白瑾:“你们聊什么呢?能聊这么久?” “聊爱情。” 柳睿笑道:“然后?” 白瑾叹道:“爱情么,无非得与不得。” 柳睿笑着搂住了她,“我很幸运得到了你。” 白瑾眼波未动。 第二天晚上,柳睿去参加同学聚会了,白瑾依旧去了金月夜总会,刘删不在,白瑾微微一笑,然后加入了聊天中的人,这些夜总会的男人能聊什么?无非是钱和女人。 说到钱,有男人道:“有本事抢银行去得了!” 白瑾笑道:“银行值钱的有金库,还有保险库。” “是啊,听说很多有钱人都把值钱的东西放在保险库里。” 白瑾笑道:“对,古董啊什么的,不过,有一次一个银行的家伙喝醉了,他说他放一箱子人民币在他的保险箱里,骗鬼哪,他有钱干嘛不存银行,那样不是还有利息么?” “白姑娘,这你就不懂了,那钱肯定是他非法得来的呗,怎么敢存?” “真的?……” 深夜已至,白瑾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夜总会去了华元酒店,她又看到了程锦,对视间一眼万年…… 回去路上柳睿道:“白瑾?” 白瑾看他,“嗯?” 柳睿道:“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喜欢上的每个人都会喜欢上另一个人?” 白瑾平静地道:“这个句子有点长,你的表述能力有待加强。” 柳睿笑了笑,“不,算了,我只是喝多了。” 柳睿真正感觉到危机时是去藏天岩游玩时,白瑾看程锦的那种目光他很熟悉,就像乐悦看程锦时一样,而程锦始终毫无知觉,往事历历在目。看到程锦拉住杨思觅的手时,柳睿是高兴了一秒的,但下一秒他看到白瑾看程锦的目光丝毫未变,他想起白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