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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盗文的留了评论的话语截屏, 然后放到手机里,不想码的时候就看一看。 安慰自己 是不是特猥琐。 希望这样猥琐的我,你们不嫌弃。 谢谢收藏的小天使了。 ☆、落子 天边夕阳缓缓落下,卷着火红火红的天际。被夕阳拉长的人影,影影绰绰,光影之间变换叠合,给人恍若隔世的错觉。 下了轿子,赫贤觉得双眼上尽是夕阳的影子,感到一震眩晕深深的疲惫,他只得摇摇头,勉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们都是穿着琉璃国最时兴的衣料,看着赫贤来了,纷纷排成两列在前头引路,一时间脂粉熏人,赫贤的眩晕又添了几分。 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蜀王的棋室,赫贤本以为自己的鼻子终于可以好受一点,然而却看到棋室里的兽面纹铜香炉的缕缕幽香。 蜀王本是坐在放着棋盘的芙蓉榻上,看着赫贤走进来,站了起来,想必是等候多时了。 :“蜀王久等。”赫贤行礼,两个人落了坐。 阴沉金丝楠木银丝围棋盘,藤编全竹棋筒,岫玉黑白棋子。 赫贤由衷的赞叹,果然蜀王府的棋具都是旁的王府不能相比分毫的。 蜀王却是已经举棋落子,抢占先机。 赫贤心里明白蜀王的小九九,微微一笑,却觉得喉咙干涩,看着棋盘伸手去拿茶碗,想润一润喉咙。 却是扑了个空,他举起抬头,才发现,桌上出了棋具哪里有茶水之物? 赫贤心里有几分不喜,来了就直接下棋,一杯茶也不给哪里是待客的道理。 虽说是这样想,依旧落棋杀敌。 你来我往,黑白交错,棋盘之上,不见刀光剑影,却是比刀光剑影更是血雨腥风,所谓高手对决大抵如此。 一局终了,窗外已是暮色四合,桌边的烛火也燃了一半,而他们连着烛火是何时点燃的都不知晓。 蜀王充满敬佩的看着赫贤,俨然不在是看一个后辈的神色,仿佛他面前所坐的是他的神明一般,充满尊敬。 :“大公子,小王领教了。得与大公子对弈,小王今生无憾了。若是大公子不嫌弃,小王想当大公子为知己。”一句话说的诚诚恳恳,但是也低微到尘埃里去,完全没有诸侯王的半分架子。 :“赫贤只是喜棋而已,的蜀王高山流水之情,是赫贤的幸事。” 蜀王听了对着周遭的小丫头们招招手,喜笑颜开的看着赫贤:“无理之处还望大公子不要介意,日后大公子称我蜀黎就好,蜀王蜀王的生分了。” 蜀王本想跟赫贤称兄道弟,奈何自己虽然年轻,但终究是跟临淄王一个辈分的,不敢乱了伦理,只得退而求其次。让赫贤唤自己姓名。 :“那您也别叫我大公子,叫我赫贤就成,只是蜀王终究是长辈,赫贤还是不敢不讲理,不如叫黎叔叔。” 蜀王点头,算是答应。 小丫头们捧了茶具进来,两盏成窑山水的茶盅,一把小小的乌黑发亮的紫砂茶壶。 赫贤算是明白,原来是下好了棋赢了棋才配有茶水喝,上辈子没怎么与蜀王相交只知道他善棋,却不知道他是一个心气如此高傲的人。 赫贤笑着说:“您这壶,这么说也得养了八年了吧,这颜色,漂亮。” 蜀王脸上完全是得意的样子,这把壶,平常的客人见都不得一见,平日里都是收在书房自己每日用后箐国出的黑茶养着,自然是金贵无比。 若不是得了赫贤这么一个棋友知己,只怕他这辈子都不会让外人瞧见这把壶。 :“不错,今年第九年了,赫贤好眼力,看来赫贤你不仅懂棋还懂茶,我很高兴日后有你这个朋友。”蜀王看着赫贤眼里满是赞赏,内心也是格外的欣喜。 赫贤笑了笑,想对于蜀王也算意外的收获了吧,虽然他本意不过是结交蜀王,为日后推翻当今那一位积蓄力量。也一直认为身为诸侯王,说是棋艺难敌手,不过是因为众人知道他喜棋的阿谀奉承罢了。却没想到蜀王的棋艺,当真是很不错。 他再看了看桌上的棋具茶具,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只是…… 他饮了一口茶,淡淡的开口:“黎叔叔是个讲究的人,只是这棋具之中,若是这棋子是蛤棋子,这一套棋具怕是当今的那一位也是羡慕不已的。” 蛤棋子,那是多少棋手想得而不可得的棋子,传承数百年的围棋国手世家也未必寻的出一副上好的蛤棋子。 :“我又何尝不想呢,只是遍寻多年不得。”说起蛤棋子,蜀王双眼放光,却只能语气低沉无奈的继续说下去:“但是这东西靠的机遇。” :“赫贤有一副蛤棋子,只是没有好的棋盘棋筒来配它,一直收着没用,说到底还是委屈了它。” :“赫贤果然不是凡人,悟的透盘龙眼,蛤棋子也自然跟的了。”蜀王的双眼之中写满羡慕,却没有半分贪婪,在他看来收集这些玩意都是机遇,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它应有的玄机,得之是幸事,没得到也是注定。 所以说他对这些东西虽然喜欢,但是从不勉强。 :“既然赫贤说了出来,就是要赠与黎叔叔了。黎叔叔也说,这东西靠机遇,赫贤后日就要随着临淄援军远赴皇城,后箐一战,沙场时局难说,赫贤也是没有半点把握。也不知这一战是回得来回不来,怕是这棋子上的缘分也就到这里了。”赫贤这段话八分真三分假。但是旁人听起来却是的的却却的大实话。 蜀王一时情急,连忙开口:“我去求你父王,不让你随军。你父王终究还是得给我一点面子的。” 赫贤听了摇摇头,却是宛若磐石坚定无比的开口:“能为国效力,是赫贤的心愿。只是赫贤心中不甘的是,如今的那一位,也太昏庸了。” 蜀王终究是诸侯,怎么会不懂赫贤的意思,怎么会不懂赫贤想要说出来的话,他端起成窑山水茶盅抿了口茶,思索片刻,他明白一旦答应下来,他跟蜀王府,跟蜀王封地的黎民百姓,日后的每一天都如履薄冰。然而,当今的那一位,的确也不值得他继续拥护了。 他最终开口,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等你回来,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那蛤棋子?” :“我收下了。” 听到蜀王终于收下这蛤棋子,赫贤心底的巨石也终于放下。 收下了蛤棋子,就意味着蜀王答应了自己的盟约,赫贤相信蜀王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与临淄王所说的第一步棋算是成功的落了子。 ☆、行军 ;“见过父王。”赫贤身穿金丝甲戎衣,头带铜制狼纹头盔,长眉如剑,目如点漆。 他跪在临淄王府的大殿之上,对着临淄王行礼辞行。 临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