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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每一块rou都贴着师兄凶猛的纹路和青筋。我的口腔被充满,我浑身上下得到了满足。 “嗯,唔唔……”,我努力发出滋味鲜美的声音取悦师兄。我抬起眼睛,望着他,乞求得到他的爱抚。 他却没有看我,正襟危坐在宝椅之上。只是满面轻松的享受着我的侍奉。 我卖力的加快了速度,希望能得到他的赞许。 可能是前面被干的脱了力,不一会我就又没力气了。 我呜呜哭起来,他才低头看我。示意我可以说话。 他的roubang从我嘴里抽出来,我两腮累的有点说话不太利索,“主君把我cao的没力气了,不能让主君你射出来,好难过。” 他一手抬起我的脸,拇指抚拭掉流出的津液,“不是刚吃掉你自己的jingye吗,这么快就又没力气了?” 我低下头,轻轻答道,“只有师兄的浓精才能喂饱我。” 他轻笑了一声,一把将rou刃捅进我的嘴里。 凶猛穿刺,毫无规律,嘴巴没办法完全裹不住师兄的大roubang。 师兄就把我按倒在地上,一手握住我的脸颊,拇指就随同jiba一起在我嘴里疯狂cao干。 我被干的两迷离,无法思考。只觉得浑身一个颤抖,无数股浓精随着roubang深入喉咙。滑进了我的体内。 那热流汹涌磅礴,汇入我的四肢百骸,滋润了我的五脏六腑,我知道这就是我一生逃不过的春药了。 “吃饱了吗?“ 我的意识才刚刚清醒,就听到师兄的声音在我耳边缠绕。 他将我提起,扔在帷后的塌上。 仍旧是他那销魂的声音,“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2章 共浴 没cao进去不舒服啊 第二日中午。 浑身散了架了,腰如断了一半,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坐在床边愣了半天,仍惶惶然。 烎玊是我唯一的师兄,同门修行十七载。 三年前魔族偷袭广域山,鏖战数十日,师兄忽然失踪,众人皆以为他身死陨落。四月前我下山游历,误入魔族陷阱,清醒时,发现魔君座上,正是烎玊。我也终于明白,他原来竟是魔族血脉。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努力不想回忆,可耳中似乎永远有那没完没了的喘息声。以及,闭上眼,那些可怕的画面正是做出不堪之事的我。 记忆会逼着人发疯,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烎玊的魔族血,有控制凡人心神的用处。我那日被抓住醒来,就已经是被抽去仙骨。无法力也无仙术,凡人也不如。仙门凭借仙骨能够知道门下弟子的位置生死,此时的我在门中恐怕衣冠冢上草青青了。 “醒了?今日看起来很听话”,他的声音忽然贴近,停在我身后,“很乖”,一个湿答答的吻撬开我的嘴,他掰着我的下巴。 我没从床上爬起来,他只是把我压在身下吻了片刻,却没继续。 嘴里有他人的涎液,至今仍旧忍不了,太恶心了。 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衣领,“我和你说过,孤最近在cao纵魔血上很有心得。” 对,比如催情。 一想到昨天,我就隐隐的头痛。 “终于不哭了?”,他弯下腰拨了拨我的脸,顺势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啮咬了一下,“记住,寻一次死,我们就这么玩一次”,他呼吸忽然又重了,我几乎是潜意识的浑身忍不住颤起来。对,我是怕他。他终于站起来了,嗪了一丝笑,“孤觉得很舒服。” 说罢这才走。 我死不了。也不能死。 行尸走rou的一天。 傍晚,侍女把我送到浴室就离开了。 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就地建造的浴宫,天灵地气,对修行养伤很有裨益。是烎玊的。 我穿着中衣就进去了。水汽很足,看不太清四周。我坐在池中,脑中仍是混混沌沌。 “舒服吗?”,我没想到他在这,浑身一抖,“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这个反应?”他声音很不满。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惧,可是越控制抖得越厉害。 一双手环住我,逼着我坐在他的腿上。 “是冷吗?”,我并不想惹怒他,很想回答他,可是抖得张不开嘴,只好摇了摇头。 他扳着我双肩靠在他怀里。又一阵恶寒涌上心,我得忍住。 水温渐渐热上来,他合目静静泡着,我坐不住了,想要从他怀中移开,却被他一把箍的更紧。 我在我后肩咬了两下。我放弃挣扎这才松了口。水温太热,我实在受不了,额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蒸气。 “昨晚带你沐浴的时候,你都没醒来,很疼么?” 他很难得这样说话,就如曾经的烎玊师兄那样。可我不知道说什么。 半响整个浴室都是一片静默,忽然他呼吸重了起来,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从早已湿透的中衣伸进我的我的怀里。 “别,别这样,……师兄,疼,疼,是疼的……”,我从来没想到我竟然向人讨饶。 他的手这才停止动作,只是啪嗒啪嗒在我颈边舔舐,只是觉得他把手往下伸去,分开我的腿,轻轻伸进衣服里握住我的分身。 “别乱动”,他说完这三个字,就开始轻轻在水中抚弄起来。我不知道他要玩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只是不停的吻,轻轻的抚。 我太紧张了,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以为终于停下来。 可是只觉得身上一轻,被他抱出浴池。 “别……别……不要……今天别……””我想说什么,可我说不出口。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把我扔在床上后,又是一个长长的吻。直到身上的中衣凉了,冷冰冰贴在身上。他站了起来。扯过一件衣裳披上,转身离开。 半晌,我仿佛听见隔壁有女子的喘气声,呻吟,讨饶声……“主上,啊……好舒服,主上好厉害……救命啊主上……” 甜腻腻软绵绵的声音。 我将被褥扯过来,捂住了耳朵。 几日我都没再见过烎玊,即便我知道他就在外面,那些走过的脚步声仍是轻易能认得出,可他都没出现过。 梦中我又见到那个被魔族抓住凌辱的同门师姐,她被抛回山上,衣不蔽体,满身伤痕和血污,那夜她却忽然发疯了,挥着剑连伤十七位同门,师父制住了她,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魔族的血有控制人心的作用,清醒后的师姐趁着众人不备,自绝于宗祠。那时懂医术的师叔验出,她腹中已怀有魔族的死胎。 我梦醒时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颊边湿湿热热,睁开眼,只见烎玊撑在我的身上,头发边黏塌塌的,他拨开黏在我脸上的头发,“梦见什么了?为什么哭?” 他声音低的只能两人听见。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哑。 他握住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