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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对?” 西装男的表情有些受惊,他只是递一张名片,拿的又不是什么危险物品,需要这么验看吗。 小安倒是看完就退回去了,“那卡片质感不错,我还以为是真金的呢。” “……” 程锦接过西装男手上的名片,对他道:“行,我收下了。” 西装男等了两秒,看他没别的话了,便道:“再见,程先生。” 程锦微点了下头,算是代替了“再见”这个词。 步欢低头看着程锦手上的卡片,“真金的也不值多少钱,名片大小的金卡,也就几千块吧。” “看厚度,银行卡那么厚的上万。”韩彬道。 “什么用途?”程锦问了声。 “发压岁钱。” “有钱人……”大家都唏嘘不已。 游铎道:“我家没这个习惯。” “你倒是自觉地对号入座了。” 游铎,“……” 程锦扫了眼手上的名片,样式简洁,上面印的名字是潘凡,除此之外只有一串电话号码,他把名片放进口袋里,对叶莱他们道:“我先回局里,你们在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呀。” “没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嗯。” 大家陆陆续续地应了。 程锦便给他们留下两个刑警,然后和杨思觅先回公安局去了。 “我们先见谁?”回到公安局后,程锦询问杨思觅的意见。 杨思觅道:“那一对中的某一个。” 他从口袋中捞出一副眼镜,拉过程锦的衣袖擦拭了一下,然后戴到脸上。这眼镜是他从秦越的飞机上顺下来的。 “……”程锦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然后想到件事,车鉴是戴眼镜的,那杨思觅带眼镜就是想试下那对情侣中的谁跟车鉴有关系。 杨思觅戴的眼镜是半框的眼镜,黑色镜架透明镜片,眼镜有面具的功效,把他的锋利感遮去了一些,让他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许。 程锦看着他,“怎么突然想戴眼镜了?” “情侣间之间需要新鲜感。你觉得呢?”杨思觅从镜片后看着程锦,镜片有点反光,半遮住了他的眼神。 “……不知道。”程锦想了想,笑道,“大概是你已经够多变了。” 其实他有点头疼——归为甜蜜的烦恼那一类。也有点心烦,因为一会杨思觅要这样去见那对同性情侣,不知道那两人中,是谁对眼镜有偏好,还是两个都有,这真的让人不爽。 杨思觅翘了下嘴角,把眼镜摘下来,架到程锦鼻梁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不错。” “……”程锦把杨思觅的手拿下来,默默地扶了下眼镜,牵着杨思觅继续往前走。 他们先去见了于希言。 这人头发有些长,样子有点颓,没什么精英相。程锦想了下,觉得大概是拘留所里没法打理发型的缘故,毕竟看于希言以前的照片,还挺像个成功人士。 眼镜对李希言有一定影响,刚看到程锦和杨思觅时,他的目光明显更多地停留在程锦脸上,但他眼神平静,至少没有表达出那种“我对你感兴趣”的热情。 程锦看了眼杨思觅:估计对眼镜有偏好的人不是他。 杨思觅伸出手,摸上程锦的脸,手指一勾,取下了程锦脸上的眼镜,拿在手上把玩。 于希言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俩,眼中露出了一些兴味。 程锦翻开手中的资料夹,“于希言,我们先来聊一下高亘。” “他是悦文的朋友,悦文做公益律师时认识的。” 章悦文是个名声不错的律师,他不缺钱,公益做得很多。 杨思觅道:“他做公益是为了什么?名声?” “你太功利了。”于希言道,“回报社会能让他有成就感,会让他觉得充实、开心。” 杨思觅笑了起来,笑得很张扬,像灿烂烈阳,晃得人头晕目眩,眼前只剩色彩斑斓的高光。 “虚伪。他当然是为了名声,不为名声还能是为了做个好人?你们都是为了名声。不过,名声只能救你们一次。这次你们完蛋了。” “……”于希言眯缝着眼睛,紧紧地皱着眉,“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没有杀人,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对我们一点益处都没有的事?” 杨思觅耸了下肩,“昏了头啊。” “……”于希言做了个深呼吸,看向程锦,“你同事这个态度不合适吧?” “闲聊是不合适,谈正事吧。”程锦道,“能说一天那天的事吗?” 于希言冷着脸道:“你们对我有偏见。” 程锦想了想,“大概是有一点。我同事没恶意,他只是……性格直率。我的话,因为温止波的事让我不太舒服。不如我们先谈谈温止波,如果你愿意的话。” 于希言愣了下,然后闪开了目光,“不该谈这次的案子吗?” “我觉得这两个案子关联很大。” 于希言沉默了片刻后道:“温止波是我朋友,当时我们打算合作做一个项目,我投钱,他负责技术。那天,我们谈完事后,我叫他去我家吃话——因为他老婆那天不在家,他回去也是一个人吃饭,我们喝了些酒,他醉了,便留下来过夜……”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他死了,在沙发上,杀死他的是厨房里的刀,一楼有扇窗户没关,应该是有人从那里爬进家里来了。” 程锦点了下头,“你和温止波那个项目,后来有做吗?” 于希言摇头。 程锦心想,看来至少不是因为这事翻脸而杀人的。“你们是好朋友?” “关系还可以的同学。” “你暗恋过他吗?”杨思觅冷不丁地问了句。 于希言愣住了。 杨思觅又笑,“你暗恋过他。” “他是直男。”于希言道,“只是有过好感。我很爱悦文,真的。” “嗯。”杨思觅笑道,“毕竟你都愿意忍受他的受虐性癖。” 杨思觅的笑容太刺眼,除了他刚进审讯室那会儿,后来于希言一直在避免直视他,“那只是个游戏,是发泄、释放,用于减轻现实生活的压力。” 杨思觅道:“或者只是深入骨髓的欲望。” 于希言没说话。 “章悦文嫉妒温止波吗?” “什么?”于希言似乎有点受惊。 “毕竟是你喜欢过的人,嫉妒想到杀了他也是有可能的吧。” “我和温止波连好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同学,没什么可嫉妒的。” “那你嫉妒高亘吗?” “没有!他和悦文只是普通朋友。” “这次你没说高亘是直男。”刚才,于希言特地强调说温止波是直男。 “……我觉得他应该是双性恋。” “所以你们觉得他玩得起,想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