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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一翻,直接退去了朝黎一半的衣衫。 指尖顺着朝黎雪白的肩头滑到胸口,刚触碰了一下小花蕊,朝黎便连忙缩了起来:“你手凉。” “那你给本君暖暖。”说着,玉凉蘅指尖便抵在了朝黎唇逢,微微一动,便探进了朝黎口中,与此同时,他直接捞着朝黎将其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了朝黎。 舍尖卷着指尖,轻轻撩拨着,时不时泄出两声闷哼。 玉凉蘅鼻尖凑近朝黎耳根,嗅了一下:“真乖。” 良久,玉凉蘅才把手指弄出来。朝黎红着眼圈呢喃道:“我刚醒,身上还有些发麻,今晚能不弄吗?” “嗯。”玉凉蘅也没再逗他,紧紧搂住他的腰,沉声道,“再睡会儿吧,本君陪你。” 朝黎往玉凉蘅怀中缩了缩,安心的闭上了眼。 再醒来,已经是次日早上。 休息了一整晚,朝黎身体基本已经恢复了常态,再加上心脉禁制已经完全解除,他现在,方算是完完全全活了过来。 玉凉蘅还睡着,俊秀清冷的脸上露着些许疲惫,想来是这几日自己让他太忧心了。 朝黎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玉凉蘅睡着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玉凉蘅那羽扇一般的睫毛。 刚一戳,玉凉蘅的眼皮便突然翕动,朝黎还以为他醒了,旋即下意识收手,可观望了半天,这家伙竟然并没醒。 朝黎松了口气,慢慢凑近玉凉蘅的脸,在他秀挺的鼻尖上甜了一下,不愧是他家仙君,皮肤的口感真好,还有一股让猫癫狂的猫薄荷味儿。 正沉醉着,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直接失衡趴在了玉凉蘅身上。 玉凉蘅一脸抓贼抓个正着的样子:“作甚?” 朝黎想要假装不知道,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热热的石更牛勿抵住了自己,他下意识扭腰,想要感受一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玉凉蘅的脸却骤然一黑:“别动。” 朝黎不解:“你那么凶干嘛,我只是看看是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说着,朝黎便顺着感觉将手探了过去,碰到源头的那一刻,脸色瞬间爆红,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并试图从玉凉蘅身上下去,但却被玉凉蘅结结实实按住,一动难动。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一觉醒来那里就突然有了反应,打雷都没你这么快。”朝黎小声道。 玉凉蘅冷声道:“若非你又戳本君睫毛,又甜本君鼻尖,你以为本君会这样?” 朝黎:“怪我咯?” 玉凉蘅:“你说呢?” 朝黎看着玉凉蘅近在咫尺的脸:“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给你口出来?” 闻言,玉凉蘅眼睛微微一眯:“身体全好了?” 朝黎被玉凉蘅的眼神吓退了:“其实还有点虚弱。” 玉凉蘅一脸不信:“是么,哪里虚弱,要不要本君帮你检查一下?” 说着,玉凉蘅便翻身把朝黎推到了,可还没来得及下手,突然有人敲门。 玉凉蘅问了几遍是谁,也没人应。 “哑巴吗?”玉凉蘅把朝黎塞进被窝,一脸不爽的去开门了。 看见门口不断比划的暮星沉,玉凉蘅心里有火没处撒,毕竟人家真是个哑巴。 “不用再请什么大夫了,他已经醒了。”玉凉蘅冷冷道。 朝黎虽然昨日便已醒来,但鉴于他跟玉凉蘅的活动范围一直在床上,还都忘了跟别人报平安,故而直到现在,其他人还并不知朝黎已经醒来之事。 暮星沉愕然比划:“他什么时候醒的?” “这不重要。”玉凉蘅想起还在被窝里孤零零躺着,衣服已经被自己扒到一半的朝黎,不耐烦道,“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去跟暮敖禀报吧,本君这边还有事。” 话音没落,便退回门内,准备关门。 可就在关门那一刹,玉凉蘅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暮星沉脚边那盆草上:“那是什么?” 为何这草的味道跟自己身上的味道竟如此相似? 暮星沉比划道:“这是幽界禁草,俗名猫薄荷,不过跟人间普通的猫薄荷略有不同。” 暮星沉解释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种幽界禁草一到夜间,便会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息,幽界之人闻到它,便会……发|情。 这也是幽界禁草跟人间普通猫薄荷的最大区别。 他解释完,玉凉蘅保持一个姿势,沉默了好一阵,他以为玉凉蘅没看懂,正要再缓慢解释一遍,玉凉蘅突然道:“可否送与本君?” 暮星沉一愣,比划:“仙君要这个作甚?” “与你无关。”玉凉蘅从腰间掏出一只结界木偶递给他,“这个能帮你们加固荒骨岭上阻挡红潮的结界,至少能再抵御三日红潮血气,本君拿这个来跟你换,你不亏。” 先前,朝黎在荒骨岭上设立的阻挡红潮的结界原本可以撑一段时日。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红潮水虽然被阻挡在外,可总有源源不断的血气自结界渗透入幽界。虽然这些血气的活动范围不大,但已经杀了不少看守结界的幽兵,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朝黎不醒,暮敖也不好跟玉凉蘅开口求助,故而便一直搁置着,若非昨夜玉凉蘅悄悄派木偶前去查探情况,只怕现在还不知道。 暮星沉闻言,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幽界禁草,郑重塞到了玉凉蘅怀里,然后抓起结界木偶便兴冲冲走了。 玉凉蘅将禁草收起来后,才关门回来。 朝黎:“刚才是谁?” 玉凉蘅:“暮星沉,来找本君要加固结界的法器。” 朝黎:“对了,幽界那边的红潮结界怎么样了?” 玉凉蘅:“情况不太好,不过目前尚未查清红潮异动来源,故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朝黎嗯了声,鼻尖微微一动:“什么味儿?” 玉凉蘅脸色一僵,旋即复常道:“有味道吗?本君怎么什么都没闻到。” “我鼻子灵,常人闻不到的,我都能闻到。”朝黎又嗅了两下,“你身上怎么有股猫薄荷的味儿?” 玉凉蘅一脸淡定道:“那是本君的体香。” 朝黎眉头一皱,狐疑道:“你先前不是挺排斥自己有这种体香么,现在怎么承认这么快?” 玉凉蘅冷哼道:“本君实事求是。” “……”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好像也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