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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身上下过保命咒了?” 玉凉蘅皱眉:“既然知道,何必还问?” 朝黎伸手勾了下玉凉蘅的下巴:“我乐意。” 玉凉蘅攥住他不老实的手,严肃道:“你就不问问本君,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朝黎一愣,旋即笑道:“你这副样子怎么了?我觉得比穿白衣服还要好看,更迷人。” 玉凉蘅冷冷道:“本君在很认真的问你。” 朝黎敛去眼中笑意:“我也在很认真的回答你。” 玉凉蘅又不是傻子,堂堂先天神,若是有一点办法,谁愿意变成这种神不神,妖不妖,魔不魔的样子。 既然是无可奈何,那又有什么好问的呢?毕竟若是再重来一次,还会是相同的选择。 “而且,”朝黎眼睛突然又弯成了小月牙,一脸撒娇道,“人间不是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嫁都嫁了,就算再不喜欢你这副样子,不也晚了么,毕竟浑身上下都被你看过摸过亲过,清白早就没了,就算改嫁,也找不到好的下家。” 原本满怀心事与担忧的玉仙君额角突突跳了一下:“你说谁是鸡,谁是狗?” 朝黎无辜的眨眨眼:“你啊。” 玉仙君:“……”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隔壁码完,再来改错字。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溯洄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da C、38062130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73、晋江原创 下一刻,玉凉蘅直接把朝黎按在了床上:“你很狂啊。” 朝黎挑眉:“这不都是夫唱夫随, 跟相公你学的么。” 玉凉蘅吃软不吃硬, 闻言, 心中怒去瞬间消散:“算你嘴甜。” 说着,玉凉蘅伸手捏了下朝黎的腰, 朝黎不禁闷哼一声, 拍开玉凉蘅的手:“别闹, 兄长派人在外面看守,万一被听见了又是麻烦。” “本君知道。”玉凉蘅今晚也没打算弄他,翻身上床,把朝黎拉进了被窝, “今晚让你受委屈了。” 朝黎不解:“委屈?” 说实话, 他只知道今晚玉凉蘅差点惹麻烦, 还真没意识到自己受了什么委屈。 玉凉蘅沉声道:“本君偷偷跟来,原打算保护你,替你出气的, 不曾想, 今晚暮云棠那么羞辱你, 本君竟然没把她打死,不就是让你受了委屈吗?” 朝黎失笑, 原来如此,不过:“你一个人将暮云棠费尽心思养的死士打的如此狼狈,已经算给我出气了,不委屈。” 玉凉蘅揉着朝黎松软的头发:“这还不够, 只要是欺负过你的,都是要死的,一个不留。” 朝黎眉头一蹙:“你这话说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心魔控制了。” 虽然玉凉蘅是个杀伐决断,睚眦必报之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凶狠,顶多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 玉凉蘅冷冷道:“你放心,本君没有心魔,不会被控制。” 朝黎一愣:“我虽然活的短,但见识不少,如何也能分清你现在是神,还是神堕。而神堕便是神滋生心魔之后,神格堕落而成的,你既然成了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没有心魔?” 玉凉蘅抓着朝黎的手从自己胸口,一路探至丹田:“解释无用,你自己感受一下便知。” 朝黎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催动灵力,竟然发现玉凉蘅体内当真没有一丝心魔存在的迹象:“这怎么可能?” 难道古籍记载有错?这也不该啊,毕竟先前出现了那么多神堕,无一例外皆是如此,为何独独玉凉蘅不同? 玉凉蘅捏了下他的鼻尖:“本君的堕神之法,同旁人有所区别,故而本君并未滋生心魔,这也是这段日子依旧可以以先天神的身份继续行走六界,且不被看穿的原因。” 朝黎皱眉:“堕神之法,除了被心魔侵蚀神格之外,就是自己主动舍去,难不成你是……” 话说一半,朝黎突然说不下去了,古书记载,若是先天神主动舍弃神格,最后的结局可是万劫不复,如果玉凉蘅当真是主动舍弃神格,才成了这副样子,那他是为了什么? “别瞎想,本君堕神只是个意外,并不在寻常的两种方法之列。”玉凉蘅淡淡道。 朝黎追问:“那你到底是怎么堕神的?” 玉凉蘅沉默片刻后,抱着朝黎:“本君不想骗你,但你若执意相问,本君也不会说出真实的原因,故而你还是不要问了。” 朝黎定定看着他,心中突然有个不好的想法:“是……为了我吗?” 玉凉蘅失笑:“你也太会想了,本君自从与你相识,便日日同你在一处,现今连睡觉都在一起,若是为了你而堕神,这么大的动静,你会不知道?” 朝黎想了想:“也是。” “那你堕神之时,痛苦吗?”他问。 玉凉蘅素日漠然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苦笑,淡淡道:“当时有更让本君痛苦之事,故而这种体肤之痛,并算不了什么。” 朝黎没说什么安慰的话,毕竟有时候再多的安慰之词,都不过是浮光掠影,无法感同身受,也无法分担对方承受过的痛苦和折磨。 他伸手搂住玉凉蘅,往其怀中蹭了蹭:“你这臭男人,该不会是为了哪个姑娘或者公子才堕神的吧?” 玉凉蘅原本心中有些压抑,但听见这句话,那些随着记忆而来的压抑感瞬间消散:“本君今日才发现,你怎么如此喜欢吃醋?你是醋精吗?” 朝黎冷哼:“若不是你长的太好看,容易招蜂引蝶,我会这么爱吃醋?” 玉凉蘅呵呵:“别人都可以说本君招蜂引蝶,但就你不可以。你知道你同本君成亲那日,我半月湾多少女子在家中哭的不成样子,若不是本君提前下令,让她们家人提前在屋子外面设下隔音结界,本君迎娶你之时,只怕不是一路鸣的不是琴瑟之音,而是百人哭丧了。” 朝黎:“那我又不是故意的。” 玉凉蘅:“就算你不是故意的 ,日后也给本君注意点,本君九百多年,才成了一次亲,你不能拆本君的台。” 朝黎:“我出生之前那九百年,是你自己不成亲,又不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孤家寡人的。” 玉凉蘅十分有理有据道:“本君那还不是为了等你?本君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