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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渊:“线索太少,指向也不明确,还是无法着手去查。” 说完这些,逢渊看向玉凉蘅的眼神一沉:“虽然不清楚仙君当时为何执意要杀冰牢逃犯,但既然是仙君做的决定,想必有自己的道理,不过,本尊想在此以魔界之主的身份,向仙君讨个面子。” 玉凉蘅知道他想保邃月,冷冷道:“你想保他,无非因为他是邃月,你舍不得他死,但本君想杀他,也是为了本君放在心上之人。你我虽然利益相对,但出发点相同,这个面子,本君不打算卖给你。” 暮敖坐在一旁,看戏看够了,挑眉道:“魔君,准确来说,此事并非玉仙君不答应你,而是在你来之前,玉仙君已经跟邃月说好了,只要让邃月安全脱身,不让你夹在玉仙君和他之间进退两难,他便自愿奉出一颗本命舍利给玉仙君。” 逢渊啊了一声。 玉凉蘅还以为他舍不得,漠然道:“魔君若不同意,那本君就动手了。” 说着,草叶剑再次出窍,剑光流转,已经做好了出招准备。 逢渊连忙挡在邃月身前,摆手道:“玉仙君误会了,我方才惊讶,只是因为觉得一颗舍利太少,要不给您十颗吧。” 玉凉蘅:“?” 暮敖不解:“一位佛只能结一颗舍利,如何给十颗?” 邃月炫耀道:“你说的那是正佛,我们魔佛的舍利那可是多的很,光本座的丹府之中,就有一百二十七颗。” 玉凉蘅:“……” 一百二十七颗,这数量,够批发了。朝黎没忍住笑出了声。 逢渊被吓了一跳:“何人在笑?” 玉凉蘅按着朝黎的头,冷冷答道:“没人笑,你听错了。” 逢渊:“不可能,本尊听得清清楚楚。” 玉凉蘅皱眉,不容置喙道:“没有。” 逢渊眼神怪异的看着玉凉蘅,仿佛知道了点什么:“玉仙君,你怀里那只到底是什么?” 玉凉蘅面不改色:“猫。” 说完,他还捏着朝黎的耳朵,沉声道:“叫两声。” 朝黎配合道:“喵~喵~” 逢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溯洄 10瓶;湄边 5瓶;阿雯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6、晋江原创 玉凉蘅怕逢渊揪着不放,旋即岔开话题:“既然你有一百多颗舍利, 就算给本君十颗, 也有些抠门, 至少三十颗。” 逢渊拒绝道:“这不行,每颗舍利都内含他不少修为, 一次拿走三十颗, 他的法力定会锐减, 本尊觉得不妥。” 邃月站在逢渊身后,原本就大的眼睛睁的更圆了:“阿渊,你是在护我吗?” 逢渊皱眉:“滚!说几遍了,叫我魔君!” 玉凉蘅懒得跟他们讨价还价:“若是不给本君三十颗, 本君可就出手了。” 逢渊:“玉仙君, 你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很像趁火打劫吗?” 玉凉蘅冷冷道:“那魔君就不觉得你这种行为有明显的护短嫌疑吗?” 逢渊飞快否认道:“谁护短了?!” “你啊。”玉凉蘅冷冰冰道, “若现在站在这儿的不是邃月,而是旁人,别说三十颗, 怕是本君直接把他打死, 一百二十七颗舍利全部生剖, 你也不会眨下眼睛。” 邃月眼圈红了,他定定看着逢渊:“原来我在你心中, 这么重要吗?” “你……”逢渊抬头对上邃月的目光,浑身打了个哆嗦,“重要个屁,少自作多情, 你爱给多少给多少,本尊才不管。” 说完,逢渊便转身欲走。 邃月忙着去追,也没工夫跟玉凉蘅继续谈条件,直接拂手化出一只金盒子,朝玉凉蘅一扔,然后整个人都笑成了一朵花儿:“玉仙君多谢你,本座终于意识到自己对阿渊的重要性了,作为回报,多赠你十五颗舍利!” 说完,他就追着逢渊跑了。 暮敖想叫住他,但还没张口,人已经没影了。 “你叫他有事?”玉凉蘅一边数盒子里的舍利,一边问。 “我找他没事,但他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暮敖指着地上那尊被冻成雕像的无尘,“没把他带走。” 玉凉蘅不屑的瞄了眼:“没带走就把他放到此处吧。” 暮敖:“可若是放着不管,明日一早,必然会引起百姓围观的。” 玉凉蘅冷声道:“围就围,反正丢的不是本君的人。” 暮敖点点头:“也是,本皇子也不丢人。” “那就走吧。”玉凉蘅将那盒舍利收进神识,抚抚朝黎的头,迈步朝客栈走去。 暮敖跟在他身后,沉默半晌,突然道:“明日,本皇子想跟仙君一起回半月湾,看看星沉。” “随意。”玉凉蘅冷冷道,“不过,有件事本君忘了告诉你。三年前对本君有恩之人,就是朝黎,所以,也是失心佛骗走朝黎双眼,险些将其送入绝境。接下来该怎么做,想必暮敖皇子已经心中有数了。” 暮敖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桃花眼弯的邪气十足,声音也比方才阴森了不少:“自然。” 回到客栈后,朝黎便恢复了原身。 万佛窟那一战,身上弄得全是土,他先洗了个澡,回来时,发现玉凉蘅正在炼化邃月送的舍利。 朝黎没打扰他,安静坐在玉凉蘅身边擦头发。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玉凉蘅才收了灵力,将那些舍利变成灯油,送进了朝黎的续命灯中。 玉凉蘅伸手撩了下朝黎的头发:“今日同失心佛一战,没受伤吧?” “没有。”朝黎看着他,问,“暮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佛窟?” 邃月给几位六界掌事都发了消息,他们聚集在源陵城中,朝黎可以理解,但为何只有暮敖突然出现在了佛窟。 玉凉蘅道:“暮星沉的手臂需要一个药炉,刚好,失心佛的丹府便可作为此用,故而本君便通知暮敖,让他来此了。只是等他拿出那张邃月写的字条,本君才知他原本就要来此的。” 朝黎:“那你又是何时得知邃月在源陵城的所作所为只是演戏?” 玉凉蘅眼神一凛,冷冷道:“他在源陵城的所作所为不是演戏。” 朝黎不解:“可他今日明明说,他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