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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隐约可见里面的丁香小舌。粉嫩,小巧,正随着呼吸不安地顶住上颚。仅仅只是眼前所见,都让人不由得联想——若是让这条小舌舔舐一下自己的手心,甚至是胯下的阳具,那该是何等的舒爽蚀骨。 如锦跨坐在怀承泽的身上,两条象牙般白皙的玉腿原是防止他逃跑而夹得紧紧的,现在却给了男人足够大的刺激。他胯下那物什慢慢顶住了如锦的美臀,既硌得她生疼,又烫的她臀rou如火在烧。她看着怀承泽眼神中压抑的情欲,脸颊上渐渐爬满了如同朝霞般的羞红。 怀承泽看见她脸上难得的娇羞之色,心里蓦然一荡,拍了拍那臀儿催促道,“娘娘可要快些弄,别待会皇上走了。” 如锦横了他一眼,咬着唇褪下他的亵裤。那个早已饥渴难耐的玩意便跳到了她的手中。如锦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棍,烫得自己手心发软,眼眸泛雾,腿心儿也有些软了。 小衣很是单薄,只手指一拨就露出了光滑无毛的美丽私处。那里的贞cao带早就被怀承泽去了,只有一只娇嫩的花xue淌着淅淅沥沥的花汁。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指引着火热guntang的龙根向腿心滑去。怀承泽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玉背,那脊背过于单薄,rou都没有几两。手掌只需稍稍用力,好像都能摸到那精致纤细的蝴蝶骨。脆弱得像是一口上好的白瓷。 怀承泽正要开口去问,忽然觉得胯下一阵酸痛。定睛看去,原是那xue儿太过细窄,又是黑灯瞎火之际,如锦一时扣门不入,竟是让龙根滑落臀沟里。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美人的幼臀压得动弹不得,真说不得是舒服还是悲伤了。 “锦嫔娘娘你怎么这点小事都不做好啊?哈哈哈——” 一阵清越洪亮的笑声散落开去,如锦如同炸了毛的猫咪一样爬起来,一张俏脸红得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如锦恼怒地看着他,口中娇嗔道,“你还笑,不怕让侍卫听见吗?” “哈哈哈,我用内力隔绝了声音,他们不会听到。”怀承泽一面解释,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他即使内力深厚也断不了小腹生理性的耸动,正巧他那活儿早就高高翘起,抵在如锦的臀上。那龙根就好似交合一样在如锦的臀沟里来回厮磨,硕大的guitou轻轻磨过那腿心处的珠儿,便又是一阵潺潺的溪水流出。 如锦又羞又急,在他腰间猛掐了一下,张开小嘴便又是要责骂于他,却忽然怔住了。 怀承泽不知何时平静下来,幽幽地看着自己。那是怎样的一道眼神啊。清冷的月色在眼底绽放着零星的光点,那深切的注视像是两片深邃的碧湖,而微微拂过的清风则在湖面上泛起点点涟漪。最后,在湖中心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睫毛轻颤,缱绻温柔。 如锦忽然觉得这不是一场对魏乾帝的报复,而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情至深处自然而然的欢爱。不是本能野性的欲望,没有成年后利益的考量,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彼此的结合不再是一种羞耻,而会是难得的幸福。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从鼻腔涌入眼眶,又哽咽住喉咙。这不是羞惭的酸涩,不是屈辱的酸涩,而是一种欢悦的酸涩。 自己真的要变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如锦怔怔地看着怀承泽。之前她还可以怀承泽用武力征服她来作借口,可现在她已经找不到借口哄骗自己了。 如锦还在傻楞着,怀承泽已经和她的双手环环相扣。怀承泽眯着凤眸睥睨着她,见她还是没动静打了个哈欠,“我说锦嫔娘娘,再不来的话我可就送你回去了。” 先前是怀承泽求着如锦欢爱,现在却变成如锦求他欢爱了。不过如锦可没听出这分别来。她被怀承泽这么一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分开花唇,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龙根直入早已泥泞不堪的湿地。 “呼——”怀承泽长舒了一口气,沙哑的声音里蕴着难耐的舒爽和欢喜。他只觉得自己的龙根好像进入了一个幽闭而湿滑的甬道,里面密密麻麻的嫩rou褶皱像是一张张婴儿的小嘴一样包裹着它,也吸吮着它。一种莫名的巨大力量死死地把龙根往花心里面拉,便又是一阵蠕动缠绕的美妙触感。 如锦本来被他这直插花心的一击顶到全身都绷紧,“云姣”里的足趾都蜷缩成一团,连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来。可她听到怀承泽居然呻吟出口,怎么想也觉着和玉上君子的名头不配,憋足力气幸灾乐祸地嘲笑道,“就这么一下你就叫了出来,你这玉上君子可别中看不中用啊。” “中看不中用?”怀承泽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往上挺了挺腰。 “啊——”如锦娇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宫口都要被他给顶开了,又酥又麻,又痛又爽。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表。 她趴在怀承泽的身上,见他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直起身子愤愤地锤了他胸口一拳。 怀承泽丝毫不顾如锦的那点力气,双手环住如锦陡然收束的纤细腰肢,温柔而富有节奏地上下抽插。 先前还有一丝猛然进入的痛楚,现在全身都被一种熟悉的美妙感觉包裹。如锦的整个身子立马就软了下来,像是中了里的十香软筋散一样,只两只手肘撑着瓦片做支点。怀承泽怕伤了她娇嫩的肌肤,便把那两只象牙白的小肘子放到自己的胸前。反正他皮糙rou厚的,不怕疼。 如锦的小嘴里开始咿咿呀呀地哼唱起来,像是那遥远的天宫里最伟大神圣的天籁,没有任何语言、任何文字能描写其中的十分之一。 怀承泽把如锦的柔顺长发拨到一边,伸手捉了几缕发丝在手心把玩。胯下动作亦是不停,每一次送进都直插如锦蜜xue的最深处,畅快地感受那宫口如同小嘴一样吸吮自己龙根的绝美快感,直爽得自己喘息连连、好不快活。 如锦也是舒服地香汗淋漓,却被冷风一吹下意识地趴下去,抱着怀承泽这个人性自走火炉幽幽地娇吟媚叫。只觉得自己遇见的男人胯下那活儿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每每都能插的自己yin声浪叫不止,纵情高潮的时候好像全身的筋骨都要被抽了去。至于那些深闺怨妇的房中寂寞,她是没体会过几次的。 怀承泽突然站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抽插,每一次撞击都狠狠地顶在娇嫩的宫口之上,那尖锐的冠状沟急速地摩擦着花径里敏感的rou粒。她忍不住玉臂环住男人脖颈,一双美丽精致的“云姣”在男人的腰间缠绕成锁,提起自己的小臀儿往男人的胯间送。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如锦的zigong开始一阵不规律的收缩。怀承泽乃是深谙此道之人,又是连续几个猛烈抽插之后便把龙根拔了出来,举着如锦那两只早就没了力气的腿弯细细品赏。 那股滑腻、yin荡的花汁随着龙根的拨去而飞溅出来,被龙根扩大了的xiaoxue已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