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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排泄的地方侍奉就哭哭啼啼,再好的兴致也消了。 魏乾帝享受了一会女孩温柔的口舌侍奉后坐起来,推开堆积的奏折把如锦放在了桌子上。 如锦趴在冰冷的书桌上打了一哆嗦,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只揣摩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屁股翘起抬高。 女孩被撞击得泛红的臀部就在魏乾帝的眼前,臀缝里的秘密花园也暴露出来。初次承欢的雏菊绽放出一个约莫龙根大小的roudong,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蠕动的肠rou还有上面乳白的jingye。被蹂躏的括约肌又红又肿,有一些伤口还在渗着血。 魏乾帝把里面还在流动着的jingye一点点掏出来喂到如锦嘴边。如锦已经知道这皇帝喜欢自己吃掉他jingye的独特癖好,也就乖顺地吃下,顺便舔干净男人的手指。 男人总是习惯于把纯洁美好的东西毁灭掉。譬如说插破一个又一个处女膜就是他们乐此不疲的事情。看到少女娇嫩的菊xue被自己yin虐成这样,一种变态的快感突然涌了上来。魏乾帝两手按在菊xue口,向两边一使力,菊xue就被拉开到最大限度,已经可以放进去他的龙根了。 “嗯啊——” 如锦这会又体会到了后庭的撕裂感,没有皇上首肯又不敢乱动,菊xue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魏乾帝能明显感觉到菊xue的括约肌开始箍紧自己的手指了。那力道极大,他一放手,菊瓣就缓缓合拢。一圈细密的褶皱如朝圣般指向中心,恰似油纸伞上的龙骨一样漂亮。 “原来爱妃的后庭都是这么诱人。”魏乾帝轻笑着,手指在已经闭合的菊瓣边上打转。 如锦侧头说道,“无论是臣妾的yinxue还是后庭,都是属于皇上的。假若皇上不喜,生的再漂亮也毫无意义。” 纵使是圣人也喜欢听好话,如锦这一通马屁拍的魏乾帝笑意又深了几分,他拿出帕子仔细地把如锦的屁股擦干净,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头,“爱妃的这张小嘴怎么这么甜呢。” 如锦狡黠地眨了眨眼,一只玉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了魏乾帝的龙袍底下,捉住了那只大龙,小心地taonong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诚恳地说道,“臣妾是皇上的人,万事皆以皇上为主。皇上高兴,臣妾才高兴。” 魏乾帝拍了下如锦不老实的手,骂道,“你这话可真是假的没边了。朕的朝中要是再多几个你这样的佞臣,朕的江山就不保了。”嘴上虽然骂着,脸上仍带着笑意。 已经很久没有人和他这般说过话了。自登基以来,他处处小心,将情绪埋藏在心里,脸上永远都是古井无波的表情。一副面具戴久了他也会腻。他也想要休息一会。 如锦可不知道魏乾帝脑子里有这么多弯弯道道,她只想尽力讨好眼前的男人。自己在前朝没有显赫的母家,自己的身份又是这般卑微,自己除了抓住这个男人以外别无他法。 感受到手里的巨龙渐渐苏醒,如锦柔若无骨的身躯滑了下去,跪在魏乾帝腿间,樱唇凑在龙头微微吐着热气,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这样的姿势向来是最受男人欢迎的。因男人端坐着,而女子跪在男人腿间吞吐阳物,如妓子般yin荡的表情一览无余。 魏乾帝的龙根被如锦嘴里的热气喷得有些麻痒,却慢慢压下了小腹的欲望。在如锦诧异的目光中,他温热有力的大手把如锦抱回胸膛。拨开凌乱的发丝,吸吮着她的唇瓣。少女的嘴唇又软又甜,魏乾帝直到吸肿了才住口。 他眼神里似荡着温煦的光,柔声说道,“朕的欲望已经去了,眼下只想和你好好说会话。” 第二十四章 归 如锦听了这话便收了媚态,双手放好端坐在魏乾帝身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魏乾帝摸着如锦的玉手,问道,“近日在宫里生活得怎么样,还过得惯吗?” 如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丽嫔的事说出来,只是捡着高兴的事应付着,说赏赐如何奢华、御膳多么可口。末了还委婉地表达了对皇上的崇敬之情。 魏乾帝忍不住笑出了声,狭长的凤眸微微跳动着,“朕的爱妃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儿。明明心里受了委屈,嘴上一个字儿也不提。还寻些好话讨朕欢心。” 后宫是个藏不住事的地方。魏乾帝又派人盯着锦美人,一早就知道丽嫔大闹霁月轩的事,之前故意没提这茬想要看看她的反应。没想到她也是个识趣的。 魏乾帝要抬这个女人对抗后宫,自是要看看她的心性。若是沉不住气,受了点委屈就来找自己吹枕边风,那自己还是让她打哪来回哪去。别事情办不成还让宫里的局势更加紧张。眼下这女人的表现还是让他颇为满意的。身体敏感,xue嫩汁多,又抹得开面子,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心性似乎还不错,没有哭哭啼啼。 如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上这一番话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本着言多必失的想法她没有说话。 魏乾帝轻轻顺着她的发丝,循循善诱道,“爱妃知道的。朕的后宫里全是居心叵测的女人。有镇北侯安插进来的,有内阁送进来的。她们都带着一个又一个的目的走进皇宫。每次行过那事,我从寝宫里走出来,总觉得异常空虚。” 他继续道,“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别回头,身后哪怕灯盏无数,那都不是归处。她们言笑晏晏,轻解罗衫,在我身下雌伏。但我知晓那都是假的,她们只是为了权势和富贵进的宫,对我哪有半分情意呢?莫说是我这个堪堪弱冠的少年,哪怕是个形如枯骨的老翁,只要他穿上这龙袍,想必她们也是嫁得的。三书六聘,十里红妆。喝下合卺酒,然后又在足以做她们爷爷的老人身下说着“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的鬼话。实在是叫人恶心。” “现在我唯一能信任的女人就是你了,锦儿。你愿意帮朕吗?”男人轻声唤着如锦的闺名,眼神温柔。 屋里的烛火无声地燃着,如锦透过魏乾帝清澈地眼底看到了自己诧异的表情。她是聪慧的,明白皇上的意思。他想让自己和那些女人去斗,帮他稳住后宫。只是他真的爱自己吗?女人的直觉让她在皇上的甜言蜜语中总有种不真实感。 如锦乖顺地将脑袋枕在魏乾帝的胸膛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说道,“臣妾是皇上的人,自然要为皇上分忧。” 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一定会帮你。成为你在后宫里最锋利的剑。毕竟是你把我从黑暗里救了出来。 魏乾帝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手。安福海推开门,弯着腰走进来。如锦眼尖地看着他背后,那已是一片漆黑。 安福海看到皇上的龙椅上竟然坐了个女人,皇上还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心里吃了一惊。在他的记忆里,皇上对后宫里的女人可从来都是相敬如宾,除了行鱼水之欢就不再有什么亲密举动了。看来这位锦美人还真是有些本事。 “原来这么晚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