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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眼一笑,“宫子祺,你这枪顶多就剩三颗子弹。” “……” 一切尽在她的掌握当中。 宫子祺有点心虚。 他想到那次她突然在他眼前出现。 也想到了他mama说的,之前派去H市追杀宫子墨的二三十个人均已丧命。 而宫子墨中了两颗子弹。 这个女人,几乎毫发无伤。 那时很多人都在传她替宫子墨挨了一木仓。 可事实是,她身上连一个木仓眼都没有。 你说奇不奇怪,这么多人都抓不到他们两个,真有这么厉害? 今天,他就想试一试。 盯着她,宫子祺的呼吸莫名变得沉重。 他握着枪的手不断收紧,收紧。 手心都出汗了。 他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错,我这里面确实只有三颗子弹了。” 可是,“就算这样又如何?” “云夕,既然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 他的手突然在颤抖。 “其实我,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你。”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少废话了。” 大半夜的,容裳没有睡觉,真的没有心思在这听他说一堆。 “磨磨唧唧的,你还是不是爷们了。” “……” 勇敢地上前迈了几步。 容裳激他,“来啊,你开枪啊!” 她步步逼近,强大的气场压着他,叫他喘不过气。 他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 “别逼我了。” 颤抖,他干脆闭上眼睛,“云夕,是你逼我的。” 砰,砰! 连续开了两木仓。 这两木仓他都没有看。 四周的人激动地喊她的名字时,宫子祺一度以为,他真的打死了她。 他的心尖在颤抖。 又是激动又是害怕的。 第2464章 乖乖少年黑化了187 后面,他颤巍巍地直起身子来。 睁开眼睛的那一刹,有人从身后走了上来。 啪! 一记手刀下来,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嘭! 宫子祺倒地。 容裳一下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他在看着她,眉头紧锁。 阿建觉得惊喜,“三少爷。” 他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等容裳吩咐人把宫子祺带去地下室,他眸光一闪。 迈步才朝她这边走来。 高高的个子挡在她前面。 宫子墨说,“以后别这样了。” 跟子弹比速度? 全世界也就她一个人敢这么做了。 玩命啊这是,知不知道很危险。 原来,刚刚那两颗子弹她都躲过去了。 宫子祺也是在醒来后才知道。 可这时候他已经被五花大绑关在地下室。 听说阿鹿被抢救回来,捡回一条命。 听说老家伙故意把消息放了出去,想利用他引诱他母亲回来。 可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了。 他现在在劫难逃,自身都难保。 心虽死,仇恨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有一天地下室的门被人打开,宫子墨来了。 宫子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面无表情,他低下头继续发呆。 这时,男人从前面走来。 到他身前约莫半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瞧着如今这般狼狈的他。 宫子墨笑了,“滋味好受吗?” “……” 宫子祺没理他,宫子墨倒是无所谓。 他搬来椅子在他前面坐下,想了想还是看着他说,“其实你们都错了。” “爸爸从来没有偏心过谁。” 商人啊,从来都是利益在前。 “早前我跟你也是一样的想法,那个时候我出车祸了。” “我成功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傻子以后,我还觉得挺可悲的。” 听到这里,宫子祺终于有反应了。 宫子墨看他缓缓抬起头来,望着他,眼里透露几分震惊。 震惊的是,他居然是从一开始就在装傻。 那中间他们兄弟三人欺负他的事岂不是…… “不错,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我最痛苦的一段经历了。” 说到这,停顿。 宫子墨深深看了他一眼。 提唇,嘴边似笑非笑,“当然,这一切都是你们带给我的。” 他们时不时把他按在地上,把他当成马骑。 他们拿自己撒的尿当成饮料让他喝,不喝就强行给他灌下去。 他们还几次三番往他喝的汤里吐口水。 这些是对他精神上的折磨,rou体上的,那更是不用说。 有一段时间宫子墨觉得很痛苦,他甚至想放弃继续追寻真相的念头。 他说服自己放下仇恨。 可是他不,为什么不。 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今日所受的侮辱加倍偿还给他们。 真相不出他所料,的的确确是白凤做的。 而这件事在云夕告诉他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他一直忍着,等到有一天事情爆发了。 他们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再爆出来,给他们沉重的一击。 “宫子祺,你说等我抓到你mama,我该怎么对付她呢?” 男人在笑,阴测测的笑容落在宫子祺眼里,他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竟能隐忍到这般田地。 第2465章 乖乖少年黑化了188 宫子祺心里又惊又怕。 他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 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让他们这么欺负,可想而知,他的心理强大到什么地步。 “宫子墨,我mama的脸已经让你毁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挣扎着往前倾,铐着他手腕的手链发出咣咣响的声音。 看得出,他极其愤怒。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现在能不能自救都是一个问题了。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兜兜转转宫子墨又把话给说了回去。 “那个时候,爸爸明明知道你们背地里一直在整我,可是他为什么不帮我呢?” 但凡他能出面,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嚣张。 可是这话宫子祺就不爱听了,“我看你是眼瞎?” “老姜有一次看到我们欺负你,他跑去跟爸爸打小报告,过后他一回来就把我们三兄弟打了半死。” 这都说没有帮他,那他们找谁说理去? “呵。”宫子墨看着他冷笑,“就一次?” “还是我mama求来的。” 要不是他mama一直跑去求他做主。 他根本不会理他。 “爸爸是什么人,你不一定比我清楚。” 他这人向来利益至上。 他没出事以前可以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