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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师傅探讨摄影之术。 严师傅说,他喜欢和年轻人交流,也不觉得有距离感,年轻人总是那么充满活力,带来思想上不同的观念碰撞,他喜欢这种感觉,而他这个工作会遇见各式各样不同的人,阅览各式的人,仿佛历尽人间百态。 这一路下来,感触良多,是过去课本上校园里不曾经历的经历。 看过了世界,才会知道自己多渺小,才会摒弃浮躁,沉下心来生活。 之后又去了青海河,在黑马河上看日出。 早上起的很早,温差大,未免冻成狗,听了严师傅的建议,穿上提前备好的抓绒冲锋衣。 海上日出看过很多次了,而黑马河上的日出却是第一次看,在广袤苍凉的大西北,有一种不一样的力量震撼人心。 看完黑马河日出,各自回了蒙古包吃早饭,然后整理行装火速下一站点——茶卡盐湖。 茶卡盐湖被称为“天空之镜”“玻璃之城”,水天一色,人在湖上走宛如云中行,到底有多美呢,难以用语言阐述,去过的人才知道。 天气非常非常好。 云很洁白,天很蓝很蓝。 大家都玩开了玩嗨了 钟瑾穿一条湖绿色长裙,叶淮生一件白色衬衫,站立如挺拔的松树,钟瑾垫着脚,两手抱着他的腰,身体靠向他。 两人相对而拥,头顶蓝天白云山川,脚下亦是蓝天白云山川,如玻璃般透彻。 快门按下,美好的一瞬永远定格于此。 陈梦下巴靠在许昕肩膀上,止不住惊叹连连,“哇!美哭啦!” “跟结婚照似的。”沈园园也感叹道。 许昕说:“下次我要带着我老公来,妈呀,嫉妒死人!!!” 陈梦坏笑道,“不用等下次,我们这儿有个现成的。” 许昕眨眨眼:“你是说严师傅?” 陈梦:“……” 沈园园悄声说:“心心,班长在你身后。” 许昕后背一凛,转头看向身后,和林若白的视线不期而遇。许昕仿佛被电流激了一下,立马转回头来,拉起陈梦的手,说,“梦梦,我们也拍照去。” 梦梦? “许昕你有毛病吧,什么时候叫我这么亲热了?” 许昕歪了下脑袋,笑的人畜无害,“心情好呀。” 陈梦:“……” 那边那两个拍完了,钟瑾拎着裙角,叶淮生馋着她,走回来。 单身狗人群对这一幕表示十分刺眼:“又双叒叕虐狗,这对狗狗狗狗人!!!” 钟瑾问许昕:“你要不要和班长拍一张?” 许昕眨眨眼,“为什么啊?” 钟瑾也学她的样子眨眨眼,“你和班长拍一定特别美。” 许昕转头朝林若白看了一眼,叶淮生正和林若白说着话,然后,林若白也朝这边看过来了。 不仅看过来了,人也走过来了。 没等林若白开口,许昕笑嘻嘻道,“要跟我拍照?” 林若白点点头。 许昕继续眯眯眼笑:“五十块一张,不讲价。” 林若白垂眼看她,“好。” 许昕后悔了,刚刚为什么不讲一百块。 严师傅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头白牦牛,许昕骑在牛背上,林若白牵着绳子。严师傅蹲下来为他们拍照。 拍婚照的既视感。 陈梦靠到钟瑾身上来,低低叹道:“心心和班长还真配啊!” 沈园园也靠过来了,“你跟你男人打算撮合他俩是不?” 钟瑾笑笑。 “可惜了,心心这丫的忒没心没肺的。班长跟你男人又不一样,不会耍流氓也不会主动出击,就这么默默守着能追到什么时候去?”沈园园叹息摇头。 “心心到底知不知道班长对她有意思呐?”陈梦道。 “不知道吧。”钟瑾特别单纯的说道。 沈园园摇头,“怕是心里清楚的很。” 钟瑾朝沈园园充满疑虑的看了一眼。 陈梦道:“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吧,可能就是不喜欢班长罢了。” 他们走在那条通往湖中心的铁轨上。 空旷的盐湖,长长的铁轨,歪歪扭扭的电线杆,越到湖心越人迹罕至,仿佛抵达到了某个神秘仙境之中。 原本预定七天游历结束,中途改了行程,花了半个月时间,兴尽而返。 最后一天返回西宁,分别之前,聚在当地一家饭店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饭后,一行七人和严师傅合影留念。 结束了长达半个月的行程,这一行人才感觉到了累,直接飞机坐回去。 飞机落地已是凌晨一点,七个人歪歪扭扭拖着行李走出来,皆是睡意惺忪的样子。 沈园园家远,爸爸接她。 沈园园爸开的商务车,能坐不少人。 沈园园说:“都坐我爸车走吧。” 许昕说:“我家跟你家不顺路,怪麻烦叔叔的,我不坐了。” 沈园园:“又没关系咯。” 叶淮生也说:“都这么晚了,你和叔叔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打车也很快的。” 钟瑾:“陈梦家在望夜路上,和圆圆家顺路,我们还是打车走吧。” 叶淮生拍了下蚊子,“你家过去也顺路。” 蚊子笑笑,“我还是跟哥你们打车算了。” 最后陈梦跟沈园园上了车,其余几人全都打车走。 叶淮生自然和钟瑾坐同部车走,钟瑾对林若白说,“班长,麻烦你把心心送回家啦。” 蚊子为了不做大灯泡,也打算和林若白许昕坐同部车,叶淮生一声不吭地把人拉上自己的车上,然后拍了拍林若白的肩膀,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蚊子很懵,但还是乖乖听生哥的话,等到启车才慢慢回过味来,包括这一路上钟瑾叶淮生都有意无意撮合那对,他之前还挺不明白的呢。 蚊子嘻嘻笑道:“哥,你改行当红娘了?” 叶淮生手搭在钟瑾肩头慢慢摩挲着,听闻,勾唇一笑,“成人之美,不挺好。” 蚊子啧啧两声,心想,这还是他认识的生哥吗? 最近简直越发甜人可爱了。 钟瑾困倦不堪,靠着叶淮生睡觉。 “师傅,麻烦把电台音量调低一点,我女朋友在睡觉。” 广播音量低下去,司机非常贴心地换成了一首舒缓的歌曲。 叶淮生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将人更搂紧了些。 什么时候到家的钟瑾也不知道,她睡的很熟,完全不设防。到了钟瑾家,叶淮生不忍心叫醒她,付掉车费把她从车上抱出来,走进她家院门。 一步一步,走的极慢很稳,郑重其事小心翼翼,好像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整个世界。 很多年以后,钟瑾回想起那个从西宁回来的晚上,脑子里所剩下的全部印象是,第二天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