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末世入侵之夏桑西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直站的地方。然后就在那里看着这个雌性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沉静。

    看着他们抬着一些植物的花朵枝叶扎成的奇怪的东西,跟在抱着一张明显是这个星球生物的影响的东西带头走,上了车,他也跟着上车,就站在夏桑身后,看着她的眼眶越来越红,他有些着急,但是并不知道怎么做,身后是一些生物奇怪的呜呜呜的声音,他了解到了一种后来才明白的叫做‘发毛’的感觉,不由得又靠近一点熟悉的雌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二更

    明天有没有二更看天气,要是下雨,米线不忙,就二更,晴天得搬砖——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我要搬砖!!!为我盼望了二十多年的浴室出一份力,伟大的我啊,就是这么无私(咦,好像暴露了什么?)

    第3章 第三章

    送走了爷爷,家里也仿佛一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同前几天咿咿呀呀呜呜咽咽的闹腾表现出一种强烈的反差。家里还有一股nongnong的香烛味,她并不十分讨厌这样的味道,要知道在过去的某一段时间里,她是常常闻到这样的味道并成为习惯的。

    那个奇怪的,好像脑子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小伙子又跟着她回来了,别人都走了,只他还留着。夏桑有点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了。

    西洲不晓得他这个行为叫做厚脸皮,跟着小姑娘回她家,让乡里乡亲又更加确信了一点之前议论的夏桑的小男朋友这样的结论的正确性。

    夏桑花了一点时间打扫了一下,然后到后面的菜园子里摘了一把青菜,家里办丧事剩下的饭菜都让村子里的乡亲们带走了,不大好的就留给家里养的牲畜吃,好好的一点儿没坏的自然是人吃的,这样的习惯在这些乡村是很正常的。

    夏桑觉得没什么胃口,但是那个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有些希望在这样一个孤独的过渡期,能够有一个人和她一起度过。当然,如果是真的是不怀好意的人,夏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什么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摘了一把青菜,水灵灵的菜苗子,回来却发现原来直愣愣的站在大厅的人也不见了,她无所谓的走近厨房,打开水洗菜,其实也没什么,以前也是这么过的,现在也没那么不容易过渡到一个人的生活。

    用家里的电磁炉,炒了一盘青菜,夏桑听到电饭锅跳闸的声音,同时听到大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想了想还是走出去,看到那个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正面对着隔壁的姑妈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夏桑走上前问道:“姑妈,怎么了?吃饭了吗?”

    姑妈对夏桑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她走过来抓住夏桑的手轻柔的道:“饭都煮好了,过来叫你一起去吃饭,一个人冷锅冷灶的,一起吃热闹点。”

    夏桑摇摇头,“没关系,我已经煮好菜了,姑妈你回去吧,我没事。”

    姑妈欲言又止,看看西洲又看看夏桑,最后忍不住凑近她低声问道:“这小伙子真是你男朋友?哎呀,虽然说你才高中,但是现在有人一起也不错,但是你的注意啊,别被人占了便宜哈,有事就叫我们,保管一叫就到。”

    她拍了拍夏桑的肩膀,还想要劝夏桑去她家吃饭,夏桑惦记着她的小青菜,又婉言谢绝了一次,姑妈这才无奈的回去。说是回去也不过是从前门转个弯,然后就到她家大门了。

    夏桑看着姑妈回家,看着西洲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家?”

    西洲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语言不通真是沟通最大的障碍啊。系统也帮不上忙,真是麻烦呢。

    西洲想好了需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这里人口明显比他发现的还要少一些,待在这里小心一些显然更容易隐藏他外来生物的秘密。等到系统恢复,他还有很重要的任务需要去做。

    “@*%#@……%埃尔斯.西洲”

    夏桑:…(⊙_⊙;)…嘛意思?

    西洲有点尴尬的顿了顿,又指着自己:“@*%#@……%埃尔斯.西洲。”想了一会儿,鼓着嘴说了个:“窝。”

    夏桑:……

    呵呵,似乎是明白了,但是依旧没有听懂,夏桑扯了扯嘴角重复了一下唯一听到的似乎是英文或是什么语言的几个字:“额,埃尔斯.西洲?”

    西洲很高兴,虽然她只能够复述他名字的一小部分,大约是百分之十的内容,但是已经很高兴了。高兴的西洲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夏桑看到眼前灿烂的笑容下的白牙,不知道为什么似乎看到寒光闪过,他的犬牙似乎格外尖锐的样子,不过,其他的牙齿也不一般…

    夏桑开始担心他的食谱了,大约是纯rou食动物吧。

    西洲的手上提着一个好像是废弃雨伞上面的伞布包裹的东西,布面有些湿润,圆滚滚的样子,让夏桑想起很久远的过去在一个叫做午门的地方常常会有这样圆滚滚的东西裹着血液在地上滚落,夏桑抽了抽鼻子,没有闻到血腥味。

    西洲把手往后移了移,朝夏桑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笑,夏桑不好追究里面是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东西,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死神刺激了一下,有些分不清现在和过去了。

    两个人简单的吃了顿晚饭,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冬季的白昼就是这样的一日短过一日,再然后又慢慢变长。夏桑搬了一把竹椅坐在院子里,枇杷树下面听着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

    她看到枇杷树的树干上有些奇怪的痕迹,比如说抓挠的痕迹,但是叶子并没有掉落很多,和这个季节的落叶量并没有什么特立独行的地方。她只能归结于这两天来了谁家的熊孩子又爬树了。

    西洲没有出来,很自然的就回到昨天休息的屋里去了,夏桑支着头想起吃饭的时候对方,额,想起来他叫什么什么埃尔斯.西洲,想起埃尔斯.西洲用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看待那一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青菜,一口就是小半碗饭,夏桑没有看到他鼓的高高的脸颊,如果有的话一定很萌,唔,应该是用这个形容没错的。

    还有那个圆滚滚的黑色的球状体,夏桑又忍不住浮想联翩,然后她告诉自己:收敛一点,这又不是江湖,也没有血腥味,为什么乱七八糟想那么多奇怪的东西。难道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西洲自己很奇怪吗?没有一处是不奇怪的。

    傍晚五点半,外面的路灯就已经亮起来了,路灯下面一道人影越拉越长,风从某个通道穿过去发出呜咽的低吼。

    夏桑站起来喊了一声:“五叔公。”

    五叔公穿着一件大衣,带着一顶毛线的帽子,这是他女儿给他亲手织的,一入冬就开始戴起来了。五叔公和爷爷差不多年纪,可身子骨还硬朗的很,夏桑想到爷爷的身体原本也很好的,只是病来如山倒,竟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