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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乐谱,他抬头看见我,左耳的耳钉叮地一闪,我看着他半湿的头发,水汽氤氲的脸,很给力地被电了一下。 季诗把乐谱稀里哗啦往地板上一扫,拍了拍清空的床,这种理所当然自然而然的样子实在是太糜烂了! “……我们能谈谈心吗?”我说,我省了后半句恋恋爱,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和这个人谈恋爱。 “谈谁的心?”季诗笑起来,“你的?” 好啊,我点头。我对我的内心世界还是有信心的,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过度迷恋我的rou体。 “好,先做后谈。”季诗厚颜无耻地说。 唉,我为什么要扭扭捏捏,因为我是下面的那一个啊!倒不是说我就不能在下面了,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是这毕竟和最初的预想有点差距。后来我想了想,难怪他叫我看娱乐圈文呢,娱乐圈文里十篇里有九篇都是金主在上面,我还以为季诗长这么美,性格又这么萌萌哒,应该是受啊,结果他居然要上我! 金主要上我我无法拒绝,第一次被季诗上的时候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很想问他有没有看过那十篇中唯一的一篇金主受文,我还真就这么问他了。 季诗刚刚射了一炮在我身体里,气喘吁吁地拔出来说:“我看了一下开头,发现那文不是我的茶……” 其实你认真看一下那文还是很萌的,这话我没能说出口。因为季诗接着就说:“金主在床上怎么能在下面,这点魄力都没有以后要怎么护着自己的小艺人。” 首先,我还不是艺人,其次,我不小。 但是,算了,反正他已经进来又出去…… 呃,又进来了。 曾经以为有多难、多艰险、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实一闭眼一咬牙也就过去了。 季诗的性格烂归烂,偶尔还是有点可爱的,烂就烂在经常换着方儿玩我,但是在床上还是很愿意满足我一些小小的要求的,姑且算做可爱吧。 比如我会要求他:“你给我做个星间飞行的动作!” 季诗那东西还在我身体里,他爽快(意思是又爽又快)地点点头,然后把那玩意儿拔了出来,突然把我抱起来转过背,我哎哎叫着你干嘛,他将我双臂展开,然后那东西从背后戳了进来,那一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沸腾! 这是杰克和rou丝的泰坦尼克号不是星间飞行!我忘了他是个二次元的渣! 用这个动作我几乎等于坐在小季诗上,大季诗倒是快活死了,怎么都不愿放我下来,还喘着粗气说:“宝贝,这个星间飞行的动作我喜欢!” 我整个人都快被他折腾软了,只能听见耳朵后面的哼哼声,不愧是唱歌的,声音真是迤逦得很啊…… 后来他自己也给折腾得没劲了,才放过我,再不放过我我怕我得尿出来,那样季诗得笑出腹肌来。 完了季诗趴下来,压我身上亲了我一鼻子,我对他这小鸡啄米的动作太熟悉,头一错开,一口咬在他脸上,季大爷立刻皱眉讨饶:“你轻点,我要上镜的,别留牙印……” 我就轻了点,亲他脸颊上的痘痘坑:“盆地里都积水了。” “那是我的汗水!” “谁说不是呢,五大湖就是这么来的!” 季诗笑得不行,坐起来朝窗外喊:“你们造我有多努力吗——” 我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来,又亲他眉毛,咬他的鼻尖嘴唇、下巴耳垂,我装作很痴迷,其实内心很气愤,我也想上一次美人,人家赤身裸体躺我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太残忍! 接着我埋头钻进他怀里,季诗疲倦地说你干嘛,然后冷不丁呻吟出声。 我咬他rutou上了,嘿嘿。 这一下终于有了一点讨回来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吃亏了。 不过季诗呻吟起来的样子让我一不小心没把持住…… 然后我们都坐了起来,看着我下面,不对我看就行了,你一直盯着看干嘛,我说前辈你能背过身去吗,季诗愣兮兮地问:“你喜欢听我呻吟啊?” 我点头:“喜欢。”这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诚实。 季金主思忖道:“那我以后尽量呻吟给你听。” 妈呀这次怎么这么大方啊?我顿时觉得这个金主可以拿70分(然而满分是150)。 话一说完季诗就双拳握住了我的把儿。 我都要跪下来喊他爷爷了。 “别,这个我自己来……” 季诗没有放开,他握着我guntang的家伙,忽然跟唱戏的似的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这次不单有声音,还有表情,是那种既冷艳又放浪的表情,然后他就这样声形并茂地撸了起来…… 季诗故意用那表情冲我呻吟那一下子,我真的,全身都硬成钢筋混泥土了的感觉! 这、个、神、经、病!! 这次做完后季诗没忘记说好的谈心,侧躺在枕头上,笑着对我说:“既然是谈你的心,那我问你答,敢说假话我就干你一次。” 这个美人一点没有美人的自觉,居然能用这种HELLO KITTY的笑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可我觉得哪里不对,我是说的谈心,不是真心话大冒险啊。 “你怎么跑去那家日本餐厅吃饭?”季诗已经开问了。 “你偷看我的微博了?!” “干你哦。” 我看他表面眉飞色舞,实际早就外强中干,我也不愿意他力有不逮丢人现眼,便老实交代:“我们庆祝出道,五个人一起去吃的,AA制。” 季诗点点头,样子难得有了点总裁范儿,让我想起娱乐圈里那些金主来。季诗在外人面前都是萌萌哒善解人意大天使的样子,只有在我面前老是颐指气使的。我想到彼安,不晓得他和那个张公子哥相处时是不是也这么坑爹。 季诗想了想:“谁提议去那里吃的?” 卧槽这个问题怎么一下子这么尖锐?我镇定地说是大家商量后一起决定的。 季诗给我一个眼刀子:“你这么穷怎么舍得?都没有极力反对?让你请我吃顿饭你还扭扭捏捏舍不得那几个钱,去和兄弟吃饭倒是阔绰。” “我们四票对一票好吧。”我揉揉鼻子,懒得跟他解释了。 季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有些尴尬般抓了抓脸颊,说了句:“知道了。你以后没钱用跟我说一声,以后别这么丢人了。” “……” 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花了多少钱?”季诗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