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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早上起来的时候,孟安一开门就遭遇连风带雪劈头盖脸,地上积雪已实,空荡荡的树杈已被银白抢占,铅灰色的天空还在抛洒着冬日的精灵。都说春雨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明明雪下起来更加无声无息,为什么就没有诗人对此进行描述呢?孟安看着门外飘飘洒洒的雪花思考,顺嘴问了一下云泰。 “因为风不同。”云泰从外面进来,抖落身上的雪,听到孟安的问题随口答道,“春风无声,春雨又细,所以不易察觉,可是雪跟着的可是西北风,呼呼的,能不被发现吗。” “……好有道理。”孟安惊呆。 “是你笨。”云泰一巴掌呼在孟安头上。 孟安捂着脑袋哀嚎:“你这是家暴!我要傻了。” “家暴是什么?” “就是殴打亲人,各种形式的。”孟安指着脑袋。 “哦?”云泰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那……昨天晚上算吗?” 提到昨晚,孟安老脸一红,突然觉得屁股凉飕飕的,他的腰还酸着呢,云泰这货好像越来越厚脸皮了,不过,自己这个民风更加奔放的现代人怎么能就此认输呢?他低下头,想着偶像剧里害羞女主角的样子,忍着别扭对了对手指,缓缓地蹭到云泰身边,倚在他胸前画圈,轻声说道:“如果那个也算,你愿意家暴我吗?” 云泰一个纯洁的小伙子哪里见过什么阵仗,孟安的手就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还说了那种话,云泰的脑海里已经开始上演十八禁了,他一把捉住孟安的手把人搂过来。孟安也不反抗,顺从的抱住云泰,然后带着他轻轻左右晃动,慢慢向门口移动。嘴上说着:“我知道,我不像别人家的夫郎一样会持家会做家务,还事事顺从……” “没有,你很好。”云泰把下巴放在孟安头上,蹭了蹭刚才他拍的地方。 门是开着的,孟安从云泰腋下伸了一只手出去接住纷纷扬扬的雪花,心里一边感慨自己无奈的身高,一边继续说:“那是你只有我,那个道士不是说了吗,你的命格已经改了,以后肯定会有人想嫁给你的。” “我已经和你成亲了。”云泰皱眉。 “那也可以像李员外那样娶好几房小妾啊。”孟安时不时捏一捏手里的雪,把它们团成团。 “不会的。”云泰认真道,把孟安搂紧了些。 “我开玩笑的。”孟安当然知道云泰的心意,他在云泰肩膀上抹了抹脸,不怀好意地笑道,“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云泰疑惑,随即全身一热,“说昨天晚上的事?” “……不是啊。”孟安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云泰的后背,然后把刚才的小雪球从他的后领塞了进去,“猜不对给你个惩罚。” 云泰感觉到后背的凉意浑身一僵,连忙伸手进去想掏出来,奈何孟安只是团了一小团,进去就化了。 “哈哈哈……”云泰一松手孟安就跑了出去,站在雪地里笑得十分嚣张。 “看来今天得给你个教训了。”云泰眯了眯眼,也走出去,弯下腰两手一抄一捏就成了个雪球,朝着孟安扔过去。 孟安侧身躲过,也团雪球反击,两人一来一往跟小孩子一样打起了雪仗。最后两人身上都糊了不少白色的斑点,都是打中的标志。孟安很满足,云泰还挺上道,这种状况最怕他说会着凉让自己进屋,他要的就是能耍起来。 玩够之后,云泰带着还笑得傻乎乎的孟安掸掉身上的雪,搓搓手用温水洗了洗,然后把他按在了火盆边的椅子上,拿了碗热水让他捧着喝。孟安嘬了口水说道:“我们堆两个雪人吧,放在门口。” “我堆就行了,你歇着吧。”云泰往火盆里添了根木头说道。 “那怎么行。我可以戴手套啊,你也得戴。” “……好吧”云泰再一次妥协。 今天已经是大年三十了,两人在屋里暖和了一会儿便出门贴春联,是慕清送来的,说是孟肃给的。没有胶水胶带,用的是原生态的浆糊,孟安在一边扶着,云泰负责贴。孟安时不时后退几步看看有没有歪掉,可老是嘻嘻哈哈地逗云泰,一会儿说歪了,等云泰正过之后又说刚才没歪。云泰对打过雪仗之后就精神亢奋陷入抽风状态的孟安很无奈,由着他玩。好不容易贴好了春联,两人又戴上手套堆雪人,两个没有童年的人倒是堆得很开心,孟安还特意找了个大木桩堆了个实心的。 “白发苍苍”的农家小院,沧桑的木门上贴着颜色亮丽的大红春联,门框上还插着缠了黄色草纸的桃树枝条。门两边各立着一个丑萌丑萌的雪人:石头做的眼睛大小不一,菜叶做的嘴唇蔫绿蔫绿的,扣子也是各种各样的小石头,胳膊是枝枝叉叉的枯枝。 晚上,两人合作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简易版水煮鱼,白菜猪rou炖粉条,消食萝卜汤,野味香肠。最重要的,孟安终于吃到了纯白面的没有混杂玉米面的饺子,简直泪目,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生活就完全没有追求了,吃顿饺子都能激动不已。两人都觉得这是自己过过的最开心的年,因为既不孤独也不闹心。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云泰不知道从哪里弄得米酒,孟安兴冲冲地喝了不少,没想到不一会儿就迷糊了。云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暗搓搓地抱起孟安,见他脸色红润眼神呆呆的异常乖顺,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竟然敢往自己领子里赛雪球,还那样勾引自己,可不能怪自己不客气了。结果嘛,自然是孟安被吃干抹净。云泰之前是不守岁的,因为一个人太无聊,不过,今年的守岁方式他表示很喜欢。 外面夜色nongnong,隐隐约约有爆竹的声音,那是孩子们一年一度的狂欢…… 大年初一,走街串巷拜年的日子。孟安揉着腰从床上坐起来,云泰早已经起床了,屋里的火盆烧得很旺。他慢吞吞穿衣洗漱,忍不住担心以云泰这种频率,他会不会真的很快就怀上,现在折腾那么久他都不用躺一天了,真是可怕的适应,不知道有没有可以避孕的东西。 两人吃过饭去两方长辈家拜年,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雪人被人踢了。 “这是谁干的啊?不会是故意的吧?”孟安心痛道,好不容易堆的呢。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踢的人应该都不好受。”云泰看着头被踢到一边露出里面木桩的雪人说。被破坏的是那个实心的雪人,昨天孟安堆的时候嫌木桩太矮,还让他搬了一块大石头垒上,现在那石头也掉到地上了,这要是踢的,脚绝对得疼啊。 “这……也不能怪我们吧,堆在家门口也不挡道。”孟安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心虚道。 “当然,别管了,我们走吧。”云泰拉起孟安阿爹家走。 拜过年之后在云家坐了一会儿,孟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