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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磨牙,伸出指头揪她的耳朵,莫许赶紧躲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夏燎就打话回家说阿婆醒过来了,于是一家人又赶去医院看望阿婆。 夏燿还老老实实背着书包,等看了阿婆就直接去学校上晚自习。 虽然他很识趣地没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辍学的事,但莫许从他昨晚才的话里听到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总觉得这事大概没完。 并且这次回家,她发现夏燿沉默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聒噪了。 从开学到现在不过两个月而已。 异地恋果然磨人。 阿婆神智清醒了许多,没再哭着叫莫许‘大妹儿’,见所有孙儿孙女都在身边陪着,开心地眯着眼笑。 下午一点多时,莫许突然接到王建人的电话,让她从夏燿那里开几支止疼药回去,王光华急着用。 莫许找夏燿拿了药,马不停蹄乘车往回赶,到了镇上下车时,发现王建人正靠在摩托车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一定是在等她。 见她走过去,他扔了烟头一脚踩灭,长腿一跨,坐上摩托车点燃发动机道:“上车。” 莫许应声坐了上去,刚坐稳,车就嗷地一声开走了。 这一次的车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风大,路陡,莫许被吹得哆嗦,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两只手已经紧紧勒着王建人的腰,脑袋贴在了他背上,并且难得王建人没有赶她。 一路上两人竟然都没说话,直到离村子不远时,王建人才低声提醒了一句:“快到了。” 莫许了然,抬起头,拉开了距离,不能被村里人看见。 王光华痛得呻|吟,但脾气比牛还倔,就是不愿意去医院,生怕一口的气提不上来死在外面了。 王建人无奈,只能在家里在自备一些药物装备,比如氧气机,止疼药等。 莫许愣在一边看王建人cao作熟练,大概能堪比专业护士。 打了一针,王华光终于渐渐睡着了。 少了王光华的呻|吟,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王建人去灶房洗手,再拿毛巾擦干净,整个过程莫许像条尾巴跟在身后盯着看,仍旧没吭声。 王建人不由得眯起了眼,要笑不笑地问:“你哑了?” 哪知莫许笑得像个花痴:“哪有,我在观察你,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建人叔,你又变帅了,我比以前更喜欢你了,呵呵呵。” 王建人冷下脸,审视她一会儿,不置一词大步朝自己房间走。 “哎,建人叔,你不好意思了呀。” 莫许又笑嘻嘻跟上去,走到门口时,王建人已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点烟,嘴里没好气地说:“你要说就说人话,不说就回去,不要在我面前讽兮兮的。” 莫许顿时喉咙一堵,脑子近半分钟短路,一翻东拼西凑之后终于找到了台词,慢慢走过去:“你不要凶嘛建人叔,我就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想哄你笑一哈,你不喜欢听就算了,我不说就是。” 她蹲在他帝边,委屈地说:“建人叔,我想你了。” 然后头一偏,靠在了他腿上。 离上一次见面,已经一个多月,而分开的前一个晚上,他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抱在一起吻了近三分钟。 虽然之后谁也没提,但气愤到底不一样了。 王建人没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拒她于千里之外。 他默许她亲近他,依偎他,就像现在一样。 “你呢,想我没?建人叔。”莫许望着他问。 王建人垂下眼,深黑的目光落到她白皙却又圆rou的脸上,静静地看着,好一会儿之后无声地笑,他伸出手柔她脸上的rou:“好像少了点。” 第48章 他伸出手捏她脸上的rou:“好像少了点。” 王建人其实没有用力, 但渐渐地莫许却望着他眼眶泛起了红,含糊不清地嘀咕:“建人叔,你捏得我疼了。” 一眨眼眼泪就流出来了。 王建人有点错愕, 随即若无其事地抹掉她眼角的泪:“你就是专门来找我碰瓷的?” 莫许立马破啼为笑, 一骨碌站起来坐在他腿上厚着脸皮说:“咋子会?我是想你想的,专门来看你的, 我这两个月每天都在想你,你想我没?想我没?” 她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冲他使劲眨眼睛, 王建人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莫许也随之静下来,迎上他的目光,说不出话, 眼睛也眨不动了,一时间空气像凝固了一样,直到瞳孔里他的五官越来越清晰放大,莫许才渐渐闭上眼, 唇瓣上微凉而又柔软的触感占据了她所有感官。 浓烈的烟草味随着两人纠缠的呼吸和唾液贯穿入肺,传到四肢百骸,沉睡了两个月的烟瘾似乎瞬间觉醒, 莫许猛地睁眼,看到了他无比清晰的脸。 他正闭着眼,认真而又专注地吻着自己。 和上一次粗暴而又狂野的吻不同,这一次他由浅入深, 舌尖每扫过她的唇齿都像温柔的抚慰。 这是楚徊遇特有的温柔。 不管曾经的她多作,把他惹得多恼。 但吻她时,他总是这样温柔的,循环渐近的照顾她的每一份感受。 只是现在,这份温柔给了谁? 恐怕楚徊遇这辈子也不会明白。 莫许心里好笑地想着,但身体却本能地贪婪更多。 她再次闭上眼,松开牙关,舌尖灵活地迎接他的,然后纠缠吮吸,好像这是抓住缓解烟瘾唯一的方法。 一吻结束,两人拉开距离,看着眼前的人眼里全是泪,王建人再一次错愕了,只是不等他开口,莫许就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样一头埋在他肩上,哽咽道:“你不要盯到我看,我不好意思……” 王建人沉默着拍拍她的背,莫许却没有因此松开他。 她紧紧圈着他的脖子,眼珠子不时眨一眨、转一下,把屋顶地面,甚至房间里每一个角都扫一遍,直到眼里的泪水都吸回去了,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靠回他肩上,喃喃地说:“建人叔,你说我们都亲了两回了,算不算耍朋友了?” 王建人的声音从她后脑勺传来:“你说呢?” 莫许立即箍着他的脖子道:“算算算,当然算,亲了两回都不算的话你就是耍流氓,我要跟王大公告你!” 这回王建人没有正面回话,反而腿一抖低呵:“坐上瘾了是不是,起来,重死了。” 莫许感觉屁股下面一空顿时从他腿上弹起来,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的,赶紧趁热打铁:“你不回话就是承认我们两个耍起了,以后你不准再跟别个相亲,一个都不准,晓得不。” 王建人咧起嘴嗤笑:“那你就不要读书,天天在屋头守到我,看我相不相。” 说着越过莫许出了房间,堂屋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