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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望著旁边的墨亦夕。 【该死!】 墨亦夕忿忿一骂,敛声闭气,搂著简商急速奔回屋内。 出了绿洲,简商被马车上的血迹吓到,那滩鲜红的血静静淌著,车内的人影也不知所踪,推开小屋也是空荡荡的,一下子似乎荒漠上只剩下简商和墨亦夕。 【怎麽回事!芷云呢,芷云去哪了?】 简商惊恐得拽著墨亦夕的衣襟死死不放,他的身体开始发软,不受控制得开始往下滑落。 【别慌张,这血还没干应该过不了多久,他们一定还在附近。】 墨亦夕不太耐烦得安慰著简商,正望见门柱上的字条,上面写著 “午夜青洲再会。” 几个字竟是用血写的,红豔豔颇为吓人。 【青洲在哪?快,我们去,马上就去。】 简商摇著身旁无动於衷的墨亦夕,没有焦距的双眼望著冰冷的模具哀求道。 【你去只会是送死。】 墨亦夕毫不犹豫得回绝,他不能再失去简商这枚关键的棋子,无论损失多大他都不能就此放过。 【他们可是你的同伴!你是皇上,你会有办法的不是麽?】 简商痴痴得摇著眼前的人,他不能如此绝情。 【你能不能冷静点,因为一个男人你值得吗!】 墨亦夕忍不住吼了一声,他快被简商给烦死了,心里火燥躁得,乱得紧。 【可我爱他...真的爱上了...怎麽办,我怎麽会爱上一个男人...不可能不可能...】 简商疯狂得摇头,但他的身体好重,重得再也抬不起来,只能张著嘴低低喃念著 【为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简商的颓废让墨亦夕有些不忍,当即又将这些怜惜弃於脑後,提著简商的衣领一拽,砍掉马背上的绳索,直接把简商丢到马背上,自己也纵身一跃,驾著马在漫漫沙漠上奔驰。 【放开我你个混蛋,放我下来!】 简商疼得大叫著,疼得心好像都却了一口,眼泪也止不住得流下。 【哭哭啼啼什麽,我这不就把你送出去麽。】 墨亦夕大掌用力一拍简商的屁股,简商立马收声不再乱喊,只是抽嗒嗒得睁著小兔眼道 【真的?】 【只是你不要後悔便好。】 说完这句墨亦夕便没再开口,风卷黄沙漫天飞扬,荒凉的孤漠,只有一悬半月,散发著逼人的寒气。 小的不是jian商50 黄漫漫沙天,冷月清空。 简商迷茫得望著对面被风沙吹得朦胧的身影。 也许是月光的昏黄,使得画面看上去有些扭曲,黑衣黑发,全身都被黑色隐藏得绝好的,唯独那双过於明亮的眼,尖锐中透著阴阴的森气,狡黠中蛊惑著些致命的气息,高挑的身型,完美的曲线,竟是上次在客栈中的蒙面人! 简商摒住呼吸,他认出了那晚行刺他们的人,那双眼,黑白分明缺失了柔情多了份阴捩。 看出简商的不安,墨亦夕捏紧了身下的缰绳,双目犀利得打量著对方,竟也独身一人。 【呦,小野猫,又见面了。】 黑衣男子呵呵笑著,柔美的声音轻轻从黑面下传出,清晰明亮回荡在空旷的沙漠上,即使连风沙也无法掩埋掉的气息,他十分强大。 墨亦夕不禁皱眉,对手的强大超出了他判断的范围,更何况身边还带著个不会武功的简商,情况十分不利。 【芷云呢!芷云他们人在哪里!】 简商焦急得朝徐步而来人的吼道,可是声音太小,一下就被吹散了。 男子眉眼微弯,似乎在笑,颇为仔细得打量著眼前瘦弱的人 【你...就是那个祭品?啧啧,还真...普通。】 男子似乎有些失望,在离简商还有十步时停了下来,抬眼望向在把简商护在身後的墨亦夕,调侃道 【你这模样挺像老母鸡护幼雏的感觉,挺不错的嘛。】 男子狂妄得大笑,毫不掩饰他对墨亦夕的不屑,即使他早已知道那个铁面男子的真实身份。 【谁派你来的,这样可不符合规矩。】 墨亦夕搂著简商的腰渐渐收紧,他到现在都未曾感觉到黑衣男子的气息,变得谨慎十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你身後那个人给我。再说了,我办事可不办规矩的。】 黑衣男子说得风轻云淡,一双眉目紧紧盯著简商,笑得开怀。 墨亦夕见此摸不找底细只好先下手,马鞭一振,整个人腾空而起,袖口飞射出的银针直接朝马儿飞来,瞬间没入不见。 只一瞬间,停驻的马儿像是失控般,不顾一切得往前奔跑,卷起的黄沙吹迷了人的眼,嘶吼的马啼声,带走了简商。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跑得掉吗?太小看我了吧。】 男子嘿嘿低笑著,声音很低很低,双目猛睁迸发的死气的精光,抽出身旁的黑剑狠狠向墨亦夕劈去。 墨亦夕轻巧避开,可随之而来的更快更狠,单单十个回合墨亦夕已经开始感到吃力了,而对面的黑衣男子却越砍越兴奋,那双被渐渐染红的瞳孔浸满了nongnong的腥气。 再这般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 马匹癫狂得奔跑著,根本不顾身上的人是否受得住,直直得往茫茫的荒漠中跑去,而在马上被颠簸得厉害的简商却死死地抓著缰绳,额上的汗珠缓缓滴落,脸色从惨白开始变青,紧咬的唇齿轻轻颤动著,似乎十分痛苦。 之前墨亦夕就交代过,如果对手太强他会设法牵住对手,然後自己的任务就是跑,跑到祭坛,那里有他们埋伏的人马。 简商死拼著一口气坚持著,只是他不知道绝望会来地如此之快。 狂奔的马儿似乎有些支持不住,嘴巴已经开始吞吐白沫,并且速度越来越慢,直到最後突然直直栽倒在黄沙上,把简商整个掀翻在地。 非人的疼痛让简商的视线有瞬间的黑暗,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时,全身就像散架般,疼得厉害。 简商疼,但他没有啃声,身旁倒下的马大口大口吐著稠白的液体,看来不能再骑了。 想到这般,简商急忙得从沙地上爬起来,左脚有些轻微的抽到,但简商还是用最快的速度跑著,松软的砂石陷入,留下不整齐的脚印,一点一点... 简商渐渐感到不适,双腿再也迈不开只能拖著越来越疼痛的脚走著,到最後连走都十分困难才一步步挪著,汗液打湿单薄的外衫,砂石无情的吹打,砸在脸上身上,磨人的疼。 因为疼痛双唇已经被咬得脱皮,干裂的,嗓子似要冒火一般,他渴求水,急切的渴求著。 视线变得恍惚,昏黄的月光太幽暗,简商一个踉跄,栽倒在沙地上,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