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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魔修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出房间。 见魔修走了,白修墨把还在愣神的君倾拽到他的床榻边,然后用凭空出现的两根铁链将君倾禁锢在床头前,又施了个法让君倾不能开口说话。 被铁链禁锢住不能动弹的君倾见状,急得满脸通红,却无法让白修墨心软下来。 “你在这里好好等着,我马上就回来。”白修墨嘱咐了一句后,又怕君倾在他离开后被什么人劫走,又站在他面前,念了一串听不懂的咒语。 霎时间,君倾消失在白修墨面前。 不,也不能说君倾消失了,只能说,现在除了白修墨以外的人都看不到还待在这里的君倾了。 做完这一切后,白修墨走出房间后又在门上设了一道锁,这才安心地去对付君肆。 白修墨离开后又过去了一刻钟,一只猫悄悄潜入他的房间。 看着这偌大的房间内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猫形态的狴犴有些迷茫地歪了歪头。 奇怪了,那个君肆不是说主人在这里吗?狴犴一脸茫然。 看到狴犴后,不能出声的君倾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可是他再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 君倾现在的状况就相当于与世隔绝,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身影,就连他用铁链撞击墙而发出的声音也无法让人听见。 白修墨的房间有一种让狴犴厌恶的气息,再加上它是看在君倾的份儿上才来到魔教,本身就不情愿来到这种地方。所以狴犴又在这儿转悠了几圈后,发现君倾真的“不”在这儿,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见狴犴离开了,君倾有些颓废地靠在床头边,看着正对着他的木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浑身是血的白修墨推门而入。 筋疲力尽的他打开房门后,便看到君倾靠在床头边,双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看,心里有些慌乱,也不顾他的手臂还在流血,连忙跑了过去。 被突然抱住的君倾立马回过神来,紧接着他便看到一个血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吓了一跳,迅速挣扎起来。 白修墨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吓着君倾了,便也松开了他,然后解除了他在君倾身上施的禁术和闭语术。 于是,君倾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白修墨的房间内。 “阿墨,你身上的伤都是……君肆弄的?”君倾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这句话刚说完,君倾就有一种想要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明明阿墨对那样对我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狠下心去骂他呢?君倾苦笑了一声。 听到君倾的话语后,白修墨只感觉自己内心的欣喜之情油然而生。 他还以为君倾会讨厌他甚至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恨他,可是……君倾却没有那样!白修墨有些窃喜地想到。 这么看来,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君倾是舍不得责怪他呢? “叮!白修墨好感值 2,当前好感值45.” 咦?怎么45了?他记得五年前没有这么高啊。君倾有些疑惑,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年里,白修墨的好感值一直在提升? 跪求宫主翻牌25 “是他弄的。”白修墨自动隐瞒了君肆也被他伤得很重的消息,故作委屈地道。 君倾见状,明知道白修墨在装,却还是忍不住伸出用铁链禁锢住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心疼地道:“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呢?你成为魔教教主后,我们明明就不应该有瓜葛了啊。”为什么还要……把我劫过来呢? 是啊,为什么呢?白修墨在心里反问着自己。 君倾的问话也是困扰了他五年却一直没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五年前,误以为君倾的失踪是想抛弃他的白修墨偷偷跑出鳯玦宫,跑进了距离鳯玦宫不远的深山老林里,却误打误撞闯入一个山洞,发现了魔教到处寻找的魔教教主的尸体以及放在他面前的一本名为的修炼秘籍。 因为无处可去,再加上魔教教主所待的山洞里还存留着一些食物,所以白修墨在这个山洞里遇一具尸体共处了几日。 在魔教的前任护法找到魔教教主和白修墨之前,他闲着无聊,翻看了几页,却被秘籍中所描述的功法给震撼到,不由自主地跟着这本秘籍修炼了起来。 等到这位已逝的魔教教主的左右护法找来之际,便发觉到白修墨的修为差一点就能升到筑基中期,等到二人询问了白修墨修炼的时间后,甚是惊讶。 二人商量了几个时辰,才决定将魔教教主的尸体和白修墨一同带回魔教,并亲自当导师把修炼的白修墨培养成下一任魔教教主。 或许是因为白修墨天生就适合成为一名魔修,又或许是因为内心甚为阴暗的白修墨与很是契合,短短五年的时间,就让毫无修为的白修墨成为了一名修为到了离识中期的魔教教主。 (注:本世界修为等级如下: 修真: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大乘、渡劫 修魔:聚气、凝元、魔婴、离识、大乘、渡劫) “因为你把我抛弃了!我恨你!我见不得你过得快活!”白修墨的面部表情突然变得扭曲起来,他装出一副‘恨不得要把君倾拆之入腹’的样子。 君倾怎么也想不到白修墨竟会如此恨他,他只感觉自己被白修墨的话语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君倾大喘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我放回去?” “放回去?”白修墨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看向君倾时的眼神透出几丝寒意。 只听白修墨冷笑一声,随后反问道:“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血,你觉得我会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去?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回去了肯定要带人找我报仇,我还会过得舒心吗?” 君倾一时间哑口无言。 他其实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你变了”这三个字。 但是,让白修墨发生改变的根本原因不就是他不告而别吗?他根本没有资格说白修墨变了。 “你……是想让我死吗?”沉默了一会,君倾出声问道。 白修墨见状,心里一痛,却还是故作镇定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听到这句话的君倾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向白修墨。 然而,紧接着,他就听到白修墨这样说:“让你这么快就死去多没意思,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君倾无力地靠在床头前,不再去看白修墨。 白修墨有些恼怒地伸出手捏住君倾的下颔,强迫他不得不看向自己,然后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踏出这个房间一步。我不会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如果有人想要来救你,我会把救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