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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是要求主家分点rou啊下水什么的。他来了在猪圈看了一圈,直接要了个猪头。 修家要杀猪,还是一口气杀三头猪,村里不少人来看热闹,还有本村外村那些拿着票来领rou的人,呼啦啦把人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修家院子里东西多,如今车也多,于是就把杀猪的地点弄去大门外面。一条结实的长桌子,几个接猪血的大盆,旁边架了口锅,专门炖杀猪菜给邻里邻居的吃。 其实杀猪菜里面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东西,几根骨头,几块rou片,血肠来不及灌直接买的,加了酸菜白菜土豆,还杀了只鸡放进去,咕噜咕噜的一锅,香气袭人。 其实大家也不图吃,就是图个热闹。 三头猪杀完,杀猪师傅拎着个猪头走了。修天映拿着杀猪刀给猪rou拆骨头,用票领rou的一人五斤,多是不多,但是心意到了,大家也高兴。 能跟着厂里干到最后的人也没多少,就二十来个,有人还不要rou只要骨头,一头猪刚刚够分。 “老哥,你家今年人多啊?”做长毛兔生意的那家杨老汉凑过来念叨,“这日子过的,一天好似一天了啊?” 他家曾经给过韩真一对兔子,结果今年韩真还回来两窝,而且小兔崽子质量都不错,比自己家养的要漂亮壮实,让他家当了种兔了。 “嗨!亲家来了。”修叔帮买猪rou的邻居秤了rou,笑的合不拢嘴。 “哟,是你家韩真家的娘老子都来了?这可是大好事儿,这么说,你家老二跟韩真定了?”其实关于这一对儿,很多人心里都存着八卦想说,俩男人怎么过日子啊?可是人家愣是把日子过好了,越来越红火,于是就有人酸说现在有钱了,如果以后分手了看这钱怎么分。 但是酸也是都酸在心里,还没人敢面上露了,毕竟家里以后还想在修家厂里干活什么的,备不住以后修家更发达了,能拽自己一把呢。 没看跟修家关系不错的,现在都跟着过好日子了吗? 修叔只是笑,等人散的差不多了,切了块儿后座用塑料袋装了塞到老杨怀里道:“差不多了,估计明年吧,日子还没定呢。” 这几天四个老人也在谈这件事儿,修天宇坚持要韩真满二十再说,韩真倒是无所谓,当然,他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把事儿都办了才好,这种胳膊肘子往外拐的模样简直把韩老爷子气死。 还好韩真注意到了他爹的脸色,立马闭了嘴,一副乖巧的你们说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嫁给他我就照着办的样子,仍旧令人恼火。 到了晚上还得韩夫人安慰自己老公,说就当生了个闺女,嫁闺女什么的,也挺好。对她来说反正不是自己生的,而且看样子韩征对这边也挺上心,那就不错了。 杀完猪,修天映跟越晓慧收拾残局,一群别人家的猫猫狗狗都跑过来舔滴落在地上的猪血和rou渣,只有他们家那一群,蹲坐在一旁,高傲的看着这群没有吃过好东西的家伙。 越晓慧忙完了,立马切了块rou,剁成小块混了胡萝卜煮熟,分给他家这几个挑食儿的祖宗,尤其是那只现在叫黑虎的大黑猫,里面还多加了两个蛋黄,给她补充营养的。 黄面白面都发好了,男的包粘豆包,女的包包子,关梁负责烧火。包包子的rou馅儿是自家刚杀了的猪,挑了肥瘦相间的,修天宇跟修天映俩一把子力气的老爷们四把刀剁了半个多小时才把rou馅切好了,酸菜馅韭菜馅豆角馅和了几大盆。 韩征一开始跟着包粘豆包,结果沾了一手黄米面,黏黏糊糊的整不明白,干脆洗了手去包包子,又漏了一手rou馅,被韩夫人嫌弃的不行。 “我家老大大小就没干过活儿,煮个面都煮不熟,还不如韩真呢。”说完,她还特地看了韩真一眼,那小孩儿低着头,两只手飞快的cao作,一会儿一个豆包一会儿一个豆包,圆鼓鼓的看上去特别可爱。 韩征扎着手戳在一旁,他连烧火都不会,别人干活也不好意思躲懒,就连小辰辰都帮忙摆豆包呢,他总不能抢小辰辰的活儿啊。 正好,这个时候豆腐坊老板送豆腐来了,几大板豆腐高高的摞着,洁白如玉。 “哎呀老哥,你家这豆腐可真好,闻着都香啊。”豆腐坊老板放下豆腐,抄着手闲聊了几句,“昨天我用你家豆子煮了豆浆,真香,我儿子都不喝豆浆,愣是喝了两碗呢。” 修叔笑:“说的是,也不知道今年咋回事,我家这粮食就长得好,估计是老天爷给了点儿面子。” “这是老天爷降了福气。”老板呵呵笑。 修天映去厨房提了一副猪肝回来塞给豆腐坊老板,“我家今天杀猪,给老板一副猪肝,拿回去炖了吃。” “哎哟哎哟,可不敢再占你家便宜,那豆子已经占便宜了!”这老板也是实在人,掏了五十块钱硬是塞给修大哥道:“别不收,不收不要了,总占便宜要吃亏的。” 修大哥呵呵一笑,收起了钱。 老板拎着猪肝,乐呵呵的走了。 这下,韩征终于有了活儿干了,去年是韩真切的豆腐块,今年轮到他了。 切好的豆腐块直接端到外面,没一会儿就冻的梆梆硬,炖菜炖rou吃都香的很。 包好的豆包包子蒸熟,留下自家吃的,剩下的就全部都冻在外面的大缸里面,这个天然冰箱能用好几个月,一直到开春。 到了晚上又开始下雪,原本的雪就没有化干净,一晚上又落了厚厚的一层。 一大早,修家两兄弟就爬起来扫房子上的雪了,今年跟着帮忙的还有关梁和唐猛。 韩征这个城里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雪,开始嗷嗷撺掇他老妈出去拍照。 韩夫人其实也想出去转转了,来了这几天虽然修家一直不让他们动手,但是也干了不少活儿,今天就只剩下炖rou蒸馒头的活,修婶跟越嫂子俩人就包揽了,其他人反而没事做。 “去把厂里的春联都贴了吧。”修叔找出韩真早就写好的春联和一堆福字,用绳捆了拎在手里,看着只穿了羽绒服的韩家俩老人,笑笑道:“这样可不行,外面冻的狠,你们自打来这里就没咋出过门,不觉得冷,但是要走一路呢。” 说着,就让大妞翻出来小年儿前去买年货时候买的羊绒毛衣毛裤,硬让他们换上,再拿出几副兔皮手套。 “你们是没冻着就不觉得冷,真冻坏了,就年年冻,不好治了。”修叔又让他们穿了毛袜子,看着每个人都厚了一圈才点点头同意出门了。 一开始韩老爷子还不觉得有啥,嘴里笑着道:“都说下雪不冷化雪才冷呢,现在不下着雪了吗?能有那么冷?” 修叔哈哈笑,“年轻人可能不觉得,我家老二出门外面就裹一件棉大衣,照样跑一身汗,但是咱人老了,扛不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