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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逑拽了拽他的袖子,坏笑道:“我偷偷看过别人成亲,不过没看完,看到他们熄灯我就跑了。” 夜郤:“是么?” 凤逑听到他的声音,更加兴奋了,道:“你快给我挑开,我都看不见了,我想看看你。” 夜郤轻轻地挑开,朝思暮想的人撞进他眼底,明亮恣意,他眼里除了他,便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凤逑愣了愣,看他倒看呆了:“你穿红色这么好看啊?” 整个人修长挺拔,俊美非凡,让人看着特别想亲一口。 凤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没有红绸布,抱着他的腰,严肃道:“你怎么不遮?一点儿也不自觉。” 夜郤将他的红绸布放下,重新掀开一条缝,脑袋闪入小块红稠中,和他额头相抵,鼻子亲昵地挨着鼻子,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样呢?” 凤逑也蹭了蹭他:“勉强也算你有红盖头吧。” 他们同在一小块红色的空间里,挨得极近。夜郤看着他,看着他精致的轮廓,长长的浓密的眼睫毛,舍不得说话,动也舍不得动,真想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小萝卜怪在门口互相推搡,谁都不敢先进去。 但不厚萝卜皮,怎么干大事? 于是它们拿着叉子,一副强盗派头,萝卜皮很厚地冲了进去,想趁机宰一波:“红包!!!” 夜郤:“……” 凤逑:“噗。” 夜郤给它们一只塞了一个大红包,它们这才高高兴兴地跳着走了,出门前偷偷地打开红包看了一眼,兴奋地哇哇大叫:“早生贵子!!!” 凤逑笑得肚子疼。 夜郤被逗笑,揉了揉他脑袋。 凤逑睁着漆黑发亮的眼睛,拿手指玩他红色喜服上纹络,玩着玩着便把别人的喜服解了。 凤逑无辜道:“我怎么知道这么容易解开?”然后解得更开了。 夜郤搂紧他的腰,凑近亲吻他的唇,感觉到怀里的人温顺得不像话,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凤逑唇上泛着光,眼眶带着薄薄的微红,亲了亲夜郤的脸。 他的心跳很快,整个人不知为何这么兴奋。 他早上起来,看到满目红色,就忍不住兴奋,心跳从早上睁眼到现在就没有平缓过。 夜郤轻笑:“傻瓜,你在紧张。” 凤逑严肃道:“没紧张。”即使心跳得很快。 夜郤轻声道:“我倒是有点紧张,前几日便开始紧张,现在看到你,心倒是安了一些。” 凤逑把他大肆嘲笑了一顿,扬眉道:“竹蜻蜓是你扔的吗?孔明灯又是哪个傻子放的?” 夜郤道:“都是我,因为太想你了,又担心你不好好睡觉。” 凤逑没想到他这样坦诚,耳垂有些红,腮帮子鼓了鼓,从嗓子里“哦”了一声。 夜郤在他耳边低声道:“叫相公。” 凤逑道:“你想得美。” 鸳鸯喜被上头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凤逑捻了一颗桂圆剥开,送给夜郤吃。 夜郤不吃。 凤逑慢悠悠地调戏他:“怕什么?难道怕早生贵子吗?” 只是觉得太甜的夜郤:“……” 凤逑在他耳边道:“那我吃,吃完给你生只小啾啾,好不好?” 自从上次夜郤喝醉后偷了鸟蛋送给他,并认真跟他讲述自己的凤凰蛋养护计划,他便特别喜欢拿凤凰蛋逗夜郤,乐此不疲。 “别闹,”夜郤揉了揉他的脑袋,淡定道,“我们先喝合卺酒。” 凤逑有模有样地和他挽手,同喝合卺酒,酒杯见底,凤逑凑近,轻轻地亲他的唇,尝到他唇角淡淡的酒香。 夜郤加深了这个吻,将他推到床上,虚撑在他上方,在他耳边道:“你不是想生小啾啾么?你的机会来了。” 他喉结动了动,握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生不出来不让下床。” 凤逑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躲来躲去:“啊啊夜郤欺负人了!救命!我不和他洞房了!” 他动来动去,喜服被揉乱了,本就宽大,现在更加凌乱地挂在身上,让人想一把扯开它。 夜郤眸里动了动。 凤逑被喜服的袖子磨蹭到了,痒得直笑,抬手去碰衣服。 夜郤突然捏住他手腕,强硬地按至枕边,不让他动。 凤逑认真道:“新婚之夜,不要动粗。”他说话时带着那种故作严肃的表情,让人特别想动粗。 凤逑抬脚,蹬掉夜郤的鞋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夜郤瞳孔转红,让人分辨不出是瞳仁本来的颜色还是喜服映入眼里的颜色。 凤逑揉了揉他的脸:“你不开心吗?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开心,”夜郤亲了亲他的头发,眸色暗沉,“怕自己忍不住对你做什么。” 凤逑慢悠悠地安慰道:“本来就应该做些什么,不然多说不过去,是不是?” 夜郤抬手,散开他头发,墨发如瀑般铺展开,喜服宽大,露出脖颈处一小截白得刺眼的肌肤,饱和度很高的色彩更衬得这人眉目如画,俊美夺目。 他觉得眼前这人美好得过分,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像是精准地按照他的喜好长的,一举一动都很戳人,静静地看着他,舍不得移眼。 凤逑弯了弯眼睛:“我好看么?” 夜郤轻声道:“好看。” “你也好看,”凤逑轻咳一声,要求很高道,“好吧,你也就一般般,并没有很好看,不过让人有点想和你睡觉罢了。” 他勾着夜郤的衣襟,轻轻地亲他的喉结,挺着腰蹭他。 喜服一层层剥落,年轻美好的躯体贴合在一起。凤逑半睁着眼,感受着眼前这人带给自己的失控和颤栗。 他被欺负狠了,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侧目不去看夜郤。 哪里都是红色,桌上红烛跳跃,窗上贴着大大的红色的囍字,他俩的婚服杂乱地堆在一起,他被撞得意识涣散,对不上焦距,眼前的人模糊不清。 他们在做很亲密很私密的事,和最爱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 凤逑很委屈,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拿脚丫蹭他,试图唤醒他的良知:“新婚之夜你还欺负人,阿夜,你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厚道了。” 夜郤彻底疯了。 缠绵激烈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满屋都是耳热心跳的声音。 夜郤亲勿他全身,彼此体温发烫,灵魂熨帖,直到红烛燃尽,屋内声响才勉强停歇。 呼吸缠绕,空气都是湿的,无数颗微小的水汽拥挤在一起,在空气中破散开,一种巨大的幸福铺天盖地地将他们淹没。 他们紧紧依偎在红色的私密空间里,身体贴得极紧,耳鬓厮磨,低声说着令人脸红耳热的小情话。 屋外银月西垂,稀疏星粒睡眼朦胧地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