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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人不淑。 不对,是遇系统不淑。 这个什么鬼的“爱神练习室”,其实是个接吻狂魔吧! 时肆是真的晕了,他这一晕,把李星洲给吓坏了。 勒令司机加速前进,到了家就抱着时肆往卧室跑,同时命人叫来家庭医生,一刻不耽误地为时肆进行检查。 家庭医生:“没什么大碍,晕过去可能是因为过于兴奋。” 家庭医生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李星洲:“呃……有些人在那种时候是会发生晕厥的情况,这是因为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脏器充血,脑部缺血,建议你们以后在做那个那个的时候,不要速度过快,以免发生危险。” 李星洲用了好几秒种才反应过来家庭医生说的“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尴尬到狂咳不止。 “我们没有那个!”李星洲说,“我还没那么饥渴。” 家庭医生满脸都写着不信。 “……我说的是真的。” “好吧,那可能是他天赋异禀。”家庭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不过,总的来说就是受刺激了,你以后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说完,家庭医生脚底抹油,溜了,留下李星洲面对着还没醒来但据说没有大碍的时肆。 他皱着眉站在床边,开始思考刚刚家庭医生说的话。 没有那个那个,真的没有那个那个。 虽然李星洲很想跟时肆那个那个,但很显然,现在时机未到,毕竟他是个保守的人。 那么究竟是什么引起的呢? 李星洲:“亲嘴儿。” 时肆是亲了他一下之后晕倒的。 站在床边的人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跟邪魅,十分有霸总该有的样子。 他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嘴唇,转身出去,叫来家里所有的人,宣布说:“从今天开始,时肆就是我李家的人,你们见了他要怎么称呼,都明白吧?” 司机老王见多识广:“叫夫人。” 李星洲满意地一笑:“加薪。” 时肆睁眼的时候是半夜,他翻了个身,舒服得直哼哼。 哼哼完,他猛地清醒,掀开被子一看:还好,衣服还在。 时肆松了口气,几秒种后,原本寂静的别墅被一声惊叫吵醒。 “李星洲!” 时肆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满脑子都是:我脏了! 李星洲在两分钟之后赶来,穿着跟时肆同款的睡衣,皱着眉站在了房门口。 “现在是半夜三点十一分。” “谁给我换的衣服?”时肆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给你换的。”李星洲对答如流,“只是给你换了衣服。”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趁机占我便宜?” 李星洲想了想,说:“确实占了你便宜,把你看光了。” “……我果然脏了。”时肆抱着被子倒在了床上。 李星洲进来,关好门,慢慢悠悠地走向床边。 “你不要过来!”时肆警惕地看着他,宛如一个被逼良为娼的小可怜。 李星洲困得不行,才不管他闹什么,走过去,把人按在床上,扯过被子给他盖好。 时肆笔直地躺着,想着等会儿是先攻击李星洲的眼睛还是先攻击他的男性特征。 正当防卫,应该不会被判刑。 他正这么想着,李星洲竟然转身走了,走前还跟他说:“好好睡觉,不要胡闹。” “……啊?”时肆懵了,“你这就走了?” 李星洲已经走出几步,听见他这么一说,突然笑了,然后转过来回到床边,俯身在时肆额前轻吻,再起身时,眼含笑意地说:“这样满意了吗?” 时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过,第一次要留在新婚之夜,”李星洲摸摸他的脸,温柔得让时肆怀疑他真的是个正人君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勾引我也没用的,睡觉吧。” 说完,他真的走了。 夜深人静,时肆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你看起来很寂寞。】 时肆被突然出现的系统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翻着白眼说:“闭嘴。” 【我闭不闭嘴你都看起来很寂寞。】 时肆翻了个身,用被子蒙着头,试图以此赶走这个烦人精。 【你在第一天就顺利拿到了4学分,很厉害的。】 “……谢谢。” 时肆觉得自己只要愿意牺牲奉献,分分钟就能拿到20学分。 【再接再厉,争取早日。】 时肆等了好几秒,见系统再没动静,问:“早日什么?” 【就是早日啊。】 系统衣服很懂的样子。 【早日,动词。】 “滚啊!” 系统溜了,留下时肆满脑子都是“早日”这个词。 他一晚上再没睡着,陷在舒服的大床里,翻来覆去地打滚,像条鱼。 等到天一亮,他从床上爬起来,刚打开房门就被门口的人吓着了。 两个佣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一个端着温水,一个拿着浴巾。 女佣人:“夫人,请先喝水。” 男佣人:“夫人,喝完水我带您去沐浴。” 时肆:“……你们管我叫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夫人。” “……再见。” 时肆缩回房间,重新趴回床上,觉得头疼,他觉得自己对“夫人”这个称呼过敏,浑身都起了小红疹子。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时肆:“我不是夫人……不要来烦我。” 门被打开,时肆不悦地看向门口发现来人竟然是李星洲。 “哼。”时肆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李星洲端着水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喝点温水,然后去洗澡,等会儿我们还要出去。” “干嘛去?”时肆扭头看他。 李星洲没控制住自己这只罪恶的手,捏了捏时肆的脸蛋:“不是你说的要定制的鸽子蛋吗?本来应该昨天订婚宴上给你戴的,但没来得及去取。不过,你如果不想要了,那大可以继续在家里睡觉。” 鸽子蛋? 时肆问:“你是说真的鸽子的蛋还是戒指?” “想什么呢?”李星洲把他拉起来,“你再不动,我就亲自伺候你洗澡了。” “别!我自己来!”时肆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然后冲进了浴室。 李星洲坐在床边笑着看他,觉得这人慌里慌张的样子都可爱。 泡在浴缸里的时肆开始琢磨那个鸽子蛋,他对此毫无印象,想必是他穿过来之前这个故事里的时肆对李星洲提的要求。 一个小流浪汉,还知道要鸽子蛋,厉害啊。 时肆突然觉得他这个角色也不是什么纯良的小动物,不过话说回来,要个鸽子蛋也没毛病,自己这个人都被李星洲套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