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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岑曼曼忸怩走过去,脸蛋已经红的不成样。 也不知是因为难为情、害羞,还是因为被热气熏的。 “我去外面看看风景就好,你泡吧。” 撂下这句话,就准备开溜,殊不知男人长手长脚,直接将她拽到怀里,低头说:“曼曼,我查过,女人来小日子的时候会疼是因为宫寒,泡温泉有助于缓解这种情况。” 所以,他的本意是为了她的身体,至于其他的,就当是他这么安排的福利吧。 岑曼曼愣了一下,眼眶泛红,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泽川,谢谢你。” 他为她做的,都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在卢静雅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能不为所动,只因她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的好真的不是嘴上说说。 厉泽川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等她看向自己的时候,开口说:“以后别说道谢的话,要是真想说就用行动来感谢。” 岑曼曼乖巧地点头,“好,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因为是第一次泡温泉,厉泽川只让她泡了两个小时,便抱她上去,让同性的盲人按摩师过来替她按摩,自己则继续在池中泡着。 盲人按摩师的手法和力道很舒适,岑曼曼躺在木床上,昏昏欲睡,时间到了,按摩师离开她也浑然不知。 湿濡的吻席卷而来,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厉泽川的脸,无意识嘤咛一声,手搂抱住他的脖子。 蓦然间,手机在床边震动。 岑曼曼彻底醒过来,伸手推搡他,“去接电话。” 厉泽川亲了亲她的鼻尖,翻身把衣服口袋中的手机拿出来,看到是卢静雅的电话,他犹豫一会,没避讳地接起来,“喂?” “泽川,你快来医院……” 听完卢静雅语无伦次的话,厉泽川脸色阴沉下来,呵斥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他对杏仁类的东西过敏,你是怎么带他的?” 说话时,已经在翻找衣服。 “对不起……我、我一时忘记了。”卢静雅站在手术室外,懊悔地不行。 是隐约记得孩子对某样东西过敏,可临到头就是想不到是什么,所以在妈给他吃杏仁酥的时候,她才没有阻止。 哪里知道……会这么严重?! “我马上赶到。” 厉泽川挂断电话,额头青筋暴起。 “亦航出事了吗?”岑曼曼从床上坐起来,焦急问。 见他点头,起来急忙换衣服。 两人回到别墅取车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 岑曼曼双手搅着安全带,额头浮起薄汗。 她现在很害怕,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慌,也不能哭,更加不能让厉泽川分心。 车子驶进国道,厉泽川开始提速,却又考虑到身侧的人,又把速度降了下来。 岑曼曼红着眼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泽川,开快点吧,我没事的。” 厉泽川手指握紧方向盘,踩油门提速,“害怕就和我说说话,转移注意力。” “亦航会没事的。”岑曼曼哽咽地开口。 她不想哭的,但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愧疚感和担忧涌上心尖,根本无法控制。 如果她同意孩子留下来一起泡温泉,就不会误吃到带杏仁的东西,更加不会受到伤害。 厉泽川轻嗯了一声,心中却是忐忑的。 他清楚厉亦航沾了杏仁的后果,那是会致命的。 从小,他就告诉他,如果有人递吃的一定要对那人说自己杏仁过敏,也反复教他,不要沾这类东西。 四岁至今没有出错,怎么年长了一岁还会误食?! ------题外话------ 感谢 【忆书凡】1月票 【zsq86587630】1月票 【土豆考红苕】2月票 第215章 存了别样的心思【二更】 到达舒城市立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两人快步来到手术室外,林家二老和林怡珺在低声安慰卢静雅。 卢静雅是林家最小的女儿,因为林妈生她的岁数高,吃了很多苦,所以林父让她跟了林妈姓卢。 两老很疼小女儿,这会儿出了事,也有他们的疏忽,气氛一时变得很凝重。 “小姑,姑父来了。” 林怡珺覆在卢静雅耳边轻声提醒,语气不善地说:“那个女人也跟过来了!” 卢静雅抬起头,眼眶通红看过去。 她很想去请求厉泽川的原谅,可是看到他面露冷意,连起来和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亦航,这个孩子是她与他之间唯一的牵绊,也是他们之间重新开始的契机,可是被她搞砸了! “小姑,你快去和他说说话啊!”见她不为所动,林怡珺都替她着急。 厉亦航杏仁过敏,他们林家没人知情,这事完全就是意外,是他们所没有想到的。 只是,孩子的的确确还在林家出的事,责任他们躲不掉。 卢静雅双手握着拳,没有应答。 林父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厉泽川跟前,“泽川,孩子出事静雅很难过,要怪你就怪我这个老头吧,是我把杏仁酥拿出来的。” “是我喂给他吃的,先前他说不吃,我以为是……以为是面对陌生的环境不好意思,哪里知道?”林母哽咽地说着,伸手擦着眼泪。 她还一直盼着能看看小外孙,却没想到闹出了这事。 这些年,虽然卢静雅一直没有回来,但母女俩还是会通话,她是知道静雅心里念着厉泽川,想和他重新开始。 两人之间还有孩子,若是复婚必然是好的。 她女儿三十岁了,已经不能和六年前相比,心中最佳的人选当然是厉泽川,可是听孙女林怡珺的话,他开年刚和一个小丫头领了证,让她心中的期望破灭。 两位老人七嘴八舌,来来回回说的那些意思无疑是这事不怪他们的女儿,若是怪就怪他们二老,希望厉泽川不要因为这件事迁怒于卢静雅。 厉泽川揉着太阳xue,头疼的不行。 岑曼曼见他一直不表态、不说话,也只好站在一边,默默握着他的手。 毕竟,他们是前任的家人,遇上了已经很尴尬,说话就没有必要了。 没一会儿,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摘了口罩走出来。 听着他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岑曼曼用手捂着嘴,憋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没有跟进病房,而是踱步走到走道尽头,平复心情。 病房里都是林家人,她去不合适,所以把空间让给他们。 舒城的夜晚降温很快,岑曼曼用手拢了拢大衣,把走道的窗户关上。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跟我姑父跟的够紧啊?”林怡珺站在不远处,对着她说。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