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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皮疙瘩。 至于吗,又不是在逛窑子。 易燃走到她跟前,看她舔冰棍,有些馋。他做到她边上,然后趁许挽不注意凑过去就是一大口。 许挽看着少了一截的冰棍,怕他再抢,赶紧一口给包了。 一边的田晓:(☆▽☆) “还吃不?”易燃无奈的笑笑。 “算了,我都饱了,”许挽看看他,“你不上了?” “嗯,没意思。”说完又拿起一边的矿泉水开始灌。 许挽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口干,难道刚刚的冰棍不解渴? 忽然起了风,吹得许挽一哆嗦,浑身又起小疙瘩。 “要下雨了。”易燃看看天。 果然,像是应验了他说的话,几乎是一瞬间雨就哗啦啦的浇了下来。本来还是人山人海的球场没多久人就骂骂咧咧的走光了。 田晓一边骂娘一边撑开自己的小洋伞,起身朝两人摆摆手,“伞太小,我就先走啦。”说完就真的跑路了。 许挽:……. 我记住你了,田晓晓。 易燃看了她一眼,黑色的长袖打湿了贴在身上,恰好显出许挽纤细的腰和Ccup。周围还有些人没走,时不时朝这边望,忽然觉得有些烦躁,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你想干啥?!”许挽一脸防备。 他自动忽略许挽,直接给她套上。 许挽一件长袖外面套了个大红写着九号的背心,她低头看看,不错,很时尚很潮流,充满了野性。她头发没扎起来,现在被水一淋就成了落汤鸡。 她向来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随便薅一薅挽了个团子。 “你住哪?”易燃就靠在她边上,支着手给她挡了点雨。不过这样一来,他就算是在雨中裸奔了。 “九栋。”水砸的她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想雨刷一样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水。 “太远了,去我那吧。”他说。 许挽点点头。 两人好不容易跑到停自行车的地方期间因为腿短,许挽被某人直接滴溜起来。 易燃长腿一身就上了车,招呼她坐。 许挽迷茫了,这破车后座都没有,她坐哪? 见她不动,易燃直接一把拉过来,大手拖着她屁股让她坐在了横杠上。两手把她圈在自己的范围之中,脚一蹬,车就噌的飞了出去。 还没来得及从屁股被捏的疼中换过来,她就觉得身子一倾差点掉下去,结果嗑在了易燃铁似得胳膊上,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许挽头一次坐自行车坐出了哈雷的感觉。 迎面扑来的风吹得她眼睛都睁不开,水珠砸在脸上生疼。啥也看不见,周围都是水花四溅的声音和风呼啸而过的簌簌声,刚吃下的那根绿色心情这时不干了,她浑身冰冷。 “脸转过来,抱着我。” 她正晕着,忽然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 “啊?” 易燃空出一只手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身子尽量前倾,把她护在里面。 许挽觉得自己撞上了一堵墙,磕的头疼,眼前一黑,身子一个不稳,手在空中划拉几下就圈上易燃的腰。 这样好像就不被砸了? 吃到甜头的许挽完全把脑袋埋在他胸前,两手死死抱着,完全没有别人说的抱着男人脸红心跳的感觉。她特么现在抱着就是根石柱子好吧,看看这人身上,这还叫rou吗? 他骑车也是标准的了易燃风,一路上狂飙而去,连经过的四轮车都赶不上。有些晕车的许挽闭着眼不敢看,只是凭着感觉算算他们走了多远。 没等许挽缓过来,易燃突然一个急刹车,又差点把她甩出去,还好她抱得紧。 她对自己求生的本能很是自豪。 易燃腿长,两腿一支就稳稳的停住了车。看她肩膀都在抖,估计是吓着了,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来上了楼。 许挽好不容易适应了有光的环境,才发现这好像不是学校宿舍? “我在外面的房子。”易燃从洗手间扯了条浴巾出来,伸手拉断了她的皮筋,给她盖上大浴巾开始擦头发。 许挽本来就晕乎乎的脑子更晕了。 ☆、005 小藏獒 “我来我来。” 许挽拿过浴巾自己擦,她怕再这样下去易燃得把她摇出脑震荡。 头发不滴水了,许挽抬头看看面前这人,有些愣。 易燃就穿了件大裤衩,赤着上身,真的像田晓说的那样,身材勾人的很。漂亮的肌rou流畅的线条看着并没有多可怕,反而更有一种匀称的美感。 上次没仔细看,今天却发现了他身上还有着很多大大小小的疤痕。长的像蜈蚣,小的只有一道深色的细线。 还有些指甲盖大小的疤,许挽从来没见过这种伤。 看他这幅样子,许挽忽然知道他那外号是咋来的了。 易燃头发本来就短,水一淋耷拉在一起,像极了刚抖落身上水的小藏獒。尤其是那双黑乎乎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总觉得他是在看猎物一样。 他进卧室又扯了件浴巾,自己随便弄下,看头发没滴水就搭在肩上。 这房子不算大,一个人住刚刚好。易燃从来不打理,只是隔几天他妈何女士会过来给收拾一下。 许挽学着他把浴巾搭肩上,看看周围。 果然是小藏獒的窝啊。 看看这沙发上扔的衣服,茶几上的外卖盒子,还有烟灰缸里面已经装满的烟头。刚刚他们就直接进来了,现在地上全是水滴,混着白色地板砖上的灰尘,像极了一副印象派的画。 许挽犯病了。 她虽然有懒癌,但是也有洁癖。 “去泡个澡,待会得感冒。”易燃毫不介意她鄙视的目光。 他爷爷说了,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样子,收拾屋子这种事不是他们这些干大事的人该干的。 “我没衣服。”许挽摊手。 “我去找几件。”说完就打算进去。 许挽拉住他的手腕,“别了,你家还能有女士内衣……”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说不定还真有呢,人家一大男人家里住个女人也没啥奇怪的。 易燃看着她白净的小手抓着自己的手腕,那处温热传到心上,像是有根羽毛在他心尖尖上挠过来挠过去,痒痒的热热的。 忍不住心里腹诽,他这是军队里呆久了没碰女人的后遗症吗? “这还真没有。”他笑笑。 许挽放开手,“我今天也没课了,待会得回家去,先凑合着吧。” 穿这衣服凑合?这姑娘心可真大。 “还是把衣服换下来,楼下有干洗店,两个小时就好了。”易燃说。 “成。”许挽潇洒的走进了他的卧室,“我去洗澡。” 易燃被逗笑了。 因为卧室的洗手间有多余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