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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穆阳心头一紧。 “不多。”穆阳回答。 不多？这算什么答案？ “和你比较多。”穆阳又补了一句。 乔安好不容易让自己严肃起来，穆阳一句话乔安感觉自己就破功了。 乔安也没有想在这个时候，问穆阳以前的恋爱经历。但是，有些话，乔安觉得她一定得说。 “穆阳，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交过几个女朋友，是不是都上过床，上过几次。感情的事，谁都会有点过去，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跟我一样，恍恍惚惚好几年，孤傲的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但是，有件事我想让你明白。”说到这里，乔安停顿了一下，等着穆阳的态度。 穆阳此刻已经从床上盘坐了起来，认真的听着乔安的一字一句：“嗯，你说。” “首先，我绝对不是谁的替代品。你老实告诉我，这些......是不是你跟某个女朋友玩上瘾，然后又来跟我玩的？”起码乔安觉得......正常人不会准备这么多吧？ 穆阳一听就知道，乔安觉得他不正常：“绝对不是！我虽然有交过女朋友，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上床的人。跟她们最多……玩玩角色扮演，但没真……这些只是我自己喜欢，拿来助兴的，你不喜欢可以拒绝。我在上床这方面，绝对谨慎尊重对方，我们两刚领证的时候，你不愿意我也从来没强迫过你。而且，我就老实跟你交代吧，跟你上床之前，我也就做过一次，还是酒喝多了，在酒精的怂恿下做的。当然，对方很主动。然后......我也想。” 这倒是让乔安有点意外，就一次？穆阳的表现可不像只有过一次啊！ 见乔安一脸的不相信，穆阳急了：“真的！你别不相信！我都承认了，没必要在这个数量上骗你！” “可是你表现有点不像。”乔安说出了自己的怀疑点。 穆阳这下换成了得意脸：“那可能是因为我有天赋。” “臭不要脸！”乔安毫不客气的骂道。 问清楚这个问题，乔安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老婆你还要什么要问的吗？”穆阳问。 “好像接下来要说的都不是问题了。”乔安叹息。 “嗯？”穆阳不太明白。 “你知道，我感情上是只有你一个人的，但这方面我没办法要求你，因为在我们错过的十年里，你已经交过女朋友了。但是，我希望你，如你所说的一样，对我绝对忠诚。我不敢说拿得起放得下，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对我有任何不忠诚的地方，我随时会离开。结婚证并不能真正的约束我，这个你是知道的。并不是谁都会跟你一样，死皮赖脸对我好，也并不是谁会让我冲动到有想结婚的念头。中国这么大，我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你也不一定找得到。” 乔安语速越来越慢，观察着穆阳脸色的变化。 乔安说的每一个字，对于穆阳来说，可谓是字字诛心。他当然知道，乔安不是说着玩玩，而是在提醒他。穆阳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了，乔安还会这么没安全感？ 而乔安知道为什么，因为，她好像越来越依赖穆阳了。穆阳从一开始对她的好，就有点过于莫名其妙。两个人正式在一起后，又是百般纵容。这没办法让乔安不沦陷，可是乔安挣扎着不让自己太过沦陷，她给自己敲了个警钟，发起了这场谈判。 穆阳沉默不语，乔安叹了口气：“难过吗？” 穆阳闷声点头。 乔安也知道自己说的太过严肃，思索了一下，决定提醒一下穆阳：“我也很难过，我只要一想到......万一以后，你不像现在这样对我好了，我就很难过很难过。” 穆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乔安。 “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穆阳。”乔安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说到一半乔安就红了眼，等说完时，眼泪合时宜的从眼眶中滑出。 越喜欢，越依赖，越害怕，穆阳你懂吗？乔安也明白，感情需要自己给自己安全感。可是......穆阳，你可不可以给我多一点点的安全感，我有点不想......像以前那样坚强了。 穆阳明白过来，伸手扣住乔安后脑，将乔安抱入怀中，用力紧紧抱住。 乔安听着穆阳粗重的呼吸，渐渐安心下来。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你给我一个这么大的警告。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穆阳没好气的抱怨，但一直紧紧抱着乔安。 “没有把第一次留给你，我真的很抱歉。是我荒唐，是我冲动。我对你的保证，永远不变，绝对忠诚，倾尽所有！安安，你可能不明白。你的出现，带给我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前我一直觉得，除去家人，我最爱的就是你了。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家人了，我怎么可以没有你？”穆阳轻轻松开乔安，低下头盯着乔安的眼睛说。 乔安甚至可以看到穆阳已经急红了的眼睛，这怎么让乔安不为之动容？ 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两人一起倒了床上，四唇难以分隔，双手都在对方身上游荡。那抛入高空，什么也抓不住的感觉，使得乔安只能紧紧抱住穆阳。 什么过去，什么未来，好像突然间都不重要了。 现在，他有一颗赤诚之心。而她，为他柔情似水。 这不停的一夜，真的是让乔安累到了极致。乔安前所未有的热情，穆阳为之疯狂。要不是最后剩下的东西用完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罢休。 醒来后，借着厚重点点闪光，可以猜得出外面阳光是如何的刺眼。 乔安被穆阳紧紧的抱在怀里，侧过身，努力了很久，在够到手机看时间。 十点半了......真的是累着了。 乔安也懒得去思考什么，找个舒服的姿势回抱穆阳，慢慢张开差点粘在一起的上下唇喃喃自语：“早安，穆先生。” 穆阳生日过后，乔安经常做一个梦。 梦里，是那个当初缠着穆阳买花的小男孩。他在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天，依旧穿着那脏乱不保暖的衣服，抱着包装精致的玫瑰花，恳求街上走过的男男女女，买他的一枝花。 即使被推开，即使被谩骂，他也依然坚持。 被拒绝无数次后，他转头看过来，眼睛里的希翼，渐渐变成失落。 仿佛在质问，为什么不买我的花！ 每次读到这个眼神，乔安就从睡梦中惊醒。这不算是很大的惊吓，醒来也是突然的睁开眼，也没有惊动穆阳。乔安一向对梦不太在意，除了当初梦到，和穆阳直接领证...... 好吧，后面还真的直接领证了...... 那这个梦又是什么意思...... 乔安白天没事的时候，偶尔会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