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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斜勾,笑的特别有深意。 卢栎下意识警惕心起,不敢大意的看向赵杼手上东西。 那是一张纸。两面对折,很薄。 他狐疑的把纸拿过来,展开一看—— 一对裸身男女,正在进行人类大和谐动作,姿势极激情,各种器官清晰可见…… 他脸刷的红了,立刻把纸拍回赵杼身上。 这流氓竟然给他看春宫图! 赵杼欣赏着媳妇的害羞模样,见卢栎气的起身离开,才缓声问,“不想再看看?” 卢栎愤愤咬牙,头也不回,“不想!”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拿这个给你看?”赵杼继续慢条斯理。 因为你流氓!卢栎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这个东西出现的地方,很有意思呢……” 卢栎的手已经放到门把上,听到这话突然顿住,迟疑的回过头,“……杀人现场?” 赵杼眼角微翘,工笔画一般标准的丹凤眼里闪耀的再也不是威严,霸道,而是丝丝点点的诱惑,“想不想知道是哪里?想不想……再看一遍?” 卢栎这次是真想看了。他有些后悔,纸张里绘制内容太惊人,他气愤之下忘记了观察其它,否则一定能看出什么! “想?还是不想?”赵杼的声音蛊惑之意甚重。 卢栎老老实实点头,“想。” 赵杼指指自己的唇,微笑道:“来亲一个?” 卢栎不动,瞪着赵杼。 赵杼将纸张合起,好好放到胸口,还拍了拍,“那真是太遗憾了。” 卢栎扁扁嘴,过去亲了赵杼一下。 赵杼不满意,“不够。” “嗯?” “你得像我亲你那样亲我。” 我亲你那样…… 卢栎想起那火辣辣,分分钟挑起情|欲的湿吻……耳根红了。 “不行就算了。”赵杼做势起身,“本王找个东西也不容易……” 卢栎突然扑到他身上,用自身重量把他压的坐了下去,双手紧紧搂住他脖子,冲着他的嘴狠狠啃了下去。 因为赵杼个子太高,又起身要走,卢栎怕压不住他,直接起跳,两条腿缠住了他的腰。 这样刺激的体位,这样主动送过来,技巧不高,热情却足足的吻,赵杼怎么可能忍得住!他大手捞住卢栎腰身,另一只手扣在卢栎后脑,霸道又迫不急待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样情况,不擦枪走火好像是不可能的,赵杼以春|宫图为引,握着卢栎小手帮小赵杼爽了一把…… 卢栎其实并不反感这个。赵杼那么霸道高傲,随时都镇定从容,充满强势,天塌了也面不改色的人,因为自己呼吸急促,眸生情波,甚至抑制不住低吼出声…… 想想也挺带感的。 就好像把一个大人物捏在手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种诡异的权力感…… 卢栎笑眯眯擦干净自己的手,“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赵杼感觉稍稍有点奇怪。媳妇会害臊,却不做作,性子爽朗直白,对□□并不抗拒,可刚刚这一幕,他怎么觉得有种被盯住的感觉? 媳妇喜欢上这种运动了?那他以后岂不是性|福无边? 还是媳妇喜欢这种需要什么东西要胁的方式?如此的话他得多找些好东西才好…… 这一刻赵杼笑容有些傻,卢栎正伸手等着他把春|宫图交上来,看到这傻气笑容,心里又有了主意。 这混蛋不是喜欢耍流氓,不顾时间地点都可以发|情么?那么他可以想些小情趣,帮这流氓控制一下。至于什么情趣么……他那一箱子解剖工具,可是有不少好物。 两人各有心思,脑内不知道过了多少小剧场,面上皆微笑未减,好像对彼此表现都很满意。 赵杼兑现前言,把春|宫图给了卢栎看。 卢栎仔细观察,注意到纸边缘上有少许灼烧痕迹,“在小楼里找到的?” 赵杼颌首,“那小楼是各族存放物品之处,但贵重物品大家都会随身携带,那里放的,大都是些价值不高的东西,看守也不严,没人发现白河大石什么时候进去,也没人注意到这张春|宫图。” 卢栎沉吟,“死者真的是白河大石。” 赵杼指尖轻点桌面,缓声解释,“我的人去东街查问,有人看到白河大石的确在那一带购物,后悠然回馆。不过馆内轮值换班,看到他归来的护卫起火时不在,当时就没有确定,现在已经查实,那具尸体,应是白河大石无疑。这春|宫图,就在离尸体不远的地方,若非倒塌墙体压住,怕是早烧完了。” 这春|宫图画的非常精致,上面人物面容姣好,色彩妍丽,连纸张都触手微硬,绝对是好纸,细看其特点,好像是被人精心收藏的。 卢栎很惊讶,“莫非这是死者之物?他小心翼翼保存这个干什么?” 赵杼趁势又调戏了卢栎一把,凑过去亲两下,“男人看这个,你说干什么?” 卢栎冷漠的把赵杼脸推开,“才不是。”一定有古怪! “搜查现场后,只找到了这个。”赵杼舔了舔卢栎掌心,“另外,白河大石生有指疔。” “指疔?”卢栎迅速收回手,一脸不解。 赵杼轻揉他发顶,眸光深邃,“用纱布浸桐油包患处,或将患指浸泡在桐油内,指疔可愈。” “所以这个纵火……”卢栎眼睛微眯,“也可以不是他人刻意为之?” “东瀛使团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赵杼亦很不爽,这事□□,必须查清楚! 卢栎感觉东瀛人不会说实话,想了想,问道:“除了东瀛使团,还有谁对白河大石比较熟悉?巴正知道么?” “东瀛使团位置不在巴正负责区域,不过他说少卿可能知道,我已经让他去请……” 二人正在说话,突然沈万沙风一样的跑过来,推开房门,哭丧着脸,“小栎子,回鹘公主不在,我等了半天人也没回来……” 那一脸受打击的模样,卢栎过去揉揉他的头,“没事,这次不在下次会在。” “嗯……”沈万沙耷拉着脑袋跟卢栎走到桌前,被卢栎按下,再被卢栎喂一杯茶,心情好了很多。 心情这一转变,他鼻子耸了耸,小眉毛微皱,“这屋子里味道好奇怪……” 卢栎狠狠瞪了赵杼一眼,清咳两声,“许是我关着门睡觉,空气不好,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沈万沙站起来,“好呀好呀,我刚刚过来时,看到巴正正带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