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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兵围成都府衙,道按察使来了,却不知按察使如此雷厉风行,即刻就将二人抓了!府尹大人竟也要公开审案!” “是。”赵杼唇角微微勾起,享受着少年闪着光的清澈双瞳里唯有自己身影。 什么时候说出身份好呢……必然得是少年最开心的时候。 赵杼将看到的场面与卢栎分享,卢栎一边听,一边喝着果酒,喝到眼睛水润,小脸红扑扑,崇拜地看着赵杼,“你真厉害!”有武功就是好,像他这种没武功的,想扒个墙头看都没机会! 少年可能喝醉了,不过气氛正好,那双清润眸子里的崇拜之情都要满溢了。 赵杼修长双眸盛满月光,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如春日月下潺潺溪水,“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厉害的我么?” “我……喜、欢、你?”卢栎好像有不明白,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杼。 赵杼执起飘散到卢栎肩前的一楼乌发,眼眸幽深,“你对我的情意,我已尽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杼,你脑子进水了吗!”卢栎却突然大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好羞耻好欠抽,‘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厉害的我’,替王爷尴尬→_→ ☆、第77章 诀别 “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卢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赵杼墨瞳骤然紧缩,指尖攥紧,声音仿佛提醒又仿佛笃定,带着无人能看出的紧张,再次重复,“你喜欢我。” 卢栎打了个酒嗝,水润润的眸子认真看了赵杼一眼,还是没忍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杼你今天肯定吃错东西了净说胡话太好笑了!” 笑完之后他无比郑重地清咳两声,“你要是被人给药了,好好告诉我,大家好兄弟讲义气,我一定会替你寻来解药的!”说完还是绷不住,噗噗笑个不停,拳头都开始捶桌。 ‘啪’一声脆响,似炸在耳边,卢栎疑惑偏头,只见赵杼手里的杯子碎了。 再一看,碎片几乎没完整的,好像还成了粉末,正在随风飘。 卢栎眼睛立刻亮了,“这个好厉害,我也来!”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醉了,忘了这是个武功内力存在的世界,以为杯子材质轻,谁都能捏碎,这么酷的动作必然要玩上一玩。 他亦丝毫不知,赵杼看似安静未动,眸底已经起了风暴,暗沉乌云疯卷,明暗起伏,仿佛下一刻杀气就溢不住,将面前所有绞个粉碎。 卢栎眉眼弯弯冲赵杼一笑,歪着头将杯子握住,气势万千的摆架式,“看我石破天惊拳——拳——拳——”捏了好几下杯子也不碎,卢栎皱着眉,眼底有些委屈,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成功。但他很快想到了办法,握着杯子往桌边一磕—— 清脆碎声传来,杯子碎了。 “哇碎……” 可他还来不及高兴,就看到手指上一丝鲜红,眼底未消去的委屈更甚,将手摊给赵杼看,“破了……” 明明四周没有风,赵杼却衣袂飘摇,发丝轻扬,似无风自鼓。月光阴影中不见其神色,却能从前所未有的浓厚杀气中感觉到他心情非常不佳。 若是平时的卢栎,再粗心也能感觉得出来,可惜现在的他已然是一只醉猫,理智少了很多,完全感觉不到,见赵杼不理,他还很不满,声音越发委屈,“赵大哥——手破了——” 赵杼阴恻恻的看着他,掌心风起,随时都能打出。 今日卢栎的表现简直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还嫌不够,将他的脸面打落在地,还要踩上几脚。他从未受到这么大的耻辱,从未! 可这人竟然还像没事一般朝自己撒娇,他怎么敢! 赵杼视线微微下移,少年白嫩嫩小手上一抹红,好不刺眼。 他手掌一挥,强风扫去,激的卢栎睁不开眼睛,“起风了?” 强烈的掌风却未伤到卢栎,只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便以强劲的力道往外扫去,屋檐挂着的邢左洪右被元连一手一个拎到远处。 邢左不依,“我还没看完……” “不想要命了?”提醒他的却不是元连,而是立刻将伤药塞到元连口里的洪右。 王爷内力雄浑,生平未遇敌手,就连他与小左这样专门训练出来的暗卫也不敢抵抗一分,刚刚那一下,若不是元连相护,他和小左怕都会因波及牵连受了内伤。 “可是……”王妃很危险啊!他很想救!可看到元连脸色略苍白,邢左扁扁嘴安静了。 洪右摸摸他的头,“王妃殿下……非常人,必有天佑。” …… “你不喜欢我。”赵杼声音似淬了寒霜,刮的人骨冷。 卢栎不明白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见赵杼不给自己包扎,还一点也不重视,非常不高兴,“你是白痴吗?我说了不喜欢你!” 赵杼眯眼,“不喜欢,为何勾引我?” 卢栎眼睛睁的溜圆,“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初见时,你喜我威武,夜里便侧头索吻。” 卢栎仰头回想,想完更纳闷,“没有啊,我又不喜欢你,为何要索吻,一定是你看错了!” “总是讨好我。” 这个好像有,“你病了需要人照顾,而且你武功高,又答应做我保镖,我才迁就你,对你好的。” “总是找机会接近我,动不动就拉我的手,还总想让我抱。” “你骗人!”卢栎生气了,“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他才不是那样轻浮的人! 赵杼眉毛一跳,眸子里似燃了火,干脆举实例,“山阳县,大鸦口,古墓。” 卢栎晃晃脑袋,支着额角用力回想。那时……好像真是。不过那时特别危险,性命攸关,不死死跟着这个会武功的人可能会死,他不想死当然要抱住! “那时不一样,因为太危险!我要你抱也是给你减轻负担,保证我们能顺利逃脱,完全没别的意思!” 不过想到那时,就记起赵杼对他有相当重的救命之恩,后来慈光寺里守墓人欲下杀手,如果不是赵杼阻拦,他可能也活不了。如此恩义,就算赵杼误会了一些事,他也不好太生气,于是放轻声音,“大家都是男人,不像男女间要谨守大防不得越矩,我当你是兄弟,所以才与你走近了些,可你千万不能误会……” 尽管喝醉了酒,卢栎下意识仍然觉得这种事有些尴尬,“那什么,隔墙有耳,咱们这么闹也不合适么。” 卢栎看了看四周,赵杼突然心生误会,少年是不是担心身份问题? 遂他直言,“若你有意,可直诉衷肠,我名赵杼,承父王爵,御赐丹书铁券,称号平王。你与我之间有婚约,你情付与我,乃是顺理成章,无需忌惮任何人。”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