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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总担心念儿出事。”奚渊道。 冥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念儿长大了,自有分寸,而且还有阿七在身边照顾,你无须多虑。” 奚渊想了一会,点点头:“希望如此。” 两人随意的吃了点,一壶酒倒是被冥之喝了大半。 冥之晃了晃空荡的酒壶,笑道:“我现在倒是格外想念渊儿你酿的桂花酿呢!虽一直念着,却还未喝上。” “我还藏着两坛,此次回去后让你喝个痛快。”奚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兴许是喝得太急,呛得咳了好一会。 冥之为他抚背顺气,嘴上还不忘笑话他:“怎么?一说要和你酿的酒舍不得了?” 奚渊摆摆手,平复了一会才道:“确实舍不得。” 他们赶路来的迟,座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冥之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才找小二要了两间房。 “我还是不放心,不如渊儿和我睡一间房,如何?”冥之看着正准备关门的奚渊笑道。 奚渊看了门外那人嬉笑的面孔,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即便如此,门外还传来冥之的叫喊声:“渊儿若是害怕,便来我房中睡。” 他们的房间相连,就在隔壁,有什么动静彼此也能听得清楚。而且他们是绕路走的,冥之也早有安排,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奚渊先是给自己切了脉,再倒了一杯水喝下,最后和衣躺到床上。一闭上眼睛,这几天的画面便一一从脑海中浮现,他许久没有这般劳累过了,不一会,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晚,他刚坐起来便看见冥之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怎么不叫醒我。”奚渊问。 “左右无事,便来瞧瞧渊儿,谁知你睡的这样熟?门也不闩,不怕有歹人?”冥之伸了个懒腰笑道。 “有歹人也是你。”奚渊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白了冥之一眼。 “可要去街上逛逛?”冥之看着窗外的街道问。 “走吧。”奚渊犹豫了一会应道。 两人顺着大街闲逛,此时人还不多,但是两人还是惹得街上众人频频张望。 奚渊和冥之站在桥上,看着湖面上倒映出的繁华灯火被小舟打破,泛起一道道涟漪,终归平静。 “那边......”奚渊朝东南的方向指去,“是我的故乡,我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也是在那里失去所有。” “我知道。”冥之也朝那边看去,被树和黑夜阻隔了视线,“若是想回去便回去吧!” 谁知奚渊却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 冥之看了他眼中的眷恋,他不解,既然想念,为何不去呢? 桥头的老翁摆好摊子,吆喝道:“混沌——吃混沌呦——” “走。”奚渊朝那方向看去时眼前一亮,拉着冥之朝混沌摊走去。 冥之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朝老翁喊道:“老板,两碗混沌,再来两个饼。” 老翁动作麻利,只一会便依次把两碗混沌和饼子端上桌。 大饼酥脆可口,纯rou陷的混沌鲜嫩多汁,汤汁配着大饼吃的十分畅快,冥之忍不住又加了两个。 “听公子口音不像本地人啊!”现在人还不是很多,吃混沌的也没有几人,老翁趁着无人,攀谈道。 “是,我们是从宛城来的。”冥之应道。 老翁看了眼安静吃东西的奚渊,爽朗的笑道:“那公子可要看好自家的小娘子了,我们城中有个小恶霸,专爱干些欺男霸女的事,两位刚来,怕是不知道哩!” “是啊!是啊!遇见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另一桌的客人应道,显然平日里没少看见过那种场景。 冥之看了眼奚渊不满的眼神,笑道:“如此,多谢老板提醒,我等自当注意。” “老......”奚渊刚想解释,便见到老板匆匆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娘子放心,为夫自当保护娘子周全。”难得看到奚渊吃瘪的场景,冥之高兴的打趣着。 奚渊看他笑的春风得意,兀自吃着碗中的混沌,不再理会他。 结完账,两人一时也不知道去哪,只好顺着街道往前走,人渐渐多了起来,冥之却将奚渊拉到一出僻静的巷子里。 “冥之?”夹杂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冥之似乎想没有听见似得,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自己满意了才罢手。他牵起奚渊的手,防止奚渊有所动。 “人这么多,我可不想我的渊儿被人围观。” “你放手。”奚渊道。 “好,那你不许扯。”冥之放开他的手,看着奚渊脸上的纱巾笑的得意。 “幼稚。”奚渊憋了许久,却只吐出这两个字。 冥之到了街上还是牵起奚渊的手,解释说是怕奚渊乱跑丢了,还怕被坏人看上捉了去。 奚渊虽然不情愿,奈何挣脱不开,只好任由他去。他本就长得阴柔,况且还蒙了纱巾,不细看确实像谁家的小姐。只是那一头的银发还是惹眼,幸好是晚上,看得倒也不真切。 冥之就牵着奚渊,两人沿着大街走了一趟。街上人潮熙攘,笑声、吆喝声、说话说、吵闹声被揉在一起,钻入奚渊的耳朵里。 他走的很慢,偶尔看到感兴趣的东西会停下来看看,但是却不会上前观赏;他会紧紧跟在冥之的身后,像个兴奋又害怕的孩子一样,眼中映着暖色的灯火,却又害怕灯火太明亮,灼伤了双眼。 “回去吧!”奚渊扯了扯冥之的衣角,轻轻说道。 “好。”冥之看了眼前面围观的人,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来时的那家混沌摊却乱成一片。 奚渊站在人群的外围,眉头又深深紧皱起。 冥之个子较奚渊高许多,自然看得清里面发生的事。 “还说不知道?我刚刚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只需要将他的下落告诉我,今日我便放了你,否则的话......”极具威胁的话语,带着天生的嚣张和霸道。 “林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您就饶了我吧!”那老翁苦苦哀求着,声音里夹杂着无尽的悲凉。 坐在人群中的男子站起身,只见他身形圆润,衣着华丽,一双镶着翡翠的靴子踩在那老翁跪下的背上:“我怎么听说你还叫他防着我呢?” 老翁跪在地上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却止不住地战栗着:“不敢!林少的名头我怎会不知?”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名头!”男子的脚在他的背上有节奏的掂着,等着脚下那人的奉承。 第34章 34 “狗仗人势,恃强凌弱,欺男霸女,禽兽不如!我这样说,公子可满意?”一夹杂笑意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 身旁的侍卫皆将手中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