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我静静看着你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4

分卷阅读224

    命维护蒋孝腾原因如此,现今他也能为了同样的理由劝他退让,因为他们都是商人,眼中的利益胜过亲情,这点从视频中蒋柏常眼睁睁看着胞兄死在长子手里那一刻,蒋孝期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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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里,那群在陪周未玩一只刺猬,这是白天他俩在楼下晒太阳时捡到的。

    当时很多小孩子叽叽喳喳围在一块儿看,但是没人敢捉走它,偶尔有胆大的男孩子去摸它背上的刺然后夸张地尖叫,于是不用上学的小一点的孩子就更不敢靠得太近。

    大概动画片里刺猬的形象刻画太成功了,不是扎野果就是扎别的小动物,对学龄前小朋友来说,刺猬这种不符合幼儿园团结友爱价值观的物种显然不像小白兔那样讨喜,只是满足好奇心罢了。

    这时,大尾巴狼周未刚好也被监护人拎出来晒太阳,挤在一群小孩儿中间看热闹。

    小孩儿其实是很凶残的动物,爱恨简单且分明,他们不敢亲近刺猬便把对方当成假想敌,用零食和小石子丢刺猬,还拿小棍儿戳它。

    周未转头看那群,故意大声说:“你的刺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群懵逼脸。

    周未眼睛快挤抽筋儿了,那个动手摸刺猬的男孩提着小棍儿戳穿周未:“你胡说,这个是流浪刺猬,根本不是你们的!”

    “谁说不是?”周未理直气壮,“它认得主人你们信不信?我要是抱它,它肯定不会扎我!”

    说着,周未就要伸出手去把刺猬捧起来,其实他头皮已经炸了,预想手感会非常酸爽,只寄希望于压强理论诚不欺我,只要不出血他就不喊疼。

    那群抢近一步过来,超长反射弧终于理解了地主老婆的馊主意,赶在周未下手前将刺猬托进掌心:“我的。”

    周未松一口气,俩人做贼似的抱着刺猬遁走,留下一地傻眼的熊孩子。

    “什么感觉?”周未憋着笑问。

    那群木一脸:“好像……一盒牙签撒手里了。”

    周未笑抽在电梯里。

    蒋孝期进门就看见这一幕,小六搂着仓鼠趴在高一级楼梯上嫌弃脸作壁上观,客厅地板被不速之客占据。

    蒋孝期对那群说:“明天找时间带他去动物园玩玩,室外太冷的话,海洋馆也行。”

    “我又不是三岁!”周未摆手跟那群白白,叮嘱他别忘记给刺猬做窝的事儿。

    蒋孝期换了衣服走出来,蹲在周未旁边,一探手举重若轻地捞起小刺猬翻成肚皮朝上。

    “像穿了貂儿的小仓,还有一点像猪。”周未伸手指,被扎了一下。

    蒋孝期拿近了给周未看:“它爪子受伤了,不然不会跑这么慢。”

    两人拎来医药箱面对面坐在地板上,蒋孝期给刺猬处理伤口和包扎,周未帮忙递药膏和纱布。

    “你还挺懂的。”周未星星眼看自家老攻,自带biubiubiu桃心特效。

    蒋孝期剪断纱布:“当然,我养过一只。”

    “真的?”

    蒋孝期点头,一本正经回忆道:“也是偶然捡到的,凑巧捡回家那天腿也受了伤,不过是后腿。你看着他浑身是刺儿吧,其实养熟了一点儿不扎人,很软很好摸——”

    蒋孝期把刺猬捧过来,周未摸了一下,上当了,很扎。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扑上去晃蒋孝期的脖子:“哈!你刚说的是我?”

    “你很软很好摸吗?我试试,”蒋孝期被他扑个后仰,笑着探手捏向周未的侧腰。

    周未伸脚蹬他:“可不!我还有后腿儿呢——”

    然后,他的后腿儿被牢牢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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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宾利停在诊所门外,保镖侧立一旁。

    车内,林木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里面传出一段男声:“他有好一段时间就整天派人跟踪我……对了,就连我这次过来,也还有人跟着……你觉得他那么多疑的人,会信你没帮过我?”

    第139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蒋孝腾身边的助理目送林木背影远去,习惯性地微微侧躬着身:“先生,您信他说的话吗?”

    “我从不跟人谈信任这么奢侈的东西,”蒋孝腾示意他开车,双目微阖显出疲态,“照他说的做,给他准备一处房子,那里可能是避风港,也可能是埋骨地,看他怎么选。还有,看好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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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流淌着轻柔舒缓的音乐,四周墙壁覆着浅薄荷色的皮革软包,一张奶白欧式雕花大床上铺着咖色真丝寝具,层叠的花边儿一直垂到浅草绿的羊毛地毯上。

    天花板用马卡龙色做了造型,有淡黄的月、浅蓝的星、柔粉的云,温润的白光从星月和云的背后淌出,仿佛来自天堂的圣光……

    室内家具不多,除了那张被人占据的躺椅,就只有一张边角圆润的白色烤漆书桌和靠墙的两列书架,因此显得房间过分宽敞,地毯的颜色甚至让人容易把这里误以为是庭院,尤其墙角还摆了一排盛放的绣球花。

    浅金丝绒摇椅上侧躺着一个身影,那是个身材相当纤弱的女人,身体盖在湖水蓝的厚绒毯下几乎看不到呼吸的起伏,像没有生命的摆设一样融入周遭的布景。

    女人面颊消瘦,发色杂白,皮肤却有种精心保养的光润整洁,浅淡妆容适度遮掩了她久不见日光的苍白感。

    她好像睡着了,侧躺着露出半张面孔,蜷缩的姿态,怀里紧紧拥着一件鼓囊囊的鹅黄色珊瑚绒婴儿包被。

    包被已经洗得泛白,原本的绵软质感显出丝线筋络的板结僵硬,帽兜上凸出一对半圆熊耳,其中一只蹭着女人的鼻尖儿。

    包被里并没有软白可爱的婴儿,之所以撑得鼓囊囊是因为裹了一只枕头,那是一只很旧的婴儿枕,传统样式,有些重量,应该是灌注了小米之类的粮食。

    一只白猫同样蜷缩着身体睡在摇椅下。

    这房间有一扇门,确切说是一个门洞,并没有门板,黑漆漆的像一张巨口。

    当踏踏的脚步声从门洞外的楼梯上响起,女人敏锐地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形状极漂亮的眼睛,没有表情时也带着三分笑意,然而内里透出的目光却惶然而警惕,像蛰伏在地xue里的小虫忽然给一场夜雨惊醒。

    白猫倏然躬起脊背,悄无声息沿着书桌跃上书架,在书架顶层安静地伏下来,大张瞳孔注视着空气中潜伏的危机。

    女人一动未动,直听着那脚步声渐渐逼近,又闭上眼睛。

    林木踩着地毯走近摇椅,俯身,呼吸扫在女人的鬓边,像漆黑巨口中探出的舌,滑腻又危险。“小融——”

    女人被他抱起来,带得摇椅轻轻摆动,女人的身体僵硬,怀里仍紧紧抱着那只包被。

    当她被林木抱到床上,圈囿在臂弯里时,又显出依赖般的顺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