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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震惊了一把,原因就是昨日的犒师宴。 那么昨天发生了什么呢? 犒师宴上,姜佐刚开始时十分开心,当面恢复了姜繇凌都公主的身份,还赐凌都公主府,以及黄金万两,丝绸万匹用以犒劳将士们,当然还特许姜繇以将军身份上殿参与政事。姜繇功劳巨大,还是王孙,虽为女儿身但在军中威严盛高,而且只是将军,这也无可厚非,因而众人也不曾提出异议。 犒师宴那天晚上,由于是犒劳边疆之师,所以办得很有大漠风沙的气息,整个场面十分盛大,代国王姜佐也看得是豪情万丈。当然他也没忘记看自己的女儿,看她对那个王宫贵胄比较满意,却不料自己的女儿大碗喝酒大口吃rou,那叫一个豪情干云,丝毫没将眼神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这也就罢了,更让姜佐窝火的是,那些年轻的才俊只看一眼姜繇便吓的浑身发抖,那还有一丝往日不拘的模样。 姜繇喝着酒,看着自己父王越来越沉的脸色,微微一笑,连喝了几口酒之后,姜繇觉得有些热了,便趁了姜佐懊恼之时,偷偷留了出去。 姜繇看着眼前这不算陌生但也不熟悉的风景,想着过往的一些事,头脑被冷风一吹,竟有些迷糊了。正在这时,突然有人的脚步声在姜繇身后响起,在来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姜繇已经一把扼住了对方的咽喉。 “殿下,是臣下,请殿下饶命。” 姜繇听着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日的书生,姜繇这才放松了力道,后退几步看着他。 “咳咳”许长楠恢复了呼吸之后向姜繇拱了拱手:“那日仓促,还未多谢殿下当日救命以及指路之恩,臣下姓许名长楠字子恒。” 姜繇想了想,原来是许相国之子,当今吏部侍郎,难怪会在此,“你姓甚名谁与本宫何干。” 许长楠笑了笑“的确与殿下无关,子恒此来也只是向殿下表达感谢之情而已。” “儒生都是这么迂腐的吗?嘴上说说就可以了?” “自然不是,殿下的恩情臣下自会涌泉以报。” 姜繇微微勾了勾嘴角“本宫出来已久,现在要回去了,许公子可要一起走?” “殿下请便。”姜繇本来也没打算与他同行,见他此说,转身便走,却不料身后有传来许长楠的声音“殿下,如果臣下向陛下提出赐婚的愿望,陛下是否会满足?”“你是我代国难得的能人,想必父王定不会拒绝成人之美,你不必忧心。”姜繇说罢就离开了。 但她没有看到身后那人露出个绝代芳华的笑来,“我哪里是怕陛下不成人之美,只是怕有人不同意而已,不过那也没关系了。” 姜佐深深的沉浸在愤怒当中,众位王宫大臣见此也是尽量安静,以免触到了霉头,周围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 齐公公见此连忙跟姜佐说:“陛下可累了,是否要去休息?”,姜佐这才收敛了怒气,“今日是庆祝寡人的阿繇归来的日子,大家可要尽兴才是!寡人有些累了,若无事的话寡人就先回去休息了。”话毕众人正想起身行礼,却不料一声突兀的想起“臣有事启奏。” 姜佐收回刚准备起身的腿“许爱卿有什么事?” 许长楠在父亲诧异的眼神下走上前去,许柏青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干什么,只觉得诧异,却不料自己的儿子之后说出了让他更惊讶的话来,当然惊讶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整整一殿的人。 “启奏陛下,微臣想自请为驸马。” 姜佐听见这句话愣了半响,今日之宴本就是为姜繇选夫,本来以为毫无希望,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刚想说话,姜繇却开了口:“你说你想自请为什么?”许长楠笑看着姜佐“回殿下的话,驸马,殿下您的驸马。”姜繇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姜佐咳嗽了一声,姜繇这才回身跪下:“父王赎罪”姜佐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你的请求寡人知道了,但这事寡人没办法回复你,还要看阿繇的意思,阿繇,你愿意嫁他为妻吗?” 姜繇强压怒火“儿臣不愿。” “你可知许爱卿是我代国而且是这大陆第一聪明人,这京都多少女子愿意嫁与他为妻。你因何不愿?” “儿臣早就想过儿臣所配之人不需要太过人,只要让儿臣服气便可。所以纵使许公子再聪明过世,如何让京都女子神往,都不是儿臣的良配。” 姜佐脸有笑意,转而问许长楠“ 公主不愿,寡人问你有何办法证明你娶公主的诚意呢?” 许长楠早知是这个结果,所以也想好了对策,“殿下说只嫁让自己服气的人,那么臣愿意与公主定下半年之约,让公主自愿下嫁给臣,臣自请除去臣身上的所有官爵和赐封,只愿成为公主帐下一名军师,愿陛下恩准。” 姜佐见此不说话了,本来他的计划是要选一个适合的人成为驸马,当然不除外许长楠,但那时也只是想想,毕竟最难琢磨的人就是这个谈笑间拒人于千里之外,天文地理无一不知的许长楠了,他觉得阿繇可能收服不了他,所以也不做他想。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臣下这么窝囊,姜繇发布自己凶残的传闻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有自信的不去管而已,不想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看姜繇一眼。本来以为自己的计划就要落空,这时徐长楠出现了,出乎他意料的自请为驸马,还摆出了相当的诚意,只是三个月而已与他与阿繇并无亏欠,那么既然没人来许了他又何妨, “寡人答应你的要求。” “草民谢陛下恩典。” 许柏青阴沉沉的回到家,刚踏进屋子转身就给了许长楠一巴掌,许郭氏见状连忙去拦,“老爷,为何打楠儿啊,怎么回事啊” “我许柏青一生从未被人诟病过,如今却出了你这么个攀龙附凤的儿子!” 许长楠已经跪了下来,“父亲息怒” 许郭氏连忙去问“楠儿你做了什么,让你父亲如此说啊。” 许长楠叹了口气,对许郭氏说“烦劳母亲屏退下人”许郭氏摆了摆手,许长楠见人都退下了才开口,“父亲切莫为长楠气坏了身子,请听长楠道来,长楠此举有三点理由,其一长楠是真心喜欢公主,并非是什么攀龙附凤。其二,父亲贵为代国相国,如今朝中不稳,各党派林立,多位王子一直想拉拢父亲,也试过一些手段,但都被父亲巧妙化解。长楠深知父亲一直保持中立之由,也知父亲效忠陛下之意,但是难保陛下不被人所惑对父亲存疑。陛下召凌都公主殿下回宫,长楠私以为明白陛下深意,相信父亲也应该了解,所以长楠此举一可消除陛下怀疑之意,二可顺陛下之心,长楠以为与其举棋不定,还不如顺应天意,这才是保我许家长久不衰之良策。” 许柏青当然知道这天意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