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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喜欢的,这让萧白不由的想起自己好似从未了解过孟大少爷的喜好,心里不由默然,心道以后得多多关心关心孟大爷。 俩人吃完饭也没事做,就商量着去看电影,孟瑾澜的意思是去电影院,萧白则是想着回家看, 最后萧白以一句,“就我们俩人难道不行吗?”获胜。 挑来拣去的选了一文艺片,电影放着,俩人则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各自的事。 等萧白想完公事回过神时,看到的便是闭着眼睛睡得安稳的孟瑾澜。 平时孟瑾澜总是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气场。 萧白很清楚,只有在自己面前孟瑾澜才会变得与往常不同,如果说在外人面前孟瑾澜是一只高大威猛的豺狼,那么在自己面前便是收起利爪的小奶猫。 他萧白能走到今天就不是个傻的,孟瑾澜的感情他看在眼里,感动于他对自己的爱,却无法回应,只能说,人性都自私。 最近孟家的事让孟瑾澜一想起来便愁眉不展,以前他觉得是上面要除掉孟家,但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却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所有的事就像是一个圆,而孟家就是被圈养在里面的宠物,那个宠物的主人却不知所踪。 伸手揉了揉眉头,这是他惯有的动作,俯身向前,拿起桌子上面的照片,照片还是他和萧白在大二那会儿拍的,那时他对萧白还没有不该有的心思,照片是霍泽阳抓拍的,当时霍泽阳硬塞给他时他随手就放了个地方,后来找这相片还费了不少工夫。 不敢肆无忌惮的盯着萧白看,这张相片便成了他睹物思人的宝贝。 ‘萧白……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好想无所顾忌的将你抱在怀里’孟瑾澜在心里呐喊。 望着照片中相视而笑的两人,他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今天萧白事有些多,回来的晚,萧白一手提着回来时顺便买的蔬菜rou类,一手拿着门卡开门,‘滴’的一声,锁跳开了,把门卡放进兜里,腾出右手拧开门把手。 屋里灯火通明。 萧白站在门口愣住。 就见孟瑾澜围着一红太狼的围裙,手里端着刚做好的菜,放到桌上,见他回来,笑了笑,萧白忽然觉得特好看。 从未有过的温暖,家的感觉。 “回来了,快点把东西放好吃饭”瞄了眼萧白,孟瑾澜说着。 “哦,马上”提着东西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门,萧白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放进去,关上冰箱门,又去卧室换了家居服,这才下楼走到孟瑾澜对面坐了下来。 三菜一汤,很简单的菜色,萧白却是心里一暖,从他开门看到满屋灯火的那一刻,心就酸涩的难以自抑,他做梦都想有个人,每天会等他回家,看到他时说句‘回来了’。‘家’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存在。 两人边吃边聊,萧白夹了块茄子,慢慢的送到嘴里,油而不腻,软而不老,恩,不错。 瞄了眼孟瑾澜,“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饭,什么时候学的?” 将嘴里的菜咽下,孟瑾澜这才开口,“那时我们俩还不认识呢!” 萧白夹菜的手顿了下,笑吟吟的说,“以前怎么不见你做?” 孟瑾澜……他能说他不想吗? 萧白一捶定音,“做的挺好的,行了,以后晚饭你包了。” 孟瑾澜………… “不过,你最近几天都忙什么呢?一天到晚的不见身影。” 听到萧白这样问,孟瑾澜眼角的笑意淡了下来。 “我二伯那边出了点事,有人举报他受贿,上边这几天正查着呢!” 萧白讥笑了下,“就你二伯那工作,还是受贿?”萧白心道,不用收都肥得漏油了,面上却不显示。 孟瑾澜耸耸肩,“他收没收我可不知道,我只管自己不受他牵连就行了” “行了,不说正事儿了,一天到晚的也不累得慌,赶紧吃饭”孟瑾澜见萧白还要开口,有些不悦。 洗完澡之后两人就坐客厅看电视,萧白坐的难受,刚刚吃多了,撑得慌,孟瑾澜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萧白躺着。 “我给你揉揉?” 萧白生怕孟大爷反悔似的,连忙躺下,抓着孟瑾澜的手放自己肚子上。 感觉孟瑾澜的手在自己肚子上动着,萧白舒服的叹了口气,由下而上的仰望着孟瑾澜。 轮廓是东方人少有的深刻,五官英俊利落,眉飞入鬓,晕黄的灯光打在脸上,带着一丝丝奇异的性感。 看着这样的孟瑾澜,萧白的心跳变得有些快,仿佛被迷惑了似的,萧白慢慢的坐了起来,手指落在孟瑾澜的脸上。 孟瑾澜愣住,却是没有阻止萧白的动作,任由那手在自己的脸上游动。 两道浓黑的眉毛,弯而翘的睫毛,犹如深渊般乌黑明亮的眼睛,刀刻般的鼻子,那红润的两唇,像两片淡红色的,正在开放的花瓣,吸引着人去………… 萧白用暗沉的目光盯着那嘴唇,拇指摩擦着,食指在两唇中间的缝隙那游移,慢慢的,食指向前,微微挑开两唇瓣,温热而细腻的触感。 感到指尖的湿润,萧白忽然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是甜的吧! 俯下身体,两张年轻而英俊的脸慢慢靠近。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孟德恒…………。” 主持人的声音高亢嘹亮,萧白俯身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他疯了,这是萧白唯一的想法。 连忙放开被他拥在怀里的孟瑾澜,萧白站了起来,唯有苦笑。 “瑾澜,我刚刚想起公司还有一紧急文件没批,得去趟公司,你等会儿先休息,不用等我了。” 说完,萧白转身就走,脚步有些踉跄,满是落荒而逃的意味。 孟瑾澜看在眼里,神色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八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萧白置身于夜晚的城市中,站在喧嚣和车水马龙的另一端,从未有过的迷茫,无措。 他刚刚是想做什么?吻上那嘴唇。 伸手给了自己两巴掌,他刚刚对着一个男人竟然有了性趣。 而且,那个男人不是任何一个人,是他最重要的兄弟。 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夜的美,如此的明亮,却抹不去萧白心头的颓废。 不想回家,找了家酒店,萧白却发现自己居然穿着家居服就出来了,无法,萧白找了家公园,就坐那长凳上,一时,思绪纷繁。 在和孟瑾澜成为兄弟前,萧白无疑是怨孟瑾澜的,人人都道,如果人生可以重来,萧白却是一点也不想,重来,那代表着他要将受过的罪再受一遍。 无论有多么的聪明,有多强大的能力,也不能否认,重生的萧白回到了一无所有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