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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要出门,李敬南突然喊住了他问,“外面是什么情况?” “来了个明星,就在隔壁包间。”酒保告诉他。 “明星?谁?”李敬南好奇地问。 “是江娜小姐。”酒保的脸上露出欣笑,他注意到那个只顾低头喝酒的男人终于把脸扯了过来,便单纯地以为他们对明星江娜小姐产生了解的兴趣,于是忍不住多言了几句,“江娜小姐是从韩国回来的,她的主打歌曲‘冰雪良缘’红遍了大江南北,又是最年轻就登上亚洲星刊的女明星,风头一度盖过乐坛的前辈们。” 提到江娜,李敬南担心地看了卢景源一眼,怕他会联想起江小夏惹得心情更悲,就急忙向酒保做出下去的摆手动作。 酒保退下去后,李敬南不由得把脸再重新转看向了卢景源,心想他恐怕已经听到了酒保的话,所以也无需刻意地去掩饰和假装。 “要不要……给江小姐打个电话?”李敬南小心翼翼地征询卢景源的意思,此时江小娜正好在隔壁的包厢里,如果江小夏赶过来,还可以与她终日牵挂的meimei提前团聚。 “卢景慧不是答应她们后天见面嘛。”卢景源慵懒地换了个坐姿。 “我只是担心事情会没有想象中进展得那么顺利。”李敬南说。 卢景源低着头喝了一口酒,对李敬南表示的担心他并没有做回应。 “要不一起去隔壁包厢坐坐?”李敬南又提议。 “清纯美人?”卢景源的语气中带着冷漠的嘲讽,他又好笑道,“既然是清纯美人,那还往酒吧里跑做什么?虽然是姐妹,可两个人的性格差异未免也太大了些,还有……她不是忙吗?忙得连自己的亲jiejie都没有时间见,连家都没有时间回,居然还有时间来酒吧凑热闹?”卢景源确实喝醉了,醉得连嘴巴都控制不住地去吐槽别人,字里行间,他看不起的是江小娜,可情感的发泄中,他好像把自己也连并嘲讽了一番。 卢景源握着酒杯从沙发中站了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李敬南生怕他摔倒,连忙抽身去扶他一把。他却毫不领情地甩开了他,嘴里的声音依旧在持续呓语,李敬南听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些什么,连卢景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卢景源拉开包厢的门,拨开人群向隔壁包间走去。站在门外,他高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拍在门面上,嘴里喊道,“江小娜,开门,江小娜……” 旁人的奇声异语开始在空气中散开,仿佛那个被时光遗忘的名字突然又牵扯了回来。 “江小娜?是不是跟陈易天传出绯闻的那个女学生?” “江小娜和江娜……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年纪好像差不多,都是汕海市的,简历也差不多,真该不会是同一个人?” 见人群中窃窃私语,估计传出去会对江娜的声誉产生不利,李敬南赶紧冲上去提醒卢景源谨言甚行。 江小娜和江娜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走的成名路线却完全不一样。毕竟一开始的时候,卢景慧是打算以制造绯闻的方式来提高江小娜的知名度。而现在的江娜,是花钱包装出来的‘清纯美人’,在她的身上,不可以有对自己名声不利的绯闻,也不能有让粉丝跌破眼镜的行为。 江小娜的经纪人听到门外的哗然,不禁使唤助理童亚惠过去探查究竟。童亚惠拉开门,一眼便瞧见卢景源气势汹汹的模样,又闻着从他嘴里散出来的nongnong的酒味,她惊慌失措地把他请了进来。 “卢景源先生?”江小娜的经纪人吴汉德仓促起身,大步迎了上来,又一把握住他的手,谦卑地说,“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慕江小娜小姐的名而来。”卢景源的视线扫了一圈包厢在座的人群,他注意到那名坐在沙发中央位置的姑娘,皮肤白皙,脸色娇嫩,化着淡妆,看上去确实清纯可人。 繁华落尽 第225章:相似之处 卢景源记得在香港为江万良处理后事的时候他们有过短暂的见面,虽然不熟,但是从五官的判断,她和江小夏还有些许相似之处。 江小娜从沙发中缓缓地站了起来,视线直视着卢景源的脸,她的神情说不上是诧异还是平静。 “江小娜,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借着酒意,他把她直呼过来。 “景源先生,她的名字叫做江娜,不是江小娜。”吴汉德小心翼翼地向他纠正道。 “江小娜和江娜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同一个人嘛。”卢景源厉声喝道,不悦的情绪在脸上显而易见。 见江小娜仍旧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他低吼命令道,“你给我过来。” “景源先生,您这是?”吴汉德不太明白其间发生了什么,试想江娜也才刚刚回国,倒也不至于与他产生过什么恩怨。 江小娜怯怯地看着左右两旁的人,直到吴汉德向她点头示意之后,她方才机械地迈着双腿向他走去。 卢景源一把抓住江小娜的肩膀,他盛气凌人地训斥她,“回来这些天,怎么都不去看看你的jiejie?” “她怎么了?”她的脸像块门板一样僵硬,情绪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jiejie在她的心里,仅仅只是一个‘她’而已。 卢景源本以为用江小夏受伤的事情来试探她的良心,可是一想伤势又因自己而起,他只好苦笑作罢,改口便是,“她……想你了。” 他松开她的肩膀,做出一副平常温润的模样,心情浮沉,却终归无法让自己从本质上得到安宁。 “这么说来,景源先生和江娜小姐是早就认识了啊,怪不得,我说呢……”吴汉德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卢景源没说什么,也似是笑了一下。如若不是顾及到江小夏的情面,他也不会就这么仁慈地放江小娜一马。 江小夏愁眉不展,坐卧不安,越是临近深夜之时,她越是陷入难眠的困惑中。 想到那一串长长的数字,她的心就犹如伏在冰上的鸟儿瑟瑟颤抖。她一生都不会去想,也不敢去想的事情,居然像悄然临近的夜幕一样笼罩在自己的身上。 次日上午,她独自去了一趟银行,把名下所有的账户都查了一遍,除了她仅存的一点积蓄以外,并没有查到巨额的资金。 她不禁设想,是不是自己多疑了?也许父亲日记本上记录的那串数字真的只是少了一位数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