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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忍受的疼痛,难以忍受的舒适。 他在大海里沉沉浮浮,海水倒灌进身体,呼吸被压制,窒息感充斥着身体,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不成句子地求饶。 “轻点?好啊!”姜牧欣然同意,撤了出去。 哎?齐汾从最高点被陡然扔下,不解地看着姜牧。 后者故作悠哉,斜靠在床栏上,拍拍自己大腿,“我不会轻点呢,你自己来。” 齐汾茫然无措,在蜂蜜里泡久了,既想继续享受,又羞愧的觉得不应当沉沦。 姜牧蛊惑道:“这是你该补偿我的吧?” 齐汾脑中浮现出梦境里,眼前人哀痛的面容,立时被内疚包裹,拒绝的动作变成迎合。他主动贴近姜牧,羞愧地闭上眼,慢腾腾地坐下。 光看他的表情,好似在经历让人崩溃的折磨,但从其某个高昂的部位来看,就又是另一番迷人的风景了。 第65章 案例13 ● 蠢龙 窗外天色渐晚,晚霞从云层缝隙里穿透出来,射出一道道五彩缤纷的霞光。 齐汾筋疲力竭地趴在宿舍床上,身上四处都留有姜牧惩罚性印下的印记。之前他报复性的也想在姜牧身上来几朵梅花,可怎么都抓不到技巧,舔了又舔,梅花没印上,到是多了几排牙印。 俩人胡闹了整整一天。单人床上床单被搓到一个角落,枕头飞到了房间的另一边,衣服也皱成一团扔在地面,无一不显示着战况的激烈。 姜牧拍拍齐汾白嫩的屁股,如愿以偿的在上面留下一枚手印,“起来啦,去洗澡。” 齐汾全身酸软,根本不想动,把后脑勺对着姜牧,“不去。” “不弄干净了容易发烧,起来起来。”姜牧说一句话拍一下,在不断诱惑自己的小屁股上再添上好几枚手印。 齐汾此刻只想睡觉,埋怨道:“那也赖你。” 姜牧无奈。他想把齐汾抱起来去帮他清理,可宿舍环境差,卫生间狭小,洗澡间更只能站下一个人。 他有点后悔,应该先把人绑回家再做的,家里有个双人浴缸,怎么玩都可以。 “小懒虫。”姜牧笑骂,趁机又摸了几把,然后找了盒纸巾,草草帮齐汾擦了擦。 齐汾也不反抗,任姜牧揉捏,乖得不行。害得姜牧yuhuo中烧,差点又扑上去再来一次。他安耐住自己,挨着齐汾趟下,搂着他休息。 “好挤啊!”齐汾抱怨。 单人床上本来就小,俩人紧靠在一起,都快叠起来了。 姜牧提议:“那回家住吧。” “先睡一觉,睡醒再回。“齐汾打着哈气。他翻了个身,窝在姜牧怀里,面对着他,“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姜牧轻吻他的额头,“不气了。” “那……”齐汾小心翼翼地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你帮我找几个能入组毕业课题的患者。” 他原以为梦境里的关系仅止于梦境,出来后俩人各走各的。现在想想自己实在是太单纯了,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在答应姜牧的那个时刻,他早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不过既然俩人关系没有变化,甚至更进一步,那梦里说过的话应该也可以作数吧? “当然。”姜牧点头。 “那别墅也可以再去了?”齐汾兴奋地问,他还惦记着宜人的温泉和精巧的秋千。 姜牧:“嗯,随时都行。” 然后俩人突然同时意识到一件事。 似乎、在现实里、还没到新年假期呢! 姜牧眼睛顿时亮了:这次绝对要完成之前的计划,甚至可以多加几项! 齐汾无端打了个寒颤,以为自己冷到了,缩着身子又往姜牧怀里钻了钻。 姜牧自己越想越兴奋,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从今天开始算了。 当天晚上,在齐汾小憩一阵过后,姜牧不顾齐汾反对,强迫他提前休了新年假期。连家都没回,开车把人带到于晚的小别墅,路上买了能撑一个月的食材,表明了打算长时间住进去不出门了。 齐汾累了一整天,在车上睡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注意到姜牧都干了什么。……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阻止,任其抽风。 姜牧的计划刚实施了一天,就把齐汾折腾的起不来床,哭着要把他踹下去。他拽着齐汾脚踝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一边安抚一边盘算明天该怎么玩。 齐汾无力地靠在姜牧身上喘息,严辞制止他在这样继续,可说出来的话酸软无力,姜牧边摸边笑着答应,一听就是敷衍。 他抱着齐汾跳到温泉池子里,如愿以偿的来了个激情洋溢的混浴,度过了美妙的一整天。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姜牧的计划最终只执行了这一天就被迫打断。 因为第二天清晨姜荻找过来了。 他开了一辆保时捷781,捧着一束玫瑰从车里走了下来,浑身都透露着嘚瑟两个字。 姜荻有别墅的钥匙,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帅气,特意在院门口按响了门铃,然后帅气的举着花等着,如同旧时美剧里在等待恋人应门的绅士。 然后姜牧没给他开门,他在外面寒风里冻了10分钟,被喷嚏鼻涕破坏了美感,不得不掏出钥匙灰溜溜地自己开门进来。 “晚儿——”刚进院子,他就对着空气大吼,“我来找你拉!” 他迫不及待地跑别墅,还没迈进一只脚,就被姜牧飞起一脚,直接踢回了院子里。 鲜花掉落旁边,姜荻躺在地上,一脸懵逼,“你踢我干嘛?” 姜牧走过去,踩在姜荻胸口,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剁了几脚。这回真心使上全力,差点把姜荻埋进土里。 踢完觉得不够过瘾,把他往水池方向踹了进去,作势要去开池子水龙头。 寒冬腊月,这要是真灌了水进去,不出5分钟就能冻死个人。 姜荻慌了神,连滚带爬地逃出池子,急速后撤,躲开姜牧的攻击范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你来做什么?”姜牧举起浇水的软管,捅在他身上。 听到此问,姜荻标准的金鱼脑,忘了刚才被痛打,重新嘚瑟起来,“我赢了比赛,来见我的晚儿啊!”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姜牧嗤笑,顺手就开了水龙头,愉悦地欣赏姜荻躲避水流的样子。 姜荻一门心思惦记着赢了比赛,忘了考虑姜牧的愤怒,反思自己确实不该如此欺负失败者,赶忙安慰他:“胜败乃兵家常事,小牧,咱不能输不起,是不是?” 要说姜牧刚才只是吓唬姜荻,开了水流也不过是往侧面洒水,听了这话后,控制着软管,直接对准姜荻脑袋浇了过去。 自来水冰冷,姜荻被淋了一头,寒风一吹,再厚的衣服都跟没穿似的。他尖叫着跑进别墅,冲回自己之前住的房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