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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味道,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有她熟悉的东西,是她认识的心一天性的纯粹和真诚。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终于,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心一放下心来,把头埋在她的秀发和颈间,贪婪地嗅着发间的淡香,在她耳边呢喃:“那……可以吗?” 谢凌容没有回答,两眼静静望着帐顶,慢慢伸出手,抱住了少年的身体。心一低笑了一声,重新含/住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床帐垂了下来,只看到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最终合二为一。 一夜旖旎。 第70章 第六十九章 从喜欢上谢凌容开始,心一就把合体的那一天当成了人生最重要的目标,也无数次幻想过洞房花烛夜的美好。睡了谢凌容!驯服她!完全得到她!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激动。 心一自认为见多识广,比谢凌容经验丰富,而小伙伴表现得斗志昂扬,更给他增添了几分自信。他想了千遍万遍,就是没有想过,想象和实践是两回事。世上很多男人都像他一样,第一次,总是不太理想的。 他伏在谢凌容胸口,汗湿的头发贴在身上,除了彼此的喘息,再也听不见别的了。诧异、不甘、羞愧……种种情绪在他脑子里剧烈翻滚喧嚣,差点把他脑仁炸开。他恨不能抓住小伙伴愤怒质问:“我把貌美如花的公主送到你面前,你居然这样辜负我!” 小伙伴同样羞愧万分,并反驳这是心态问题,都怪心一梦想成真的时候太激动了。小伙伴知错就改,慢慢恢复了自信,又变得高高胖胖。心一拂去谢凌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咬牙道:“再来一次。” 其实谢凌容被他折腾得很不舒服,但她对心一很宽容。 后来,心一上天了。抱着谢凌容睡去的时候,他脑子里依然闪烁着无数迷离的色彩,而当中唯一能看清的,是完全属于他的谢凌容的脸。心一怀疑自己幸福晕了,一直傻笑到了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看见在身边熟睡的人,脸上不自觉浮现出傻瓜般的微笑。完了,他可能坏掉了。心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但没心思去管,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谢凌容的眼睛。 好像怎么都亲不够。 心一亲了亲她的鼻尖,一路往下吻过去,轻轻地啄着她的嘴角。谢凌容的睫毛动了动,心一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眼也不眨,想知道她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反应。 谢凌容眼皮微动,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睁开了。心一唇角微弯,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柔声唤她:“容儿,早上好。” 谢凌容眨了一下眼睛,目光从迷蒙逐渐转为清楚。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心一,她在呼吸,他也在呼吸。心一满怀期待,期待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良久,谢凌容轻启朱唇,终于开口:“靠太近了,脸大得像盆。” 心一:“……” 昨天晚上的温柔呢?怎么一睁眼就没了!心一撑着床,十分强硬地亲上去。没想到谢凌容居然很抗拒,躲闪了一下发现逃脱不开,便伸手把嘴巴捂上了! 可恶!心一不管不顾,一通乱亲,非要逼她把手拿开不可。谢凌容十分恼怒:“去漱口!” 心一很是气馁,谢凌容趁机坐起来了,突然眉头一皱,心一赶忙问:“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谢凌容面有倦色,身上又酸又痛,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还在火辣辣的疼,心情实在不太好,完全不想理他,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掀开被子下床。 “容儿!”心一有点心虚,赶紧追上去帮她把外衣披上,十分担忧地看着她。 “我今天请了卫黎他们过来议事,你快去洗漱,别看我了!”谢凌容坐在梳妆台前,理了理头发,道,“让桃子进来。” “哦……”心一见她故意避着自己,只得去了。桃子带着两个侍女进来,备了热水、毛巾,又去给谢凌容梳妆。心一勤快地把自己收拾了,待谢凌容梳洗罢,第一时间叉腰命令:“桃子,你们先出去。” 桃子:“?” 心一:“快快快!” 桃子看了谢凌容一眼,对方也一头雾水,她便和侍女们出去把门带上了。谢凌容看着心一,蹙眉问:“什么事?” 心一摩拳擦掌,猴急地朝她扑过去,搂在怀里亲了个够。谢凌容被迫靠在妆台上,身子往后倾,下巴被心一捏着,双唇被咬得鲜红欲滴。 大早上的胃口终于被喂饱了,心一盯着她的红唇痴痴地笑:“这个胭脂哪里买的?好甜。” 谢凌容被他说话的气息喷得脸颊发烫,眼皮下垂,移开了视线。她挥开心一的爪子,站直身体,理了理衣裳,道:“我看你大约吃饱了,早饭都不必吃了,去帮我叫人吧。” 心一得意洋洋,见她准备出去,忙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我抱你出去。” 得到一阵怒视。 谢凌容出去了,心一寸步不离地跟着,唯恐错过了她的一喜一怒。早饭比平常晚了一个时辰,心一厚着脸皮吃了,只不过他的注意力都在谢凌容的身上,根本不知道嘴里嚼着什么东西。侍女们看着他都笑了,他毫无所觉。 吃过早饭,卫黎、宋词词、易老头等人全都来了。谢凌容请他们来商议安置灾民的问题,易老头说了一下疫情的大概情况,如今这种病的症状较心一那会儿严重很多,发作起来也迅猛很多,他们正在想办法延长病人的寿命,但目前还未找到最有效的治疗药物。后来,商议的重点就集中在粮食的问题上。谢凌容曾想让本地乡绅捐点粮食出来,没想到龙鸣的庄子被烧了,平白无故损失了一大批粮食,实在令人心痛。 心一和他们坐在一起,但他什么都没听。他只看到大家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一手撑在桌上,托着腮,眼也不眨地盯着谢凌容看,脑子里全是昨夜的旖旎。 此刻正襟危坐,一脸凝肃的少女,昨夜懵懵懂懂任他摆布,犹如一朵未经风雨的娇花,在他身下初次绽放。他第一次见她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可怜兮兮的,十分难耐又顺从地应允了他全部要求。 心一把她弄哭了两次,一想到她眼里的水光全因自己而起,心里就一阵悸动。恍惚间,他听到谢凌容在说气温的问题,心一却想,不,这个冬天一点也不冷,他现在的心情,就好像看到全城的花都开了。 “河间十几位乡绅,每个人捐五十或一百斤,凑一凑,卫大人觉得大约能支撑几天?”谢凌容说着,朝桃子使了个眼色。 桃子会意,端走了桌上半凉的茶,换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过来。 心一注意到,这是她第三次让桃子换水了。茶水没有凉透,但她似乎只喝烫人的那种,心一愣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