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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很是忿恨,总是觉得李晓勇带坏王冬冬,末世里还领着人到处跑,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儿,不希望他们总是出门,却又无力阻止。 而现在是真的出了事情,心痛气愤之余,也心疼可怜这人的用情至深。 李晓勇喝了两口水,觉得嗓子好了点,急忙问道:“是冬冬的消息吗?” 周涛点点头,不忍对视这人期盼的眼神,小声回道:“你先吃点东西,那人刚到农场,我一会儿叫人过来!” ┄┅┄┅┄┅┄* 再次睁开眼睛,模糊不清的视线,眼前的灯管忽明忽灭,忽远忽近,王冬冬摇了摇脑袋,尝试着让大脑清醒些,耳边全是丧尸的低吼声,时而清晰,时而还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集中精力盯着灯光看了一会儿,视线终于清晰,看了看墙上的万年历:八月二号?我竟然没死?!还在实验室!难道黄博士真的制作出病毒血清?! 紧接着身体各项机能似乎都在恢复,仿佛被人拆开从新组装过,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尝试着动了动四肢,手脚竟然还是被捆绑住的,王冬冬一动,身下的冰冷手术台也跟着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 耳中听到不少于十只丧尸同时发出低吼声,立即神经紧绷的四处看,只见实验室门口,一只丧尸跟着一只走了进来,它们摇摆着身体前进,向着发出声响的王冬冬走了过来。 王冬冬被绑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它们一步一步走向发出声响的手术台,几只丧尸靠近王冬冬的脸部嗅了又嗅。 王冬冬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看着几只丧尸的脑袋不断凑近,奋力挣扎撇开脑袋,极力得想要躲开他们:特么的,竟是逃脱不了被生吞活剥的命运。 嘣的一声脆响,王冬冬左手上扣死的皮带崩断,丧尸听到声音也只是低吼一声,并未再靠近,就在实验室里慢慢游荡。 王冬冬奇怪这些丧尸为何不攻击自己,小心翼翼的解开束缚在四肢上的皮带,就这一会儿功夫,实验室里竟然站满了闻声而来的丧尸。 既然如此,机会难得,慢慢下了手术台,根本站不稳,只能趴在地上,慢慢爬出里间的实验室。 外间的实验室里,还有不少游荡的丧尸,满地干渴的血迹,还有一颗被啃的只剩下半颗眼珠子,完全辨认不出样貌的头颅。 这间实验室里只有两个人,不难猜出被抽筋剥皮的另一个人是谁。 不忍再看,慢慢爬到走廊,几排紫外线灯管已经全部熄灭:不知道这群丧尸怎么回事,竟然放过了自己。 机不可失,慢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费力的走了几步,感觉似乎是越来越顺畅,脚步也越来越快,身上的咬伤不见了,原来的衣服不翼而飞,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披挂式的手术服,也顾不得内里空荡荡的,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跌跌撞撞的出了中科院的大楼,发现所有的丧尸都没有理自己,不是静止不动,就是目不斜视,很是诡异离奇。 走出中科院的大楼,再也没有墙壁可以辅助平衡,控制不太好身体,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八月份的广东应是最炎热的时候,此刻竟是乌云满天,狂风不断,街道上垃圾、尘霾跟着狂风飞舞,荒芜人烟。 刚刚走出中科院的大门,两辆汽车疾驰而过,王冬冬赶忙招手,还未来得及叫喊帮忙,后面一辆车停了下来,走下来三个人。 只见天哥、吴建军和关泽凯下了车,王冬冬原本还想求救,看到竟是他们三个人渣便没有开口。 谁知吴建军冷笑一声,掏出手枪二话不说便冲着王冬冬开了一枪。 吴建军本想要照着人脑袋再来一枪直接解决掉,却被天哥阻止道:“做什么浪费子弹,别再把其他丧尸吸引来!” 吴建军斜眼瞅着王冬冬嗤笑道:“哼,你也有今...” 话还没说完,便呆若木鸡的看着人...... 车门开着,车里的喇叭还循环播放着广播,那是李晓勇的声音:‘这里是开源县临时避难营,我们在所有AM调幅频道进行广播,我们已经研究出病毒检验的方法,这里提供食物、提供庇护保护幸存者的安全,请在地图上查找广东开源县、陕西咸阳机场、浙江吉洵县都可提供庇护,听到此广播可就近前往,祝好运!此条信息将循环播放!’ 王冬冬摇摇晃晃的矗立在中科院大门口,血液印出手术服,手捂着左胸口湿湿黏黏,能感觉到那颗子弹穿透了心脏:吴建军你个王八蛋。 最后一个念头在脑中浮现,竟是祈咒:嗡嘛呢叭咪吽! 云:何人若诵若作意‘嗡嘛呢叭咪吽’之明咒,能避免一切疾病之损害,并能从中获得解脱,清净一切业障,获得长寿。 天哥惊异的看着被枪射中的身体在往后倒的同时,瞬间变成黑灰色,随着狂风席卷灰飞烟灭,只剩下一件手术服落在地上。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雷声阵阵,顷刻间大雨倾盆,浇醒了惊呆的三人,关泽凯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还是我看错了?” 吴建军回过神,也不确定道:“他...他是王冬冬吗?” 关泽凯回道:“我...我看着像呀!” 天哥没见过王冬冬,觉着陪着两人淋雨极其傻缺,边往回走边骂道:“妈的,这他妈什么世道,什么怪事儿都有!你俩上不上车!?” ┄┅┄┅┄┅┄* 自从那位兵哥艰辛跋涉来到农场,找李晓勇谈过一次后,这人便恢复了正常的作息饮食,可人的改变也非常大,变得异常冷漠,每天都板着个脸面无表情。 佟叔、冬妈每天都郁郁寡欢,每日焚香供奉菩萨,日日念经祈福孩儿在另一个世界少受点罪,少吃点苦。 今日冬妈刚刚上完三柱香,看着血红色的玉观音竟然变成了黑色。 冬妈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喊道:“老头子,你快来看看,是我眼花了吗?” 佟叔走进一看便是一惊,拿起玉观音仔细瞧了瞧,还蹭了蹭:莫不是每日焚香熏黑的?! 这时,走廊里传来女孩儿的痛呼声,二老快步走出房间,郑佳佳正不知所措的看着王岚抱着脖子满地打滚。 郑佳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