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病娇们的狩猎(NPH)在线阅读 - 226.剧情 若是他愿意,她一辈子都只能靠轮椅生活,一辈子都只能靠着他而活。(正文3600+)

226.剧情 若是他愿意,她一辈子都只能靠轮椅生活,一辈子都只能靠着他而活。(正文3600+)

    

226.剧情 若是他愿意,她一辈子都只能靠轮椅生活,一辈子都只能靠着他而活。(正文3600 )



    只见那嫩小的馒头逼,已经因为钮书瑞不知节制的康复、行走,比昨晚还要红上数倍。

    即便钮书瑞不过刚刚走了几回,那外阴,就已经浮现出警告逼停的颜色。

    甚至不得不主动分开两片向来紧闭的贝rou,以此给自身一些聊胜于无的喘息空间。得以在这频繁的摩擦中,能够好受一些。

    然而那性器都被折磨成这样了,钮书瑞却还在那止痛药强力的作用下,毫无知觉。

    又或者说,在药效结束后,她还是知道了的。可仍知道归知道,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分明是不顾所有,不惜任何代价,都要走路,都要从他身边逃离。

    把整片阴户,都弄成了让人光看上一眼,都觉得刺眼的程度。

    尤其是那即便尽可能张开,也仍会触碰上阴蒂头的狭缝两侧,已经深深燃起了几道硬生生被刮出来的血红印记。

    其中有两处最为严重,已经深到仿佛再多来几下,马上便能滴出血来。分明是复健时,必然会受伤的两个区域。

    光是yinchun,都被伤到了这般田地,更何况是那受损极致的阴蒂头?

    已然是苟延残喘,风中残烛。

    就连那本不该写有其余信息,只有深褐色的痂,都像是从内部开始瓦解、崩坏,竟隐隐约约,浮现出几丝不该出现在这的暗红。

    细看之下,便忍不住让人怀疑,那内里,是否已经在钮书瑞不管不顾的动作下,滋生出滚滚流淌的鲜血?就等着这痂脱落的那一刻,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破坏得仿佛都不需要男人动手,光靠钮书瑞那小不点儿似的力气,随便一碰,就能把它给弄掉下来。

    显然是不再拥有任何保护力和支撑力,不再拥有任何痂该有的功能。

    这么多天的努力,都白费了,浪费了,就因为钮书瑞非要可笑的进行那所谓的站立行走。

    她知不知道,若是他不愿意,他分分钟可以扯断她的双腿,让她一辈子都只能靠轮椅生活,一辈子都只能靠着他而活。

    只要他有这个意思,只要他下达命令不许让钮书瑞拥有自理能力,没有任何一个医师敢给她治疗、动手术。

    只要他想。

    而他没那么做,就证明他没有要剥夺钮书瑞直立行走的能力。

    不过在等她顺其自然的康复。

    那她又是在这里急什么?!

    急着跑去哪里?!

    跑去给那些男人cao?给那些男人玩弄?给那些男人爽?给那些男人当充气娃娃一样用?

    还是说,她光是急着要从他身边离开,就已经足够焦头烂额了?

    怎么?

    她就这么急?

    就这么急着从他江闻身边离开?

    凭什么?

    他怎么她了?

    他对她做什么了?

    是亏待她了,还是委屈她了?还是真的不顾她意愿,已经把她又cao了千百次了?

    已经把她那还没好的伤口,又cao撕裂了?

    放屁。

    他什么都没做。

    非但什么都没做,还一个劲的后退、让她。

    为了她,拼命克制自己每日照旧的勃起。

    甚至是在原本的基础上,连连克制自己在拥有她之后,一天三番五次的激昂。

    凡事都优先考虑她,以她为主,简直是把她当成比自己权位还要高的人来对待了。

    而她呢?

    她又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

    没有本分,没有自知之明。连一点一滴的讨好,都没有。

    他为此真的惩罚过她么?

    没有。

    那她又是怎么回馈他,报答他的?

    ——心机,谋划,偷瞒,策反。

    不该有的,她通通占了。

    她就是这般报答他的。

    他在她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血,花费了几乎除工作外的所有时间和精力,就是为了能多加亲身照料她一点。

    甚至就连今天,为了抓她,都特意把工作推到了下午再进行。

    就是为了亲眼看看——钮书瑞是不是真的如同他心里所想的那般,计划着逃跑。

    她知不知道,他从来没有那么希望自己的判断出错过。

    就算是早上换床垫时,已经在枕头底下看到了钮书瑞藏起来的药片,也依旧希望是自己想错了,依旧希望那药片是他曾经某一次忘记收起来,而遗留在那里的。

    就是因为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那么怕痛的她,敢为了从他身边离开,而选择这最没有底线,最低劣,最差劲的下下策。

    结果她竟真的,真的敢。

    真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谋反。

    甚至还身体力行地嘲讽着他——看啊,就算他那么爱惜她的身体,天天为了她快点好,不cao她,又有什么用呢?

    那是她的身体,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自爱那又怎么了?非但不自爱,她还敢糟蹋,一直糟蹋。

    不只糟蹋自己的身体,还糟蹋他这些日子来的精心呵护。

    这不,花了那么多时间都没养好的逼,钮书瑞一个朝夕,不就给打回原样了?

    所以,她哪里是不想挨cao啊?不过是不想挨他的cao罢了。其他那几个男人的jiba,她可是喜欢得紧呢。

    喜欢别人的玩弄,喜欢别人的cao逼,还日日想,夜夜念。

    唯独厌恶他的,讨厌他的。

    还不只是嫌弃他的yinjing,还嫌弃他的身体,嫌弃他的硬朗和壮实。

    可其实,无非就是讨厌他罢了,哪有那么多理由和借口?

    那她又知不知道,若是没有他,她早就不知道死在了哪里,死在了谁的胯下,死得有多么凄惨,苍凉。

    甚至有没有人给她收尸,都不知道。

    还是说,她是觉得,那几个男人也会像他一样包容她,爱惜她,对她细致入微?发现她撕裂了,立马送她上医院,进行最好的治疗?

    呵。

    别说是治疗了,那些男人会不会停下,都是未知的。想想叶离那个没脑子的疯子,就知道了。

    就算真的带她去治疗了,那又怎样?难道他们就会像他一样,真的用心照顾她吗?真的会为了她,而选择压抑自己的欲望吗?

    做梦。

    那些男人哪次对她好过?哪次不是在她身上疯狂汲取?哪次不是把她玩到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都不肯停下?

    就这样,她还心心念念惦记着那些男人?

    就这样,她还一心要从他身边离开,去找他们?

    钮书瑞怎么敢?又怎么有脸的?

    她究竟知不知道,若不是他每次都及时赶到,她早就已经死了!死在男人的戏弄之下,死在不知何处,被玩死,被cao死。

    是他出现,把她救了,把她养好了。

    她不感恩不尽就算了,还成天逆反、违抗。

    想到这些天来钮书瑞的种种表现,江闻气得手臂不断发紧,肌rou的爆棚撑得布料发出了危在旦夕的声音。

    抓着钮书瑞衣领的手,也不断加重。

    那睡裙的领口,被他死死碾在掌心里,一步步勒住钮书瑞细小又脆弱的脖颈。

    钮书瑞立即感到呼吸困难。

    看着眼里只有那发红性器的江闻,她惶恐到额头冒汗,从头顶,一直滴落下来,甚至感觉不过几秒,整个头颅,就湿透了,全是由内而外分泌出来的冷汗。

    钮书瑞只得把手极力地挡在被江闻拽紧的领口,试图将手指挤进去,给自己制造出几分呼吸的余地。

    然而江闻的手劲实在是过大,根本不是她能比的。平日里,江闻看似没用力气的动作,她都不一定挣脱得开,更何况是怒气腾升中的江闻?

    钮书瑞抓了几下,都没办法抓到布料,更别说是挤进去。

    反倒是自身圆滑的指甲,因为没有后路的用力,而抓破了自己脖子上细嫩的肌肤,层层叠叠的泛起火辣辣的痛意。

    可江闻还是没有反应。

    钮书瑞急得掉泪,屡次的努力通通无效,最终不得不伸长胳膊,去够江闻的视线。

    口中一边发出气若游丝的吃力声:“我…没有……我……在……洗、手…”

    江闻一把扼住女人虚弱晃动的手腕,刚抬起眼来,那瞳孔,就被钮书瑞的话语激得又是一个紧缩。

    洗手?

    江闻真想把钮书瑞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别人都来听听,都来看看——钮书瑞这玻璃外表下,藏着的到底是一颗怎样的心?

    说她是在洗手,她自己信么?

    先不说她为什么要放弃浴缸旁边,他为她专门设计的更方便的选择。

    其次,钮书瑞那双腿,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光靠自己,根本不可能站得起来。

    她只要一用力,双腿便会急遽濒临。

    别说起身了,几乎可以说是刚发力没多久,她就会因为自己的使劲而痛到失去力气,又怎么可能还像刚才那样,浑然无恙地站着?

    这狡辩,可真是说得一点也不上心啊。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死到临头了,都不会对他说实话,不会对他怀有愧疚。

    即便被他抓了个正形,在那铁证如山下,她也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更不会承认。

    既然如此,那她就别怪他发怒!

    “洗手?”江闻几乎是将这两个字捣碎了,才说出来,钮书瑞的身子立刻因为那话语里的戾气,被震得瑟缩不停。

    却还是不得不吃劲点头,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生机。

    江闻的眸光越来越洌,片刻,他冷冷地笑出声来,然后一个瞬间,就极其迅猛地把钮书瑞从洗手台上提了起来。

    没像以往那般,把她跟个叫人不敢用力的女娃娃一样抱在怀里,而是就这样毫不怜惜地提在半空中,只擒那衣领,让钮书瑞完全吊死在布料的作用下,也不顾她娇软的皮rou,是否会被勒出痕迹或者擦伤,就直接把人提出了卫生间。

    门外,两个女人还犹豫不决地站在两旁,忽然看见门开了,望过去的视线,立刻就被江闻滔天的杀意给吓到紧急收回。

    脚下宛若踩着滚轮,一连往后退缩好几步,生怕被这从没见过的火气给烧到尸骨无存。

    均低眉看着地面,恨不得给自己披上那不存在的隐形衣,好让江闻忽视自己。

    江闻从两人面前大步走过,把提在空中,马上就要断气的钮书瑞狠狠甩在床上。

    而后又在钮书瑞捂着脖颈奋力喘息的时候,往她身上砸了一个枕头。

    正好挡在那因为钮书瑞倒在床上,而一同掀飞的裙摆下,把钮书瑞几乎全盘袒露出来的三角地带,给挡得严严实实。

    钮书瑞趴在床上,喉咙的剧痛让她头脑昏花,眼前发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随着本能地极力咳嗽。

    耳边一阵一阵的鸣叫,刺挠得大脑更加恍惚,分不清到底是身体在晃动,还是自己的灵魂在左右摇荡,只觉得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定不下来。

    rou身和意识似乎剥离开了,完全像是已经死了、变成魂魄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任何反应。

    一瞬间,什么不好的感知都涌了上来。

    痛也好,怕也罢,还有那颠倒黑白、头重脚轻的支离感,晕得没了方向,没了理智。

    耳边好似也什么声音都没了,只有自己的咳嗽和呼吸。

    就这般倒在床上好久,才终于感觉到灵魂的归位,能够看清眼前七上八下、正在左摇右摆的景象。

    紫丁簪:

    吗的哈哈哈哈,妞儿是不是为了远离你江狗而焦头烂额,不好说。但紫丁簪为了选这一章的标题,真的是那叫一个焦头烂额!!

    这章怎么会有那么多有意思的句子可以弄来做标题啊!可恶!!选择困难了!

    以及,你们又怎么会想到,我紫丁簪,今天其实正文一个字都没写!(叉腰)笑死。

    因为我从一起来,就在给我闺蜜们算牌。一直算到下午快四点,然后又要洗头。之后是真的没啥时间写了。

    于是我索性,跟着塔罗牌今天的建议,打算先构思后续。毕竟江狗这一次的发疯,变故是真的有点大,很多地方,都跟我原先计划的不一样。

    结果你们又怎么会想到!!竟然,就在我吃着薯条盯着备忘录的那一刹那!我脑子里真的突然冒出一个绝佳的、完美符合狩猎基调以及世界观的后续!我靠,我只能说,某个koujiao达人,你是我滴神!!!(笑死)

    太绝了,要不是不能跟你们说,我已经恨不得全盘托出了!!怎么会那么绝!紫丁簪,你怎么那么能自圆其说!!(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