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病娇们的狩猎(NPH)在线阅读 - 216.剧情 他不用再等到钮书瑞睡着后,才做贼似的过去抱她了。(正文3900+)

216.剧情 他不用再等到钮书瑞睡着后,才做贼似的过去抱她了。(正文3900+)

    

216.剧情 他不用再等到钮书瑞睡着后,才做贼似的过去抱她了。(正文3900 )



    江闻当时都想了些什么,钮书瑞自然是无从得知,她只知道,自己或许要加快脚步了。

    晚上,洗过澡后,钮书瑞一直窝在床上,她又重新看了看导师今天发来的邮件,然后打开日历,计算着如果顺利的话,自己还要熬多少长时间,以及,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准备。

    尤其是,自己如何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江闻的别墅。

    这才是眼下的重中之重。

    钮书瑞算得认真,直到旁边浴室门传来一道声响,她才倏然回神。

    余光立即瞥见那从浴室里‘轰’一下冒出来的热气,江闻的身影出现在那背后,竟像是乘着氤氲白色的雾从里面走出来似的,透着一种不真实的意味。

    他一边用毛巾粗鲁地擦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将其丢到一旁,很快便顺着钮书瑞要看不看的视线望了过来。

    钮书瑞一下就跟被刺到似的,收回目光,正襟危坐般看着手机,片刻了都还在想,自己要不要抱着手机背过身去,即使这会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先前的集中早在江闻出现那刻便烟消云散。

    不只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还因为自从她拿到手机后,每次看的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江闻就会投来不满意的目光。

    跟家长监督小孩似的,带给她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竟像是瞬间回到青春期躲着周琴玩手机那段时光,浑身不自在。甚至可以说是,周琴以前管的都没江闻那么严。

    就好比现在,她只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拿着手机而已,就能感受到他眼神里那不赞同的意思,就仿佛钮书瑞躺在床上玩手机是多么大的罪孽一般。

    钮书瑞下意识划了一下手机屏幕,把刚才浏览的网页切掉,随便打开一个软件便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好在江闻并没有真的走过来,只在原地看了稍许,就拿起衣物离开房间。

    钮书瑞重新切回网页快速浏览,须臾,她忽然想到什么,随便搜索了些东西,把之前的页面覆盖掉,随即侧过身,模样小心地盯着屏幕,竟像是在躲着什么一般。

    看着看着,她便有些困了,刚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掌心里的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钮书瑞“诶”了一声,视线跟着手机的踪迹寻去,猝不及防就撞见江闻不怎么好看的、甚至可以说是含着些微怒色的面孔。

    男人手里拎着她的手机,看也没看一眼,便熄屏,目光只直勾勾盯着她,仿佛想用眼神来把她按倒在床上。

    钮书瑞却是一直看着那在江闻大掌里显得格外小巧的手机,直到它被江闻放到床头柜上了,都没罢休。

    那心无旁骛的状态,简直是想玩手机想到疯了的程度,连他还在旁边都敢把他当空气的忽视掉,那若是他不在,岂不是更加猖狂?

    江闻脸色立刻就更臭了,竟悔不当初——当时果然就不该把手机给钮书瑞,不然也不会酿成她今天这个样子。

    甚至想现在就把手机给没收了,让它永远都不能再出现在钮书瑞的视线里。

    江闻一掀被子,半躺进去,看钮书瑞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甚至试图越过他的身体去看手机,就一把凑近,挡到钮书瑞面前,警告地冷声道:“睡觉。”

    那语气,那语调,简直是要把这两个字眼给咬碎了。

    钮书瑞总算把眼神分给了他些许,但也只是一秒,并没应声,坐在那里毫不动弹。

    江闻的火气噌的一下涌了上来,“我说了,睡觉!你身体还没好,不准玩那么久!”

    陡然升高的话语把钮书瑞吓得瞳孔紧缩,身子也抖了一抖。

    但江闻那话说的,俨然一副他真的是为了她好,才这么做的“好家长”形象。

    乍一听,她似乎还真没什么地方可以反驳的,甚至在这对比下,反倒显得她这样了还要玩手机,实在是多多少少有些无理取闹了。

    江闻的心里,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当他看到钮书瑞即使一脸的怯生生,也仍不想让步,还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可怜巴巴的气息,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巨大委屈的受气包时,竟有些难言的动摇了。

    钮书瑞小小的身子那么一窝,一个活脱脱的小白团子。头深深埋着的样子,不住叫人心生怜惜,我见犹怜。

    再看看他,满脸的火气、凶恶,对比惨烈。

    任谁不知缘由,只看这一画面,都会觉得,是他江闻混账,是他在欺负钮书瑞。

    看得江闻头昏脑胀,半晌,还真升出了一丝怀疑自我的心思来——他刚才……难道真的凶过头了?

    可明明就是钮书瑞做错了。

    手机有什么好玩的?天都黑了,还不着急睡觉,就知道玩手机,是不清楚自己身体有多么差,多么虚弱么?

    江闻沉着俊眼,再看钮书瑞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刹那间,什么自我怀疑,什么凶过头了,都是纸上谈兵、不着边际的玩意,要他看,钮书瑞不听劝、不懂他用心良苦,才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是他对她太好了,太给她不同于别人的特权了?

    还是这些天以来的隐忍又太过火了,才让钮书瑞横到都敢因为一部手机跟他造反了?

    江闻一脸的气不过,隆然怒道:“再看,就砸了!”

    话落,只见钮书瑞终于在频繁的颤抖后,缓缓动作起来,撑起自己的身体,往后挪动,显然是又要离他远远的,躲到那大床的另一头去独自入睡。

    这要是放在这事没发生之前,江闻可能都会说服自己,为了不吓着钮书瑞,得继续任由她,放她退回自以为的安全区内。

    但现在,就在钮书瑞刚刚为了一部手机敢跟他“顶嘴”的现在,江闻觉得自己都气到体温极速上涨了,哪里还可能放任她?

    一把便捞过钮书瑞的腰,把人拐到自己怀里,也不顾钮书瑞瞪大的眼睛里写了多少的不可置信,就抱着她躺下。

    并恶声道:“睡觉,别让我说第四次。”

    钮书瑞低头,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认命学乖了一样,总算让江闻觉得心情好了点了,便摸着她柔嫩的腰线,就着钮书瑞的气味准备睡觉。

    心里甚至在想,气个半死再换来能光明正大抱着钮书瑞睡觉,勉强算是一半一半,可以忍吧。

    起码他不用再等到钮书瑞睡着后,才做贼似的过去抱她了。

    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反正抱到钮书瑞的江闻,逼人的气场缓和了一些,就像是口吐光焰的火龙,大发慈悲地放过人类了。

    只是,在江闻怀里没有动静的钮书瑞,心里可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巧、妥协。

    她的心直打鼓,拼命告诉着她——她猜对了。

    江闻果然是知道了她正打着注意,有所计划。

    痴迷于手机无法自拔的形象,不过是她将计就计,借着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江闻都明显不悦的情绪,推波助澜,营造出来的假象。

    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江闻到底发现了什么,发现了多少,她还有多少可以挣扎的空间。

    结果好坏参半。

    坏的是,江闻确实知道了她有所想法。

    刚才拿过她手机的时候,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便熄屏了,一副早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的模样。

    但好的是,江闻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或者说,比起她的目的,他似乎更在意她对手机的态度。

    又或者说,这难道也只是江闻杀鸡儆猴的一环?

    可能跟她一样,只是拿手机做一个幌子,实际上心照不宣地暗示她,他早就看穿了一切,只是不以为意,不关心她想干什么罢了,但她也别太嚣张,妄想违背他的命令。

    至于他为什么并不上心,可能是无所谓,觉得她造不出什么大动静,也可能是其他的。

    但无论怎样,这对她来说终究是有好处的。江闻不在乎这个,就证明她还留有余地。

    钮书瑞怀揣着心思,也跟着闭眼入睡。

    而那江闻,若是知道自己因为白天做过火的事情,对钮书瑞明里暗里的各种补偿——包括但不限于,不看她手机,不涉及她隐私等种种行为被钮书瑞理解成这番意思,八成,是又要气到喷火。

    他不过是刚巧想借着这件事,告诉钮书瑞,他不限制她过多自由,不限制她玩闹的心,更不在意她想要做什么。

    只要她乖乖听话,留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范围内,她完全可以没那么多顾虑,就算是随心一些,也没什么不可。

    怎知,他想打消钮书瑞疑虑心过重这个坏毛病的第一步,就好死不死,撞上同样另有目的、在打探他的钮书瑞,直接来了个出师不利,胎死腹中。

    ……

    第二天,钮书瑞难得睡晚了。

    或许是前一天的事情太多,她比往日多睡了将近两个小时。

    片刻,她只花了一点时间,便猜测,现在这个点,按理说,江闻应该才回来给她上过药,并且恰巧已经离开了。

    两个女人见她醒了,分工明确,一个去楼下给她加热早点,一个给她拿来洗簌用品。

    刷完牙,钮书瑞拿过一边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然后在一次抬头,不见有水后,才状似恍然的,对一旁站着的短发女人道:“能再帮我装点水吗?”

    女人当然不可能拒绝,接过水杯便出去了。

    钮书瑞立刻一反刚才惺忪迷糊的模样,挪动身子。

    好在才上过药的双腿并不疼,她一下便来到床头柜附近,头一回拉开了属于江闻的柜子,看着里面排排整齐、明显是私人物品的东西,钮书瑞瞬间合上,拉开下一个。

    结果竟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形状特殊的棉棒,既长又细。

    独立分装在密封的袋子里,一袋接一袋,均没有动过的痕迹,像是摆在这好久了。

    结合旁边熟悉的药膏和工具,钮书瑞顿时就明白过来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但当下她没有过多时间去理清自己复杂的心情,赶忙合上,又看向其他抽屉。

    很快,她就在第三个柜子里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那是一排排被分类过的药物。

    里面的种类五花八门,乍一看去,钮书瑞甚至有些眼花缭乱。

    她赶忙眨眨眼,挨个查看,终于让她找到了标注着止痛的那一栏。

    然而这些药物多到对于居家而言,说一句数不胜数,或许都毫不夸张。

    除去众多特殊药品,光是止痛类的药物,就分别有药丸、药片,甚至是药粉。实在要细分的话,还有口含的、内服和外用的区别。

    钮书瑞想了一下,便抽走了一板口服的药片,藏到枕头底下。

    然后调整了一下药物的间隙,填补上那个被她抽走的空缺后,又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翻找说明书。

    江闻的药物她是吃过一次的。

    虽然由于当时的沦陷和恍惚,记忆已经不明显了,但她依稀记得,这药物的见效快到匪夷所思,根本不是普通药物能比的。所以,服用量,可能也跟一般的药物不一样。

    也不知是江闻对这些药物都熟记于心,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根本不需要说明书,钮书瑞翻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被压着的角落里,看到一张只写了几行字的纸片。

    上面字体雷厉,透着一股子直来直去的强势,看得出来江闻写的时候速度很快,但字却是一点也不乱,反而满满都是他凌厉的风格。

    白纸黑字的,只言简意赅地写着各种药物的用处,似乎没有用量。

    比起说明书,更像是笔记。

    但是这里面已经没有其他纸张了。

    钮书瑞迟疑了一下,担心那两个女人马上就会回来,只得匆匆看上那么一眼,便一同收到枕头底下,关上抽屉,拿起手机装出一副跟往常一样,边看手机边等待的模样。

    紫丁簪:

    江闻:老婆看我的东西了!老婆对我感兴趣!

    钮书瑞:江闻的东西?(一秒关上)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不得不说,感谢江狗为老婆逃跑大计作出的不可磨灭的贡献。不愧是宠老婆人设啊,真是什么都备好了,笑死。

    以及,别人都是‘别让我说第三次’,你江狗倒好,开创新风格,‘别让我说第四次’。

    笑晕古七了,明明都已经话里话外宠到这个份上了,在嘴上,咱们就别那么硬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