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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婆不止人美心美,还多才多艺啊啊啊啊!」 享受着亲亲老婆的歌声,艾登点开那部发掘Seron的电影剧照,随即明白塞伦的形象是从何而来,这分明就是黑发天仙版的塞伦啊。他不禁感慨地捂住胸口,觉得自己又恋爱了! 在一番搜索后,总算找到一个较详细的粉丝页,他仔细读着每一句介绍,心里越发感到不舍。 从小父母感情不合,离异后又各有家庭,双方都不愿照顾他的情况下,Seron就被奶奶带回乡下抚养,而他也不辜负奶奶的苦心,从小到大都十分争气,不论学业或是工作,都刻苦耐劳且表现优异…… 呜呜呜!怎么小伦老婆跟泰一样都爹不疼娘不爱啊?没关系,老婆以后有哥疼! 读完基本背景资料后,哭点颇低的艾登已是泪流满面。他抽张面纸擤了把鼻涕后,再继续往下看,记住兴趣嗜好和喜爱食物等等小资料。在看到疑似不擅与可爱生物相处这句描述时,他不禁咧嘴笑了起来,回忆塞伦面对小孩子的不自在反应。 虽然表面说法是讨厌小孩,但就艾登目前的观察来看,席伦这厌恶的情绪中,有更大部分是在埋怨自己拒绝不了软嫩小孩,怕伤了人家孩子脆嫩的小心灵,尤其是面对水汪汪亮晶晶的期待眼神时,最为不知所措。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游戏里的塞伦特别无法抵抗喵喵仙贝小孩子样的各种要求,当然还有他本人rou盾的死缠烂打。 「小伦老婆真是可爱啊!」他又痴笑地发出一声感慨后,发现后头还简略介绍了Seron的奶奶——铃兰。 铃兰年轻时曾出来唱过歌,天生甜美的嗓音与独特唱法令当时的歌坛印象深刻,可惜,她才出道两个月就嫁人,从此过着洗手做羹汤的平凡日子。后来,丈夫过世得早,自己一个女人家辛苦带孩子,没心力再唱歌,当时的社会风气保守,不怎么乐见人妻抛头露面,铃兰的星梦也因而灭了,直到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孙子继承了她的美貌与天赋,这未完的梦才被传承下去。 ……真的被遗忘了。 艾登看到这里,总算明白席伦说的那句话,原先灿笑的脸也静了下来,丝丝的疼惜与惆怅不断在心头蔓延。 演艺圈的生态一向如此,只要稍减少曝光量,人气就会下滑。好比拉贝尔,不过息影留学才一年多,粉丝页就已冷清不少,直到最近释出的NPC代言宣传才又热络起来,而这还是汪一全持续经营人脉的成果,更别提已消失快五年的Seron,长江后浪推前浪,多的是想取代前辈地位的新人。 何况虚拟游戏的角色本就能随意捏造,光是把自己弄得像勒苟拉斯的精灵玩家就好几个,若真有人认出塞伦那张脸是Seron,也顶多只会以为是另一个狂热铁粉吧,谁会想到大明星会来玩游戏还被自己碰到呢?不然,贝儿早该玩不下去了。 艾登唏嘘不已地盯着网页,满脑子转着各种问题。离开台湾的那些年,小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能重回演艺圈呢?哇塞!邀片的国际名导还是小贝儿崇拜的那一位耶!以这个实力和成绩,就算暌违五年再杀回战场应该也不是问题啊! 他再试着搜寻Seron在法国的消息,结果却叫人失望,毕竟人家当初根本没透露退出的真正原因,更没提过会跟男友移民的事,就算狗仔有些什么捕风捉影,也被汪一全以合理说法挡下,所以那几年经历仍是一团谜。 「啊啊!烦死啦!」艾登越想越觉得快要爆炸。实在受不了这满腔烦躁情绪,他立马冲出家门直奔顶楼,绕着围栏快跑八圈后,仰天鬼吼鬼叫一番,又用力狂吸几口曼哈顿夜晚的污气。 此等疯癫之举,让附近大楼的住户以为有疯子要自杀,个个紧张地探头观望,直到管理员几乎要打九一一报警时,他才对顶楼摄影机比了个V字手势,表示「别留恋哥的帅」后,慢悠悠地下楼回家,留下一群黑线的观众大骂:「神经病!」 完全不知自己正被邻居登上推特狂吐槽,艾登快速冲了个战斗澡后,发现手机APP里的已显示上线,便乐颠颠地戴上头盔,将所有烦恼都抛诸九霄云外,欢喜抱老婆去了。 此时,在地球的另一侧,某位女剑士苦恼地瞪着来信,不知该如何回覆对方。在她发出第N声叹气后,瞥见rou盾的名字亮起,便灰溜溜地逃下线装忙去。唉!为何伦哥要喜欢这猪头啊? 「咦?」喵喵仙贝瞥见好友名单上的怪象,不禁疑惑地皱起眉头。 「怎么了?」架好野生帐棚的泰迪熊,拦腰抱起他入帐躺下,准备要哄宝贝儿入睡。 「唔,小琥姊和猪头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喵喵仙贝甜蜜蜜地蹭着哥哥胸膛嘟哝道。 泰迪熊也注意到这两人一上一下的状况,却没打算理会,仅是轻拍他的背,柔声说:「期末考快到了,宝贝儿先别烦恼这些,好好储备精力应考才是。」 「呜咿,最吐厌考试了啦。」一听到令人闻风丧胆的期末考,喵喵仙贝立刻哭垮着脸,抱住哥哥撒娇一番后,才在温言软语中缓缓睡去。 确认宝贝儿已完全登出,泰特斯取下游戏盔退出余韵尤存的游戏,眼前即是堆叠公文的冷清场景,摊开的笔电萤幕上是他处理到一半的企划。此时已将近晚上十点,是人人舒服窝在沙发看电视或准备就寝的时刻,他仍得继续与烦杂公事奋斗,这便是风光的背后所需付出的代价。 他先是起身练cao舒缓筋骨后,冲了个澡再回到桌前,就见状态列闪烁着来信通知。 一封新出炉的电子邮件未有任何内容,仅在底下夹带着一份文件档召示来意。泰特斯未带一丝迟疑地打开档案,席伦的照片便印入眼帘,从拍摄视角看去,不难看出这是暗中跟拍的。 始终冷冽的目光在席伦遮掩的脸庞徘徊了片刻,随即跳到下一页,正是四年前遭遇事故后的纪录照——明显不自然肤色与凸疤的左脸,与毫无瑕疵的右脸成了极大对比,那是一张即便用粗框眼镜都难以掩盖缺陷的容貌。 他沉着脸阅览整份报告,特别是席伦行踪成谜的那几年,内容相当钜细靡遗,毕竟席伦当时的伴侣是颇有作为的画商,其来往对象亦多为上流份子,不管席伦再如何低调隐密,只要换个调查方向,就不难挖出那些亟欲隐瞒的过去。 卢西恩?帕拉迪斯,于去年四月死于酒驾,遗产全数归席伦所有,席伦同时也是钜额保险受益人,意外发生正值两人感情不和谈及分手,故遭调查…… 「哼。」泰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