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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面坐下: “下周末替我去趟上海。” “出差啊?” “嗯,有个大展,总代那边需要人手,应该也没什么活儿,充其量当个人形看板,机票酒店我来定。” “我考虑考虑。” “要不是脱不开身,我真自己去了。” “行吧,欠一人情,记着啊。” “行啦...要不这样,下周三席夫,我请你,位置随便挑。” “我...约人了。” “呦,男朋友啊?” “不是!!就普通朋友,哎呀你别问了,我那天请假啊。” 顾维南大学的时候就和上官北认识了,起初是到他店里买器材,上官北是老烧友,经验丰富,看他刚入行又是学生,帮着顾维南组了一套中低价位十分完美的设备,让他避开不少“雷”。 两人渐渐熟悉起来,最初顾维南只是偶尔来店里帮帮忙,后来变成了常驻兼职。两个人音乐品味也差不多,偶尔结伴去听音乐会,就连顾维南出车祸,都是上官北帮忙去的医院。 “所以周五、六、日,我都不用过来了?” 巫山一边包货一边听顾维南给他讲音响器材店富二代老板的故事,却没敢过问两人之间的关系,八卦之心被正义小卫士端着水兜头浇灭,专心干活专心干活。上官北组的设备正专心播放着据说是晚上要听的朱庇特。 “对,就当给你放个假。” 顾维南不在的话,凭巫山一人在几千个货品中找出客人订单还是不太现实,再加上打快递单相当麻烦,索性不让人来了。 一个礼拜过得很快,上次的“一硬之拥”顾维南没有表示出来,巫山也就当做他不知道继续装鸵鸟,谁也没再提,两个人每天相敬如宾,居然一转眼就到了演出的日子。 “晚上你下了班就过来,咱俩一起去。” “好,我大概五点完事儿。” “那就过来吃口东西。” “晚上见。” “嗯,晚上见。” 304的门再次打开已是下午,巫山还是第一次这个时间站在这里,心情有点兴奋,西晒的太阳照在门口,明晃晃,熟悉的一切都仿佛罩上了浅浅的陌生,顾维南站在光里的样子,特别好看。 他穿了一件浅咖啡色的马甲,收身的设计显得腰细腿长,内搭衬衫上绣着银色的音符,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蓬松自然,跟自己的冲锋衣牛仔裤实在不搭,巫山愣了半天没敢进门。 “等什么呢?” “我在想要不要回去换件衣服。” “我给你准备好了。” 把一脸懵的人拉进屋里,从厨房端出一盘饺子, “凑合吃一口,吃完去我那屋换衣服。” 巫山第一次进到顾维南的卧室,墙壁是浅浅的蓝色,一张宽敞的双人床,一个电脑桌和一排衣柜,顾维南打开一扇柜门,从里边取出一套深海色暗纹的休闲西装和没拆封的衬衫。 转过身去的时候发现巫山已经脱了T裇,上身只穿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身材果然不错,顾维南默默咽口水,把衣裤搭在旁边的转椅上,帮他拆衬衫的包装,他注意到巫山右边肩膀到背后有一个巨大的纹身图案,好像是一只鱼, “纹身..是鲤鱼吗?” “嗯,我一个朋友,做纹身师,非要用我练手。” “练手?纹这么大一个?疼不疼?” “习惯就好啦,其实也不怎么疼。” 巫山把衬衫穿好,解开裤子的拉链,顾维南礼貌的转过头去, “其实我也想过什么时候纹一个...” “是吗?纹在哪儿?” 背冲着他举起左手晃了晃,衬衫宽松的袖子垂下来,露出小臂上的伤口, “这里啊,不过想不出来纹什么。” “那等你想好了,我找她帮你纹。” “好啊,说定了。” 自然而然地约定,顾维南觉得他们之间的联系又更深了些许。等他再转过头来看巫山,还是被眼前焕然一新的男人重重电了一下,他预估的尺码很合适,除了巫山有些局促的神态,一切都像本该如此。 “我就知道你这样穿肯定好看!” 顾维南来了精神,把人拉到全身镜前,巫山也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人靠衣装,果然没错。从浴室拿来定型啫喱,顾维南把他的头发抓了抓,然后选了一瓶中调是海盐,基调雪松的男用香水,对着巫山摁了一圈,熏得人打了个喷嚏。 “走吧!” 看了看自己的得意之作,还少了点儿...打了个响指,顾维南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黑色翻毛休闲皮鞋, “咱俩鞋号差不多,你试试吧。” 完美!顾维南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欣赏自己的作品,巫山的眼睛看过来,那个沉默了许久的“宝藏男孩”终于开口。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一直沉浸在喜悦里的顾维南才清醒过来,是呀,自己心血来潮做了这么多,也没问过人家是否愿意,他把车子盘下剧院的地下车库,停稳以后转过身面对巫山: “对不起,我做的有点过了,向你道歉,如果不喜欢真的不用勉强...” “没,哥,我没有不喜欢。” 巫山也认认真真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地温和, “我只是,不太习惯这些。” “嗯,没关系的,下次可以拒绝我。” 年轻的男孩子摇摇头,他不敢告诉他,自己最不想拒绝的,就是他的邀请。 “我觉得,每次在你那里听听,都很开心了,这样的场合不适合我。” “好音乐值得每一个人。” 顾维南说完下了车,走到巫山那边帮他把车门打开,歪过头往车里看,垂下来的发尾缠着巫山的心, “来吧,一点儿也不难。” 开场前的大厅里聚集了各色各样的人,顾维南勾着巫山的胳膊,给他讲这些人的八卦, “你看那边那位先生,咖啡色外套那位,是很著名的乐评人,他旁边高个的先生在我店里买过盘,你应该记得他,姓刘。” “现在向他们走过去的黑西服,在论坛上披着马甲疯狂批判那位乐评人,但他们表面关系却很好。” “左边坐在休息区戴眼镜的先生,是我微博好友,不过他没有见过我,只是经常在网上聊音乐。” 巫山紧绷的心慢慢放松下来,顾维南和他说这些时神采飞扬的样子很可爱,偶尔轻轻揪一下他的袖子,都让人觉得很亲昵。 “您怎么知道这么多呀?” 顾维南冲他眨了下眼反问道: “你知道我微信头像为什么是鲸鱼吗?” 巫山认真的摇摇头, “因为鲸鱼擅长潜水。” 提示入场的钟声响起来,他们随着人流进入音乐厅,顾维南远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