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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子,从胸口衣缝处向两边扯开外衫,露出被红色抹胸包裹着的胸脯和圆润光滑的肩头。 他眼眸一暗。 沈依南低低地哭着,梨花带雨的,没想到他平日里那么清高,容不得任何人碰他的身体,这时竟是个衣冠禽兽。 她的外衫被脱掉了,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露出半个浑圆,他毫不犹豫将手探进去,蹂躏的力道大到她拧眉,留下了好几个指印。 他又俯首亲她的脖颈,指尖从胸口滑至腰处,来回抚摸。 这时她虽不再反抗,但内心是一百个不愿意,闭着眼摊手放弃挣扎的样子像是在说随便你怎么弄吧,反正发生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的这个反应成功让莫亦宸停止动作,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那根紫黑色的大roubang在刚才抚摸她时就已经勃起,正蓄意待发。 他拦腰将沈依南捞起让她跪坐在床上,而后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 她一睁眼便看到他腿间挺立的狰狞巨物,圆睁着杏眼脸涨得发红。 “给我吃下去,弄出来了今晚就不动你。” 在她错愕惊惧的目光中,他按着她后脑勺靠近自己,沈依南对情爱这事就是个小白痴,第一次就要她吃roubang?她又被吓哭了,紧紧闭着嘴不肯张开。 这都是小伎俩,莫亦宸有的是办法收她,这时大手用力掐她腮帮子,待她吃痛张嘴,大roubang就送进她嘴里了。 他用力将她按向自己,顶到喉咙再放出来,如此重复深入,让他舒服得眯起双眸。 “唔唔……呜呜呜……”她双手撑在他大腿处,借力吞吐那硕大的roubang,小脸因呼吸不畅涨得通红,低声呜咽着。 他的roubang实在太大,而她嘴太小巧,这明眼就看得出吞不下,他还用力按她的头,挺腰抽插,嘴里发出舒服的轻哼。 “唔唔……”因嘴里含着一根硕大异物,她无法吞咽,唾沫尽数从口中流出。 她不能呼吸,被动地跟上他的节奏,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纤细柔嫩的双手紧攥在他大腿处,被逼急了想咬他的想法一闪而过。 莫亦宸见她快窒息了才将roubang抽出,她张大着嘴还保持着原状,口水粘在那处,分离时带出一根银丝。 莫亦宸见着眼眸又是一暗。 沈依南还没喘过气,就又被他塞进去了,她吞吐了好久可还不见他结束,开始抗议地呜咽。 “用你的舌头舔它,吸出来。”他的声音带着情欲,富有磁性,语气虽温和,却与他胯下禽兽行径全然不同! 沈依南自然不会听,她根本什么都不懂,更还只是个少女也会羞涩! “吸不出来就插你下面那个洞。”他仰头轻吟,不可否认很舒服。 沈依南一听赶紧动嘴吸那根roubang,被他按头的同时用舌头舔着顶端,舔和吸交替使用。 他舒服是舒服,但觉得还不够,还要更多,想将roubang插进她温暖湿润的rouxue里,捅破处女膜,想将她cao哭,想看她低低抽泣将腿缠在他腰际的样子。 这么想着脊椎处流过一阵酥麻感,他空出一只手握住她一个胸,揉捏了几下,享受着手中的嫩滑。 “不要停!” 她在松懈,莫亦宸睁开眼说道,吓得她又卖力地吸起来。 沈依南觉得他越来越过分,甚至手都摸到她下面了,用指尖挑逗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最后他对着花珠一按,她被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到轻哼一声咬到他,他脑袋里传来灭顶的快感,按着她后脑勺射出来了。 07 醉酒 莫亦宸抽出roubang,白浊的jingye立马顺着她嘴角流下来,看起来诱惑极了。 沈依南揽过被子盖在身上,小巧的鼻子和眼圈都红红的,低低抽啜着,鼻子一吸一吸,活像一只小白兔。 她就这样下床随意套了件衣服,拿手绢擦着自己嘴角的东西,而后又拼命喝水漱口,边哭边喝,这幅样子可爱极了。 她弄好的时候莫亦宸已经穿戴完毕,情欲看样子还没褪去,释放之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沈依南就不一样了,刚才小兔子现在大小姐,她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这么不顾她的意愿。 于是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朝他扔了过去,这些伤害根本不值一提,莫亦宸轻而易举就接住了。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她气得把人给赶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在雕花门后眼睛红红的,用手背使劲擦拭着嘴巴。 莫亦宸……真是太讨厌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依南都在跟宫女下人搞好关系,她现在跟外界一点联系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自己亲人现在的情况如何。 刚开始还很棘手,她们如往常一样一个字都没说,但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小福子奶奶生病了,但不够银子,沈依南知道后当即把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给了他,把小福子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宫女绿儿因为性子太柔弱经常被其他宫女欺负,沈依南知道后把人训了一顿并警告了一番,要知道她沈大小姐的名号可不是盖的。 然后短短几天,她就将这几个小崽子收到自己手下,打听出了一点事。 “小姐你也别怪皇上了,皇上也是挺可怜的,从南国回来后也没有等到出头日子,先帝根本就不喜欢他,不给他作为朝廷功臣和作为皇子的权力就算了,甚至想杀了他!”绿儿说到这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还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人。 “你们怎么知道的,会不会是误会了?” 沈依南觉得不可思议,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但是莫朝先帝……竟然要杀自己的儿子,还是保了一方百姓安全的儿子? “哪还能有假?那天我刚好在百花宴会上做事,是亲眼看到皇上不小心洒了一杯酒,那酒掉到地上都起毒泡了,要不是皇上幸运,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绿儿说着说着自己都激动了:“先帝见皇上逃过一劫,疯了一般辱骂他,说他是个贱种不配活在世上,说他就应该把毒酒喝下的。” 沈依南蹙眉,那当时莫亦宸……应该很难过吧,在沈府三年里,她也有无意中见过他在中秋深夜仰望皎洁的圆月亮,负手而立,一个字儿也不说,但漆黑的眼眸里藏着一个词叫“思念”,她看出来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沈依南说得有些悲伤,好像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后来还是文武百官拼命劝先帝皇上才免一死的。先帝从那以后就病倒了,驾崩之前立的储君是朝廷内外公认的昏君,大人们怎么劝先帝也不听,只是因为储君是先帝最喜爱的。” 这……也太昏庸了吧! “还好皇上在先帝驾崩后起兵篡位了,不然莫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