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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 童谣答:“嗯。” 莫筠和江封对视一眼,锐利的黑眸像黑夜里的狼,抬眼对萧何说:“萧队长要麻烦你去调一下监控,我们尽快赶过去。。” 萧何点头:“我马上去安排。” 旅馆的监控只有楼梯顶角有一个,二十四小时开着,萧何拿出地方警察的证件拿到了监控带子,监控下旅馆人流密集的时候只有早上和晚上,若要查很容易。 监控调了近半个月,同一时间,当童谣和一群人出现在楼梯上,莫筠喊了:“停。” 萧何按了暂停监控画面被定格,画面中童谣走的是楼梯的内侧,同时四个身材均等的男人从外侧纷纷下来,带头的穿了一件深棕色的外套,黑发,脸上胡子拉碴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第二个人一半的脸刚好被挡住,有一具粗犷的身材,第三个板寸头,裤腰间挂了一串链子,外貌豪雄,第四个脸型消瘦目光深邃,邪里邪气。 监控只能看到膝盖以上,无法看到谁穿了那双黑色皮鞋,赵兴离家快十年,外貌和体格上发生了很大变换,所以这四人中如果只凭黑白监控,一时之间是难以分辨。 江封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说:“赵材生模样憨厚老实,他弟弟怎么说也应该和他有点像,可是这四个人,看起来就是杂皮无赖,哪门子都不像。” 莫筠唇微抿着,一双修长干净的手压在桌子上,整个人往前俯,用手一一遮住一半的脸,黑色的眼眸敏锐直觉,沉默了一下说:“赵兴经常混赌场,也好面子,自然不会很邋遢,第一个一定不是,第二个体格偏胖也不是,第三个走路莽撞浮躁,杀人这种细致的事他不可能不留痕迹,所以也不是他。” 童谣听着他的推理,本来靠在桌角也下意识凑过来,目光瞧了一眼:“赵兴杀人无数,自然有常人没有的变异心态,所以大脑的理性占多数,通常喜怒哀乐不形于色,伪装极深,但前面三个痞里痞气,穿着不差,可能是赵兴的帮手。” 萧何听他们分析,也觉得第四个人矛盾很多:“那最后一个确认无疑了。” 莫筠不急不缓的说:“还有一点没看完,在看下去。” 萧何点开了监控,接下来童谣和四个人擦肩而过,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四个男人已经下了楼,突然,走在最后的男人停下了,竟然回头往她身上斜瞥了一眼,眼神暗藏锐利又像是在审视,看了一眼便走出了旅馆大门。 童谣自从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就浑身不舒服,像被沾上了刺草,静默片刻说:“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莫筠也看到了他转头的那一瞬间,眼里露出变态般的狡猾,他的脸色微微一滞,声音冷峻:“你可能已经被他当作下次残杀的目标,但是某种原因他放弃了你!” 空气肃然一静。 童谣与他四目凝视,有些好奇:“为什么会放弃我?” 莫筠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弄的心头微震,想起一件事,一切明了,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失踪过几天!” 江封把烟掐了:“你的意思,赵兴下一个目标其实是童谣,但是因为童谣突然失踪了,所以他们这个计划不得不放弃。” “现在为止只有这个猜想说得通。” 童谣哼了一声:“那我这是算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莫筠抿了抿唇,替她松了一口气:“赵兴是一个有计划性,手段残忍的变态杀手,你要是落在他手上,可能我们见面的时候会在很多年以后......” 童谣:“......” 所以她本来命悬一线,但是碰到了一个不好的狗屎,反而救了她一条命,要不然很多年之后被挖出来的就是她了,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童谣神态自若的眯了眯眼睛:“心里闷,有没有烟给我一根。” 莫筠没吭声,拿了包烟给她,连贴身的打火机也给了她:“左滑小火,右滑大火,小心点,别把眉毛烧着了。” 童谣叮的掀开盖子,咬着烟点了火,眯眼轻轻的抽了一口,闷了一会缓缓吐出来,抽了两遍就上手了,原来抽烟是人天生就会的。 她慵懒的眼神中有一种妩媚的风情,烟圈静静的飘动,抽烟的人也渐渐平静。 莫筠看着她抽烟心口的烟瘾被引起也点了一根,长指夹着,淡定,从容,甚至有点深邃,蹙起眉静静的沉思。 缭绕的烟雾中,他举起手抽了一口,放下去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细微的动作里,他的情绪并不是很淡然。 萧何关了监控,眼睁睁看着两人人手一根烟,恍若无人的抽着,不过想到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把话说了:“我们现在主要任务是把赵兴绳之以法,为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我们得尽快动身。” 莫筠猛抽了几口,一根烟快速抽烟,把烟头丢了,眼皮掀了掀:“我已经叫人先去黑市探路了,萧队长,你带几个人我们一起去黑市抓人!”顿了顿又道:“那里生活的人警惕性都很高,不要穿制服,换了便装再去。” 赵兴想要隐藏自己,黑市无疑是最好的地方。 第51章 Chapter51 隐蔽拐胡同里,外面搭起了支架棚用一块巨大的黑布盖着,肮脏发臭的垃圾到处堆着,旁边是长满青苔的墙壁要摸着进去,神秘隐晦。 远处脚步声愈近,张严成跨过几堆恶心发臭的垃圾,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臭的晚饭都要出来了,死老太婆今天垃圾都不来扫了!” 骂了一通后又吊儿郎当哼着歌,点了根劣质烟神仙游离的抽了几口,熟门熟路走进拐胡同末,走到一间铺子门口,把烟夹手上,看到门口站着的人马上点头哈腰:“兴哥,玩刀呢?” 赵兴放下长刀,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干什么,又问你哥来拿钱?” 张严成嘿嘿一笑:“我就是来看看俺哥,兴哥我哥呢?” 赵兴用白布擦了擦刀口,眼色不抬,哼笑了一声:“在里面。” 张严成哎了一声,大声拍马屁:“谢兴哥,我哥能在您的手下做事,真是太幸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有机会投到您门下呢?” 赵兴把抹布往边上一扔,唰的一挥长刀直接架在了张严成的脖子上,赵兴的这把长刀锋利冰冷,只要一刀骨头都能砍断,张严成是见识过的所以一见刀都上脖子了脸色都白了,弯下身举起了双手,大声道:“兴哥,我错了!” 张严海掀起一块黑布从里面出来,压根没理睬自己的弟弟:“兴哥,刀我都磨好了。” “哥,哥,你让兴哥行行好,把刀先放下呗,我都快尿裤子了。” “兴哥的刀法一刀下去你什么痛苦都没有,我也省得三天两头给你钱。”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