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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废话,气的脸都红了,抡起拳头上来就准备干架。 莫筠身子一侧,左手钳制住藏人的手臂,把他的手往身后一折,用力的踢他的腿,把他按在地上。 男人痛的哇哇叫,嘴里喊着:“停停停。” 童谣第一次看到他出手打架,他手速飞快,身手了得,别人根本打不到他。 其他两个人也赶紧上来帮忙,疯子强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本来就气,一人一个刚好解决。 六个人一对一就在这块沙地上,你打我我打你,男人都靠身手说话,打起架来都拼了全力,都是一个个的实拳头。 最后,藏人领头人吐了口口水,喊了声“打不过不打了”,揉了揉被打肿的脸,带着人跑了。 疯子挥了挥手:“打的我手都没力了。” 强子坐在地上:“艾玛,可累死我了。” 疯子道:“筠哥,还好你来了,要不然二对三,亏大了。” 强子点头:“是啊,他们都太壮了。” 童谣蹲在他们身边:“你们也太笨了,没听过一句话,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莫筠睨了她一眼:“好了,你们先去车上擦点药,我们过会过来。” 童谣站起来,抿紧嘴唇,想起刚才未完成的事,舔了舔唇瓣,脑海中都是他精壮的上身,还有那里的尺寸,可惜...... 莫筠看了她一眼,她面朝湖,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疯子和强子脸上挂了彩,在车上涂药,童谣心里还没平静下来,坐在台阶上,玩着打火机。 她的手,还有点抖。 莫筠靠在车上,点了根烟,吐出烟雾,得到舒解。 童谣从台阶上起身,两个人四目相对,童谣坦然的拿过他手上的烟抽了一口,下一秒,他把烟扔在了地上。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 因为疯子带伤,车子换莫筠开,童谣和疯子坐一块。 疯子无聊,想跟她说说话,童谣心里还生着气呢,没理他。 疯子一脑子的疑问,犹豫了半天终于问出来:“童谣,我惹到你了?” 童谣转头看了他一声,响亮的嗯了一声。 疯子小声问:“因为什么事呢?” 童谣扯了扯嘴角:“算了,不提了。” 疯子瞥了她几眼,回忆着事,思来想去,他好像也没做过分事儿。 车里挺安静的,强子突然问:“筠哥,你们买油怎么这么久,你和童谣姐干嘛去了?” 莫筠摸着方向盘,瞥了强子一脸:“买油就买油,还能干嘛?” 强子“哦”了一声:“那怎么我和疯子没看见你们呀。” 莫筠目光微动,打了下强子的头:“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多废话!” 强子摸着被打的头:“筠哥,我就问一下,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坐在后面的童谣轻笑出声。 疯子狐疑:“童谣,你笑什么?” 莫筠从反光镜看了她一眼。 童谣弯了弯嘴角:“没什么。 莫筠淡淡的说:“累了就睡一觉吧。” 童谣回:“又没真丨枪实弹怎么会累!” ......他无言。 一路上的风景没多大变化,沿途都是牧区,中间穿过了高海拔的橡皮山,远望微山,只隐约辨出灰色的山影。 车子到了茶卡,天空白云悠悠,四周是牧源,明亮的盐湖刺的眼睛酸痛,适应过后,才能下车。 眼前是一条长堤从岸边直通到湖中心,湖面的水不深,最多到膝盖。空旷的盐湖,中间是铁路,还有歪歪扭扭的电线杆。 远处的水与天已没有明显的界限,宛如天空之境,让天地颠倒。 童谣眯着眼睛下车,微张着嘴,背脊发凉,打了个喷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她没看见。 莫筠看着这里空旷偏僻,眯了眯眼:“今晚,只能睡帐篷了。” 疯子脑子活络的去后备箱拿帐篷。 童谣转过身说:“疯子,和帐篷一起放着的还有三脚架,你也帮我拿出来吧。” 强子过去看了一眼:“童谣姐你连三脚架都带了,怪不得行李这么多。” 童谣嘴角舒开:“衣食父母,靠这个吃饭,你说重不重要。” 疯子和强子在一边搭帐篷,童谣把三脚架放在晚上取景的地方,从车上拿了背包,背包里面是相机包和一个小箱子,箱子里面是拍风景用的广角镜头和拍人物用的望远镜头。 她把相机上的镜头拆下重新镜头,表情沉默,手法熟练。 莫筠看着她,她换镜头的动作很快,就像拿着□□换弹匣,不急不躁,从容不迫。 换好镜头,童谣走到三脚架前,准备把相机固定在三脚架上。 莫筠双手放在背后,看着她低头认真的样子,开口:“童谣,你当摄影师几年了?” 童谣瞥头看他,良久才说:“很久了。” 把相机固定好,然后继续说:“八十年代的上海,我外公有自己的影楼,我生下来就是抱着相机拍照的。” 莫筠问:“从小培养你摄影?” 童谣回:“我外公把他的兴趣爱好传给了我。” 莫筠说:“那你自己喜欢吗?” 童谣盯着他:“开始不喜欢,可能是后来因为我外公的一句话,才去碰的。” 莫筠平静的说:“看来你外公是个厉害的人,能让你把他的话听进去!” 童谣无所谓的说道:“他有很多珍藏的东西,不给人碰,只是偶尔会拿出来给我看,那些都是他走南闯北拍过的东西,有风景画册,野外记时,极地探索,他每给我看一次就会自言自语重复一句话,我真的相信有些东西如果我不拍下来就没人会看见。” “我是摄影师,他是摄影家。” 莫筠看着被她摆放着的相机,机身时常擦拭的缘故,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灰尘。 “你外公有执著的追求和创作热情,活的很有意义。” 童谣转过头,走到他面前:“你呢,你的故事是什么?” 莫筠看着她小巧白皙的脸,淡红色的唇上涂了唇膏,眼尾很深,勾人。 他说:“没故事,活着就行!” 童谣皱眉:“你们的工作很危险?” 莫筠低头淡笑了一下:“你别问太多,我不会回答你的。” 童谣白了他一眼:“小气。” 远处传来强子头痛的声音:“这怎么装来着,看不懂阿。” 疯子边搭边说:“哎呀,你别动,刚弄好的。” 强子又道:“我来打钉子,不装了。” 童谣看着他,他的唇裂了一个细细的口子,中间有血丝冒出来,他没感觉。 她指了指他的嘴:“你嘴唇裂了哎!” 莫筠一摸:“忘记涂润唇膏了。” 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