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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就熟络起来。” “后来可能是赌钱输得厉害,被男主人的媳妇知道了,摸到了他那里以为都是给了嫖资,还打了他,闹得挺大所以还记得。” 温辞的面色凝重了起来,涉及到了黑赌坊,他的小安会不会被牵连到。 “那家黑赌坊是赌什么的?” “听说是凶兽和人搏斗,具体情况孙瑜迁也不知道,只说是闹出过人命,他们连夜举家离开,肯定和这个赌坊脱不了关系,于是……” 温辞那口气终于忍不住了,厉声道:“你去了?!” 连翘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花钱让孙瑜迁帮我打听了下消息,他说那个男主人欠了赌坊一大笔钱想跑路,结果被抓到处理了。” 少女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温辞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脸色一片惨白,声音都变了调:“那,他们的孩子呢?” 少女被温辞的模样吓了一跳,回答道:“说是女人和孩子都卖给了人贩子。” 只听“咔嘣”一声,红木书桌的一角竟被温辞生生捏碎了,连翘半天没敢出声,思绪回转。 自她接下这个任务,从未开口问过原因。一方面是见温辞每每提及此事便情绪低落,另一方面她其实没啥兴趣,办事就好。 毕竟常言道,知道的太多,就容易死的越早。 但是此时她却有点好奇了,那家人,或者说那个孩子究竟和他师父什么关系,居然让他如此失态?莫非是私生子? 温辞微微平复心情才问道:“可知他们被卖到何处?” 连翘回神答道:“那一批的人应该是被卖到了帝都。” 温辞怔忡许久,忽然苦笑了一声:“竟是如此吗?” 少女犹豫半晌,小心翼翼问道:“师父,我能问个问题吗?” “想问那个孩子和我的关系吗?”温辞心中五味杂陈。 “当然,师父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连翘陪着小心,她并非害怕温辞,只是担忧他的心情。 “那个孩子,应该叫温泽安,是温泽宁的胞弟,亦是我的侄儿。”温辞一声长叹:“当年祸星临世的荒谬之言……” 第5章 第五章 温辞娓娓诉说着那段不忍再提的过往,叹息道:“可我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岔子。” 连翘揉了揉额头,惊道:“等等,师父,按照你们说法,这是欺君之罪……”少女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要‘咔嚓’的吧!” “救人为上,哪顾得许多。”温辞苦笑道:“恨我无法时时看顾,害那孩子如今不知过着怎样的生活。” 两人只注意着屋外的动静,又皆沉浸在情绪中,一时大意竟未察觉里屋本该沉睡的温泽宁不知何时醒来,正光着脚丫站在门口傻呆呆地看着二人。 “皇叔,你说的是真的吗?宁儿还有个弟弟?” 温辞见状,立刻起身将小孩抱起,轻轻柔柔地责备道:“宁儿怎可赤足下地,天气尚寒,伤了身体怎么办?” 师父,重点不是这个!连翘一边心里吐槽一边麻溜地去里屋取来鞋袜给温泽宁穿上。 “皇叔,你说的是真的吗?”倒是温泽宁心里一直惦记着。 温辞闻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瞒不住亦不想瞒:“是,宁儿还有个弟弟,只是如今不知在哪里,冷了饿了有没有人问。” “皇叔,那我们赶紧把弟弟找回来呀。”温泽宁急道。 “小宁儿,这件事你不可以跟任何人讲,除了我们三个,绝对绝对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师父和你的弟弟都会被杀掉的,知道吗?”连翘叮嘱道。 温泽宁年级虽小,却素来懂事,见皇叔面色悲凉,平日同他嬉闹的连翘jiejie亦正色再三嘱咐,知此事关重大,允诺道:“宁儿记住了,谁问都不会说的,父皇问也不说。” “乖~”温辞抚摸着温泽宁的头发。 “那我们怎么找弟弟?” “这个,就包在连翘jiejie身上了。”少女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要如何找?”温辞问道。 连翘摸了摸下巴:“事情久远,人牙子那里不一定有确切消息,但是孩子女人能卖的也就那么几个地方,先从容易进去的地方查吧。” “和宁儿相似,眼角又有痣,我应该可以认得出。” “又要麻烦你了。”温辞思索道:“既是在帝都,恰好临近我的生辰,不妨王府前摆个善铺,施粥赠药,也许前来的人群中说不定会有他,若是没有,也权当为小安祈福了。” “好,那我现在就出门了。”连翘急吼吼地就要出去寻人。 “你不歇息歇息吗?” “没关系,”连翘摆摆手:“毕竟和师父不一样,我还年轻嘛。” “这里是都城,注意不要引人注目。”温辞提醒道。 “知道了,虽然我年轻,但也是老江湖了,放心吧。” 温辞目送着少女离开,低头问怀里的温泽宁:“宁儿还要睡吗?” 小孩像是突然想起来,害羞道:“宁儿想要如厕。” 温辞不由失笑:“皇叔带你去。” 连翘离了王府后,怕温辞担心,没敢告诉他这个年纪相貌好的孩子,不是被卖到大户人家当仆役,便是去了风月场或者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手里,这么久怕是凶多吉少。 幸而这几年跟着温辞,连翘的轻功大有长进,不是碰到江湖高手用起来绰绰有余。她花了几日便将青楼悄悄摸了个遍,还雇人假装对这方面有兴趣,高价向鸨母询问,确定没有后才将搜索对象换到了官宦富商身上。 这些地方可就没那么容易进去了,连翘只能想办法同府中的仆役混熟,再打探消息。 温辞的善铺和温晟殷说了一声后也开了起来,他每日悄悄关注着前来的孩童。虽未看到温泽安,但是每每有衣衫褴褛的小孩在善铺前等候,亦觉得疼惜怜悯,忍不住上去询问几句。 半个月后事情仍旧没有任何进展,两人的心都一点点沉了下去,温辞脸上柔和的笑意越来越少,就连生辰宴都是温晟殷离开后就草草收场。 因着心情不好,温辞在宴席上喝得有点多,散席后信步出了王府,准备寻个清净的地方醒醒酒。 旁边的铺子已经没有人了,大概是忙着办生辰宴,剩了一些凉粥还未来得及收拾。温辞驻足而立,指尖轻轻摩挲着长桌,念起办善铺的初衷,心上又添几分愁绪。 就在这时,温辞眼角的余光看到斜对面的墙角,站着一个年幼的乞儿,身形枯瘦,蓬头垢面。 小乞儿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戒备,好像只要温辞向前走一步,他就要立刻逃开似的。 温辞思索片刻,这孩子年龄不大,许是曾经吃过一些高门大户的亏,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