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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老伯随后告诉他,这里十分偏僻,住的人家也少,都靠打渔捕猎为生,自己是这里的土大夫,今天中午一位十分俊美的红衣男子把昏迷的慕容谦和送过来医治,说起那红衣男子,老伯便滔滔不绝,“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稀罕的人,那衣服可真红,穿在身上当真的漂亮……只可惜啊,这么年轻头发却白了……” 慕容谦和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大半,那红衣银发的,除了魔教司空玉还能有谁? “那,那红衣男子现在去了哪里?” 老伯一边剥着兔皮一边说道,“那男子把你送来后,就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拜托我好好看着你,兴许等会就回来了。” 若他回来那还得了?慕容谦和一听这话便顾不得许多,冲着院门就要逃跑,谁知腿脚不便,没跑几步就摔了一跤,趴在了泥泞的地面上。 老伯丢下手中兔子,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诶呀一声,“我就那一条换洗裤子,刚刚给你穿了,现在可没其它衣服,要不……你先去床上躺着,我把衣服给你洗洗,等晒干了你再起来穿上?” 慕容谦和听到这话当即两眼一瞪,晕了过去。 原来那司空玉竟如此狡诈,怕慕容谦和逃跑,就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走了。 慕容谦和心中满是怨念的,光溜溜的躲在破旧被子里,欲哭无泪。 晚上裹着被子在床上端着一大碗兔rou啃着吃,虽然他吃惯了山珍海味,这兔rou也实在做的粗糙,但毕竟饿了一天,吃的倒也欢快。 司空玉奔波了一天,回来就闻到一股nongnong的rou香,顿时来了食欲,老伯看他回来,就把锅里剩下的连汤带rou全给他盛了。 慕容谦和看到司空玉回来,吓的两股战战,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司空玉没看见他似的,一边吃rou,一边和老伯谈天说地。 等终于吃完,老伯去了另外一个房间睡觉,司空玉才饶有兴趣的看了慕容谦和一眼,啧啧两声,“你这小姑娘的胃口,就吃那么一点啊,真是浪费。” 这人有着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光泽流动,不自言的风流,俊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挑的薄唇,一身妖娆红衣,玄纹云袖,一头银色长发,直达腰际,美艳绝决,说是天下无双也不为过。 任人见了都会心动,谁会相信,这般美好的一个人,竟然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慕容谦和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把头扭到一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司空玉说话间欺身上前,一把拉开慕容谦和的被子,将慕容谦和上下打量了几眼,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长的倒是细皮嫩rou的。” “你做什么,”慕容谦和力气敌不过他,只能任他羞辱,“你杀了我吧。” “我才不杀你,”司空玉松开他,撇了撇嘴,“你的好哥哥,害得我好苦,走到哪里都有人追杀,我留着你还要和他好好谈条件呢。” 慕容谦和一听这话,顿时心灰意冷,“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不会救我的。” “那可未必,”司空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弯腰捏了捏慕容谦和的下巴,“你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乱跑给我惹麻烦,否则,我会把你腿上的rou一刀刀割下来,炖了吃。” 他这话玩笑成分居多,没想到慕容谦和当即吓的魂飞魄散,差点晕了过去。 他好笑的看着床上裹成粽子的慕容谦和,“你怕什么,我说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慕容山庄,逸轩阁。 慕容无争久久看着手中书信,目眦欲裂。 信是下午弟子送过来的,来信之人正是魔教护法司空玉,上面说慕容家的二公子现在就在自己手上,让慕容无争立刻停止对自己的江湖悬赏追杀,并且在半年后的武林大会上,当着各派人士向自己道歉,还自己一个清白。在这期间,司空玉会好好款待慕容家的罪人二公子。如若不然,他会立刻将慕容谦和凤冠霞帔的送给戚门老三当老婆,洞房之夜再向江湖各派广发请帖。 戚门是江湖中人口中的另一邪门帮派,所练武功极其阴险毒辣,又和魔教素来交好,十分不好对付,现由戚门老三当家,人人都知这戚老三武功绝顶,但人却是个断袖,不喜女子,至今年过四十还没娶妻。 就算把慕容谦和碎尸万段,慕容无争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那毕竟是慕容家的二公子,若被送给邪教帮主当老婆,对慕容山庄可真是奇耻大辱,无论什么原因,都会成为慕容家的一个笑话,他慕容无争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了。 慕容无争没想到这司空玉竟然如此卑鄙,这么下流的招式都能想出来。 越想越是怒不可遏,手中书信顷刻间化为灰烬。 第二日早晨,司空玉扔给床上的慕容谦和一套粗布衣裳,“为了掩人耳目,以后我便叫你小谦。” 慕容谦和接过衣裳,对这粗俗不堪毫无品味的衣服很是不满,可也敢怒不敢言,慢吞吞的穿着,随口说道,“那我叫你小玉。” “你找死呐?”司空玉拧住他的耳朵,“你要叫我……”司空玉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最后恶狠狠的说道,“只有我叫你的份,没事你话也不需要多说一句,听见没有。” 虎落平阳,阶下之囚,他又能说什么,慕容谦和闷闷说了句听见了,穿好衣服下了床。 司空玉马上又拿他取笑,“真是人靠衣装,瞧你现在多像一个土包子,也就脸蛋还能看了。” 见他木头一样傻站着也不说话,司空玉又道,“看你这窝囊的样子,和你哥哥真是差得远了,虽然我更讨厌你哥哥。” 慕容谦和依旧没脾气的站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失了光彩,忧郁的看着地面。 司空玉瞧他这受气包的模样,也没了兴趣继续捉弄,看了看他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道,“现在,你跟我一起去戚门,路上不要给我打什么歪主意,我们魔教可不像你们正道,做什么事情可全凭自己的心情。” 接着便把自己身上的红衣脱掉,仔细的叠好放进包裹里,十分嫌弃的拿出另一套粗布衣裳,不太情愿的穿在身上,最后在头上套了个黑色假发,以手指为梳慢慢整理起来,回头看见慕容谦和一脸错愕的表情,就没好气的说,“要不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我才不会乔装打扮成这幅样子呢,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司空玉昨晚回来时就准备好了两匹快马,给老伯留下一锭银子,两人便朝着戚门出发了。 换掉那一身狂傲不羁的红衣和邪气逼人的银发,慕容谦和对他的畏惧减轻了不少,这么看去,那个所谓魔头不过是一个身材纤细的俊美公子罢了。 人就是这样,胆子稍微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