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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已经没什么车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她开了将近半小时。 到公司楼下。 有人迎了出来,“是陆小姐吗?” 陆相思目光戒备:“你是?” “梁总让我下来接您。” 她受宠若惊:“麻烦你了。” “是我分内之事。”他说。 电梯停在五十六层,助理将她带到办公室门外,将门推开,还是那副毕恭毕敬的语气:“梁总在里面等您。” 她仍旧无法适应这种阶级意识。 当她看到办公室里坐着的人时,什么乱七八糟的阶级意识,都抛之脑后了。 听到动静,梁裕白抬起头。 他椅子往后,朝她伸手,“陆相思。” 她走到他面前,被他抱进怀里。 距离太近,能看到他明显瘦削的脸,以及眼睑下方的nongnong倦意。 陆相思很心疼:“工作很辛苦吗?” 梁裕白思考一番,“还好。” 她低声:“你都瘦了。” 他手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吻了吻,“太想你了。” 太久没尝到她的滋味,让他无法自拔。 呼吸灼热的吻,和他身上的气息卷席着她,熟悉得令她反应更热切,伸手紧搂着他,想要从他身上汲取到温度。 冷气似乎停止运转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开始流汗。 她终于找回意识,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推开他。 他松开吻着她的唇,把她放在桌子上。 她轻声问:“很难受吗?” 梁裕白:“嗯。” 陆相思抿了抿唇,“那怎么办?” 梁裕白唇边溢出一抹淡笑:“能怎么办?” 办公室里设了个洗手间。 梁裕白进去后,陆相思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漫长,室外光影笼罩在她身上。 她看到他手机屏幕亮起。 不经意看了一眼过去,桌面是她的照片。 她嘴角扬起。 不知过了多久,梁裕白打开洗手间的门。 光拉出她的身影,和她眉眼间的笑意。 她蹲在洗手间外,听到声响,仰头看着他,“怎么这么久?” 梁裕白:“嗯?” 她鼻音微重:“我腿好酸。” 梁裕白把她抱了起来。 她摊开手,“我手脏了。” 于是他又不厌其烦地带她去洗手。 明亮的镜子倒映出他此时模样,寡冷的,淡漠的,眼皮掀动,藏在眼里的,是未退的炽热,察觉到她的注视,他低头吻了下她的耳朵。 “看什么?” “看你。” 她眨眨眼。 这话显然取悦到了他。 陆相思问:“你饿吗?” 梁裕白:“还好。” 陆相思:“……你该不会,还没吃晚饭吧?” 换来的是他的沉默。 陆相思瞪着他:“你的胃不好。” 梁裕白垂眸:“嗯。” 她说:“你不能总是这样。” 梁裕白:“太忙了。” “那也不行的呀,”陆相思掏出手机,“我给你点个外卖。” 凌晨依然有外卖在送。 不到十五分钟,陆相思点的粥就送到了。 梁裕白在她的注视下喝了一碗,才接着工作。 办公桌上的文件很多,陆相思没再打扰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后,看着认真办公的梁裕白,问道:“你要工作到什么时候?” “差不多两个小时。” “那都快一点了。” “嗯。” 沉吟片刻,她说:“我在这里陪你,可以吗?” 梁裕白求之不得。 空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纸面的声响,陆相思打了几把游戏,最后一把游戏结束,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九分。 她匆忙地跳下沙发。 不消几秒,办公室的灯都暗了。 梁裕白笔尖一顿,“停电了吗?” 陆相思说:“我把灯给关了。” 在他疑惑的时候,眼前突然亮起一道火苗。 陆相思手里举着打火机,不断向他靠近,一豆火苗在晦暗环境里摇曳,她的脸在光影明灭中,唇畔溢出的笑,分外明显。 不远处高楼上的LED显示屏映着时间。 每分每秒,都清晰入眼。 她和时间一同流逝。 “——9,” “——8,” “——7,” “……” “……” “——3,” “——2,” 最后落下的,是一句:“梁裕白,生日快乐。” 她笑容得意,“今天,我是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的人吧?” 梁裕白凝视她,伸手,指腹按压在她眼睑。 她眨眼时,睫毛在他手指有过短暂的停留。 短暂的,令人心痒。 越是稀少,越弥足珍贵。 就像她本身。 梁裕白说:“因为这样,所以才来找我的吗?” 她迫不及待地点头,又催他,“蛋糕我已经定了,但是我想着晚上吃饭的时候再吃,不过我们可以先吹蜡烛。” 她举着打火机。 意思,这就代表着蛋糕上的蜡烛。 梁裕白阴翳眼底,有温柔弧度。 果然,原则,是用来一次又一次地打破的。 可是他说:“我没有愿望。” 陆相思的手都要酸了,听到这话,她不满:“你怎么会没有愿望?” 梁裕白:“我想要的,就在我面前。” 陆相思心口一痒,也就是这片刻的恍神,按压着打火机的手松开。 最后一缕光也湮没。 暗夜里,她的脖子间有过烫印。 城市灯光如繁星闪烁。 将交颈相拥的缠绵舔舐在落地窗上。 他贴着她耳根,呼吸声很重,“真要许愿……希望我怀里的小孩,能快点长大。” 陆相思埋在他怀里,疑惑:“我都二十了。” 他舔了舔她鼻尖,“嗯。” 陆相思:“不是小孩。” 梁裕白眼里有异样情绪,喉间滑动,表露贪欲:“快点毕业。” 他迫不及待,想要将时间线拉到毕业那天。 恨不得一觉醒来,就看到她姣好的胴体,躺在他床上的模样。 第37章 . 难忍 是她毁了我 积压在桌子上的文件处理速度比想象中的慢很多。 处理完, 时钟已经指向三点。 梁裕白头往后抵,手按了按脖颈。 不远处沙发上,陆相思躺在上面睡觉。 他走过去,把掉在地上的薄被捡起。 还没等他替她掖好被角, 门被人打开。 梁裕白的眉头耸起。 听到的却不是助理的道歉声, 而是陆斯珩的声音:“我刚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