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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对我这么好。” 梁裕白并不喜欢她提别的男人。 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转移话题:“万一我以后找不到工作……” 他打断道:“我养你。” 陆相思:“可我什么都不会。” 梁裕白皱眉,显然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他都已经养她了,还需要她会什么?床上技巧吗?这些只要他会就行了。 她连呼吸都是勾引。 其他的技巧,不需要。 陆相思碎碎念:“我好懒的,扫地拖地洗衣做饭这些,都不想干。” 梁裕白更无法理解了,“你为什么要干这些?” 陆相思:“家庭主妇不都这样吗?” 梁裕白淡声道:“我有那个经济实力请人干这些。” 她眨眨眼:“那我干嘛?” 梁裕白没犹豫:“做你自己。” 她愣了下。 半晌,又听到他说,“还有,和我做。” 还是一如既往的梁裕白式回答。 再浓烈的温馨,也掺杂着最世俗的爱欲。 回到家后,她快速去洗澡换衣服。 出来,他早就洗好澡,在床上看书。 陆相思以为他已经足够令她神魂颠倒了,可是他低头看书的模样,又让她的心脏狂跳,随之而来的,是嫉妒。 他只专注看书,都没看她一眼。 陆相思上床,还没坐稳,腰后就有他的手,把她抱进怀里。 他只有看书的时候才看眼镜,金丝框眼镜令他更多几分不近人情的寡冷。 陆相思伸手,挡在书上。 他看向她:“不玩手机?” 陆相思郁闷:“书好看吗?” 看着他不解的神情,陆相思缓缓道:“书好看还是我好看?” 梁裕白回答:“你。” 她笑容狡黠:“那别看书了。” 梁裕白无原则:“好。” 她说:“我们睡觉好不好?很晚了。” 灯被她暗灭。 她的声音像是一根根细绳,缠在他脖子上。 他没有办法不听她的。 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命令。 而他无原则服从。 - 今年冬天的雪季格外漫长。 圣诞那天下得最大。 最后一门期末考试结束后,陆相思原本想给梁裕白打电话,但想到他在昨天考完试后就去了公司实习,怕打扰到他,于是发了条短信。 然后,她回宿舍。 宿舍楼下,停着辆熟悉的车。 远远地就看到了她,直到她走近,陆斯珩下车。 陆相思:“哥哥,你怎么到了没给我打电话?” 陆斯珩:“怕你在考试,吵到你。” 她说:“我早考完了。” 她转身和房悦挥了挥手,“我就不回宿舍了,我哥哥来接我回家,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寒假开心。” 房悦扶了扶镜框:“寒假开心。” 上车后,陆斯珩说:“和室友相处的挺开心的。” 陆相思眉头皱起。 陆斯珩:“这是什么表情?” 她指手画脚地解释,“刚刚那个是我同专业的,叫房悦,我和她……怎么说呢,其实我们很少聊天的,只有上下课才一起。我一般和江梦比较好。” “哦对了,江梦和我是一个高中的,而且她男朋友也是我们高中的,叫何处安。” 陆斯珩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男朋友?” 陆相思很少看到他这么笑,微怔:“啊?” 陆斯珩问:“何处安这么和你说的?” “不是,江梦说的,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好奇。” 陆相思觉得奇怪:“哥哥,你认识何处安吗?” 陆斯珩:“是认识,但不太熟。” 她疑惑:“你竟然认识他?” 陆斯珩失笑:“这有什么奇怪的?” 陆相思想到那天寿宴,何处安也在,陆斯珩认识他也正常。 正在这时,她手机有消息进来。 她忙于回复梁裕白的消息,没再追问。 没一会儿就到家里,今天是她生日,所以陆斯珩过来接她回家过生日。 生日,岑岁做的一大堆好吃的。 以及各种生日礼物。 吹过蜡烛吃完蛋糕,陆斯珩便走了。陆相思陪着岑岁收拾残局。收拾好后,她从冰箱里拿出,她特意留下的一小块蛋糕。 岑岁一眼看透:“要去见男朋友吗?” 陆相思笑得不太好意思:“嗯。” 岑岁:“这么晚了还要出门,要不要让你爸爸送你去?” 陆相思摇头:“不用,他快到了。” 岑岁唇畔温婉:“约会愉快。” 陆相思把蛋糕拿上,出门,就看到了停在门外的车。 她把蛋糕递给他,“我还给你留了一小块。” 梁裕白低眸,看着面前的蛋糕。 他问:“你喂我?” 陆相思说:“好。” 她叉了一小块,边喂给他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但这是我的生日蛋糕,你就小小的吃一口。” 奶油沾在他的唇边,他却没咬。 梁裕白目光定在她身上:“不是这种喂。” 陆相思困惑:“这不是喂吗?” 他指尖捻起一点奶油,而后伸手,将那奶油塞进她嘴里。 在她开口的时候,手指在她嘴里来回扫荡,她的喘息变得不稳。 他眸色深深沉沉,如背后夜空。 陆相思嘴里含着奶油,想咽下去,却又因为他进出的手指,而无法吞咽。感受到温热的东西,沿着唇边出来。 下一秒。 梁裕白吻了上来。 他贪婪地掠夺她口腔气息,舌头蛮横地扫荡着。 属于奶油的甜在她嘴里蔓延开。 尽数,一扫而空。 他的舌尖,描绘着她唇线,品尝到的,是她凌乱灼烧的气息。 梁裕白低哑着嗓音:“生日快乐。” 陆相思颤着声线:“为什么明明是我过生日,但我总有种,是你在收礼物的感觉?” 他眼睑垂下,泛着沉冷却又低柔的笑。 温存稍许。 陆相思从他怀里退开,低声道:“我生日许了一个愿望,你帮我实现好不好?” 鼻尖相抵。 她连呼吸都带着令他失控的欢愉。 更何况是她说的话。 梁裕白说:“好。” 只是他没想到,她许的愿望,与他有关。 车子停下,院子外两盏方形灯笼泛着诡谲阴沉的红光。 院子外的铁门边挂着门牌,边上印着店名,几个大字没入黑暗看不太清楚,但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几个英文字母——TATTOO。 梁裕白的手心微颤:“你要纹身?” 陆相思拉他进去,“我和你一起。” 有跟弦停在他颈上,死死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