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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她错过了梁裕白接下去的话。 梁裕白说,“它应该勾着我的腰,或者是在我的掌心,任我摆布。” 所有的美好, 都应该属于,并且只能属于我。 这样才对。 这样才是最好。 她错过了这句话,追问:“你刚刚说什么了,我这边太吵,没听到。” 梁裕白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陆相思:“真的吗?” 他音色淡然:“嗯。” 不能再提,也不能再想。 因为到头来,害得最惨的人是他。 他的贪欲,越发的难以控制。烟瘾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大。 周末,陆斯珩找他时,忍不住道:“你最近抽烟的频率是不是太多了?房间里都是烟味。”他其实很少提这个,但最近每每见面都是这句话。 梁裕白嗓音低哑:“好像是。” 陆斯珩:“你不是没去公司了吗,还有什么可烦的?” 他嘴角轻扯,没说话。 陆斯珩没再追问,转移话题,“月底有时间吗?” 梁裕白没有犹豫:“没空。” 陆斯珩兀自:“你答应了。” 梁裕白一脸漠然。 陆斯珩说:“我爷爷八十大寿,你怎么也得过来吧?” 梁裕白面露躁意。 陆斯珩:“我爷爷八十大寿,你不来说不过去。” 他语气冷淡,“是你爷爷,不是我爷爷。” 陆斯珩:“正好是周五,你那天要是没课就早点过来。” 梁裕白轻哼:“想太多。” 陆斯珩向来不在乎他的意见,走到玄关处时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对了,相思的衣服我让人送到你这儿了,到时候你把相思接到你这儿换衣服,顺便再把她送过来。” 梁裕白眉眼掀动,眼底一片阴翳。 “我同意你了?” “你没拒绝。” “你这是在通知我,不是在和我商量。” “那我现在和你商量。” “我拒绝。” “拒绝无效。” 梁裕白冷眼扫向他, 陆斯珩眼梢挑起笑意,“就这么说定了,相思就交给你了。” 房门关上。 梁裕白敛眸。 陆斯珩,你怎么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 你也怎么这么确定,我的人生不需要弱点? 万一, 我需要呢? - 十月底,在一场淅沥夜雨后,天气骤降。 陆相思上完课回到宿舍。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陆斯珩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来接她,结果取而代之的,是梁裕白打过来的电话。 “在哪儿?”他问。 陆相思吸了吸鼻子,“在宿舍。” 梁裕白:“下来。” 她愣了半瞬,而后走到阳台处,往下张望。 黑色商务车犹如一辆庞然大物停在宿舍门外,引得无数人驻足。 陆相思问:“你怎么来找我了?” 梁裕白:“接你。” 她以为是约会,忙解释:“我在等我哥哥来接我,今天是我大爷爷的八十大寿,我得过去,不能和你见面了。” “陆斯珩让我来接你。” 不到两分钟。 陆相思坐进车里。 可她看到车子行驶的路线,并不是去陆家大院的方向。 她疑惑:“我们去哪儿?” 梁裕白:“先去我那。” 她仍不解。 梁裕白:“你的礼服,还在我那里。” 陆相思眼珠一转,“哥哥是不是很早就告诉你,要来接我?” 他眉骨轻抬。 她瞪他:“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梁裕白沉默几秒,而后回答:“忘了。” 陆相思:“……” 到他家后,陆相思就换好衣服。 梁裕白并没有打开看过,原本以为是礼服,结果没想到,竟然是旗袍。 旗袍将她的身体优点放大无数倍,盈盈一握的腰,瘦削纤细的脊骨,却又并非干瘪如排骨,曲线凹凸有致。 挺翘,又饱满。 而且因为旗袍是奶白色的,能够很好地消除妖媚。 清纯中带着妩媚。 陆相思每次穿旗袍都有些不适应,“是不是很奇怪?” 梁裕白摇头。 他张唇,嗓音莫名低哑:“很好看。” 陆相思嘴角上扬,“是吗?”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好看到。 让他不舍得放她出去。 她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且,只能是他的。 她浑然未知,挽着他的手往外走,声声催他:“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哥哥还说让我们早点过去。” 可他站在原地不动。 陆相思回眸。 眼里闪烁着光。 而他最讨厌的就是光。 如今最讨厌和最喜欢成为一体。 他输了。 他不能毁灭她。 因为她是来拯救他的。 认识到这个事实后,他陡然笑了。 陆相思莫名:“你笑什么?” 梁裕白:“想到了一些东西。” 她歪了歪头。 他突然向她靠近。 额头,有柔软的触感。 一触即离。 不像是他的作风。 因为按照以往,他都要来个热吻。 半小时打底的那种。 还没等她细想。 门打开,楼道里的风呼啸而入。 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一句喟叹:“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 来这深渊救我。 陆相思更疑惑了。 她仰头,想问什么,但见到他此时模样,她也忍不住想亲他。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你低头。” 梁裕白朝她那侧偏头。 然后。 脸颊处有个温软的触感。 他目光直勾勾地定在她身上。 眼里有着欲色。 她慌忙转移视线,“走了,再不走,真的要迟到了。” - 陆老爷子八十大寿,办得极其低调,只邀请了亲朋好友,但就这么四个字,也已价值千金。来的基本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像梁裕白,代表的是梁家。 却也不止是如此。 他的父亲梁亦封和陆斯珩的父亲陆程安是多年好友,梁陆两家这些年的往来早已掺杂着各方多面的利益。 晚秋时间,暮色降临。 宅院外遍地豪车。 二人刚下车,就有人迎了过来。 陆相思不记得自己要叫他表叔还是表舅,只记得是她很远的远亲。 那人显然也不太记得她。 因为他是为梁裕白而来的。 听着那人索然无味的奉承,陆相思有些不耐烦。 好在没一会儿陆斯珩就来了,她和陆斯珩离开。 宅院里有着充足的暖